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幽在他懷里轉了個圈,摸摸他挺直的鼻子,又摸摸他唇形完美的薄唇,然后在他的下巴上打圈圈,一直往他的脖子下面滑。
男人喉結滑動的那一下。
喬幽想喊救命。
這人連吞咽唾沫都性感。
陸行簡翻了個身,兩人換了個位置。
壓著她的時候,他特別留意喬幽的肚子,身體懸空著,在她眼下那顆痣落下一吻。
“不給吃就不要鬧,要撩,就要做好把火撲滅的準備。”
他低低的笑,眼神有點危險。
喬幽點頭,又搖了搖頭。
陸行簡這會軟玉溫香在懷,換了好幾個角度吻她,怎么都覺得不夠……但再怎么情動,他得顧及著點女人的身體,把火拍到腳底下。
最后,只好叫智能AI打開房內的音響,放了一首很浪漫的曲子,把喬幽帶起來跳舞。
熱情奔放的倫巴。
步伐纏綿,帶著若即若離的扌兆逗。
喬幽品嘗到轟轟烈烈的激.情,有點昏頭了。
她跟李祖文那一段多純,清湯寡水的。
跟陸狗子這段,他這么會,叫她很難不沉溺其中,上癮。
都快墮落了。
……
喬幽換衣服了。
她挑了件碎花長裙,腰上系了條咖色細腰帶,與她身上淡淡的書卷氣襯起來十分唯美浪漫。
蘇亦文一見到喬幽走出房門,立即把人叫到一邊,像看白癡一樣看著她,“你之前說有事瞞著我,不是是懷孕這個事?”
喬幽嗯了一聲。
“之前總是在要還是不要這個孩子之間徘徊,我以為我跟陸行簡不會在一起,就沒告訴你讓你跟著心煩。”
她很會歸納故事梗概,長達好幾個月的故事就用一句話概括了。
蘇亦文聽得都惱了,“你詳細點說,我聽不懂。”
這種事情詳細不來,說的越清楚,喬幽感覺越難堪。
但是她不說,閨蜜也不饒她。
喬幽花了快一個小時,讓蘇亦文了解了整個事情。
“好奇怪,陸狗子為什么非你不可?”蘇亦文想不明白。
“你要是不說孩子藥流了,陸狗子也不會跟張曼妮訂婚了,我這個暴脾氣,一聽你們現在關系跟交易差不多?他幫你找媽,你給他暖床、生娃,我就下頭!婆婆不疼,小姑不和,狗男人騙婚,完全被人拿捏的死死的,都把人急死了都!”
“靠我自己,是找不到我媽的,線索都不知道從哪開始找。”喬幽悠悠說著,“如果注定要跟他有這么一段,就讓他成為我的一部分,但不會是我的全部。”
頓了一下。
她繼續說,“我還沒跟他說我要去帝都,后面很長一段時間跟在張教授身邊學醫。”
蘇亦文聽后還是急,“我勸你早點跟他商量一下,如果讓他最后一個知道,按他的行事作風,很可能成為你搞事業路上的攔路虎。”
喬幽點頭,“我找個合適的時候。”
想了下,她提醒閨蜜,“你要小心云疏影,這個人陰著呢。”
蘇亦文多通透的一個人,一下就想到喬相宜被云疏影奪夫,不用刨根問底去問為什么。
“母是母,子是子,張仲寒是在張教授身邊長大的,受他媽媽.的影響小,不一樣的。”
“那就好。”
喬幽現在不想把云疏影害她母親的事說出去,她還沒讓云疏影伏法,不宜打草驚蛇。
而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省了引起蘇蘇跟張仲寒之間產生矛盾。
陸行簡來要人了。
蘇亦文很識趣,把喬幽還給他。
其他人帶上潛水裝備,騎摩托艇去了最合適潛水的海域。
陸行簡和喬幽乘小游艇上島。
當雙腳踩上細軟沙灘的那一瞬間,喬幽心里除了自豪,只有自豪!
這是祖國最南端的領土。
周圍,玻璃一樣的海由淺到深變幻著絢麗的顏色,海空一體,分不清哪里是水,哪里是天。
海鷗在海面盤旋,時而高飛,時而掠水,突然間又向海面沖刺。
突然就很羨慕這里的海鷗。
真的自由。
陸行簡穿的是休閑服,沙灘鞋,與喬幽十指相扣,兩人承包了一整片海灘。
喬幽的眸子里多了些溫柔,挺招人的,陸行簡總是喜歡毫無征兆的與她親吻。
兩人還一起拍了很多照片。
玩了很久,才乘小游艇回到停在深海區的豪華游艇。
夕陽落下時分,喬幽躺在甲板上的軟椅,吹著海風,好不愜意。
蘇亦文捧著手機刷到的朋友圈,一臉八卦,“你看,霍棉發了個圖,配了一句‘單身,可追’,絕對是跟陸南瑾分手了。”
喬幽愣了一下,不可置信,“霍大小姐不像這么灑脫的人啊!”
