秦薇淺白了安烈一眼。

    伊蘭不高興地對安烈說:“好了,別廢話,該檢查的你也檢查清楚了,你現在可以走了吧。”

    “我人都來了,不邀請我去喝杯茶?”安烈反問。

    秦薇淺說:“你一個老外還挺喜歡喝茶。”

    “你搞清楚了,在這里你才是老外。”安烈十分不悅。

    他不打算走,非要留下來蹭一頓,秦薇淺沒想到他這么厚顏無恥,只能讓人安排了一頓下午茶招待。

    伊蘭知道安烈不懷好意,警告他:“你來到別人的地盤就老實一點,不要動其他心思。”

    “呵呵,你們這一家子早就跟江玨綁定在一起,狼狽為奸,誰還能在你們的眼皮子底下做事?”安烈譏諷。

    伊蘭說:“你來這里若只是冷嘲熱諷,我勸你哪來的就哪回去,若是把江玨惹怒了,就連我也保不住你。”

    “呵,江玨好大的脾氣,也就只有你可以忍受得了,否則整個王室的人又怎么會跟著你一樣做江玨身邊的一條狗,為他這樣一個上不得臺面的人做事。”安烈冷嘲熱諷。

    “你罵我可以,但你不能罵他!”伊蘭怒火中燒。

    安烈說:“我就這么隨口一說,你怎么就急了?你也太開不起玩笑了吧。”

    “你這是在開玩笑嗎?”伊蘭質問。

    安烈說:“是啊,難道你沒聽出來?呵呵,你不是挺聰明的嗎?”

    他用賤兮兮的口吻調侃伊蘭,惹得伊蘭怒火蹭蹭蹭地往上冒。

    秦薇淺就坐在一旁冷冰冰的看著,漂亮的雙眼清澈對著后邊端著茶壺的傭人微微點頭。

    女傭倒了兩杯滾燙的茶水走到安烈身邊。

    “安烈王子,您的茶。”

    話音未落,一整杯滾燙的茶水就直接潑在安烈的身上。

    毫無防備的安烈被燙得嗷嗷大叫,他跳了起來,憤怒至極:“你眼睛瞎了嗎?沒看到灑我身上了嗎!”

    “對不起殿下,我沒想到您這么不經燙,實在抱歉。”女傭連忙道歉。

    安烈聽到這話臉都綠了:“你給我回來!你剛才在說什么?我不經燙?你什么意思?你剛才是故意的?”

    “是啊,有問題嗎?殿下該不會連一個小小的玩笑都開不起吧?不至于吧,您可是王室的王子啊,不至于這么小氣吧?”女傭一臉無辜的詢問。

    安烈氣得抬起手就要給她一巴掌。

    可就在這個時候,秦薇淺站了起來,她說:“安烈王子,她是我身邊的人,打不得,你這一巴掌如果落下去了,今天恐怕就走不出這里了。”

    一句話,充滿警告。

    安烈危險的瞇起雙眼:“你在威脅我?”

    “她剛才都說了,只是一個小小的玩笑,你一個大男人不至于玩不起吧?”秦薇淺反問。

    安烈說:“我算是看出來了,是你的意思?”

    “對,的確是我的意思,又怎樣?你來了我的地盤就要守著我的規矩,張口閉口就是一些不堪入耳的話,并非沒人教訓,不要以為你是王子就可以在這里耀武揚威,你就算是國王,到了我這里也得守著我這里的規矩,再讓我聽到你出言不遜,就不是一杯茶這么簡單了,我會一整壺都灌你身上。”

    秦薇淺清脆的聲音滿是警告。

    安烈鐵青著臉,皮笑肉不笑:“好好好!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江玨也真是好大的膽子,我看這奧斯帝國干脆讓你們一家人當家好了,連王室都敢欺辱,還有什么是你們做不出來的?”

    “至少現在宰了你,這種事情,我應該不會做,但這不代表我一輩子都不會做,所以你要小心了。”秦薇淺滿臉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