與她接觸的那一兩次,那就是個為愛癡狂的瘋女人。
哪那么容易說放手就放手。
蘇亦文抱著吃大瓜的心情,說,“有小道消息,霍棉喜歡的另有其人,禁忌戀那種,她打跑陸南瑾招的所有女人,其實就是一種掩飾,做幌子的。”
喬幽樂了,“聽八卦,還是得聽娛樂圈內人士爆的料。”
“那是!”蘇亦文傲嬌了,“本小姐還有張曼妮被人拍到跟尹氏小開酒店私會的圖片,給你看。”
說罷,她從手機相冊那里打開一張照片。
雖然看不到張曼妮清晰的臉,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這是她。
“勁爆吧。”蘇亦文朝著喬幽擠眉弄眼,“我猜她八成被陸狗子踹了,或者她做了什么讓陸家人徹底厭棄了,不然,不會這么不愛惜羽毛,敢在婚約沒解除之前,就做出這種打臉陸家人的行徑。”
喬幽思索閨蜜說的可能性。
蘇亦文說上癮了,繼續分析,“換做是你,喜歡一個人很多年,非嫁他不可,你不會輕易放棄的,更不會自毀長城,這是一個正常的邏輯。”
“張曼妮追陸狗,尹烜追張曼妮,這個‘你愛我,我卻愛他’的三角關系,圈子里知道的人都不少,我懷疑,張曼妮大概是知道無望嫁入陸家,急需找個接盤俠,哎呀,我這個暴脾氣,細思極恐,張曼妮絕對是干了捅破天的大事,被陸家人抓著把柄了。”
喬幽佩服的五體投地,給她豎了個大拇指,“蘇蘇,你可樂死我得了,這要是給你說準的話,狗仔都要來找你拜師了。”
蘇亦文鄙視的斜她一眼,“我要沒這點敏銳,怎么躲過那些明槍暗箭,要知道,總有賤人想害本宮。”
……
陸行簡在書房連抽了無數根煙。
他接了個電話。
是國外的一個醫學組織的實驗室打來的。
他們說,舒窈醒了,但還不能離開實驗室。
拉開的抽屜里,躺著一個相框。
女孩妍姿巧笑,依偎在他身旁,眉梢眼角,笑遺光。
眼下那粒痣,與喬幽的如出一轍。
三年前那場車禍,他昏迷之前,聽到救援的人說:女孩心臟受損嚴重,沒有呼吸了。
他拼盡最后一口氣,打出電話,找人救舒窈!
再醒來的時候,他短暫性失憶。
所有人都以為舒窈死了。
包括他。
直到醫學組織的人找上門。
他才知道,舒窈換了人工心臟,處于植物人狀態。
……
喬幽來尋陸行簡。
他如一尊完美的雕像,坐在大檀木桌前,一臉深沉。
整個空間的溫度仿佛都因為他身上那股勸退的氣場,下降了。
她瞧出來了,他有心事。
不但臉上掛了一貫的高冷,舉手投足,甚至一個眼神,都帶著無形的威壓,就好像他的世界是鎖起來的,不讓人窺探半分。
很糟糕、很疏離的感覺。
這種感覺,她跟李祖文在一起時,也曾有過。
喬幽心思已百轉千回,終究,還是問了,“怎么了?”
陸行簡關上抽屜,啞聲,“有點事。”
他言簡意賅,朝她招招手,她就過去,坐到他腿上。
“別說話,讓我抱一會。”
他抵著她肩,鼻尖下都是喬幽專屬的味道,所有的焦躁都好像被安撫了。
可他這樣緘默,卻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這就讓喬幽莫名不安。
怎么說呢,就是特別不好的預感,不比即將要面臨凌遲那種窒息好多少。
過了好久。
陸行簡寡淡的唇緩緩地掀起,“我要去一趟M國。”
沒其他交代。
喬幽默默地斟酌了下,“照顧好自己。”
她也不問他去哪里,去多久,歸期何時。
因為他看起來就沒想說。
她就賭氣,什么都不關心。
陸行簡突然低頭吻了她的唇,強烈的占有欲,借著一個吻,傳遞給她。
他握著她柔軟腰肢的手,帶著一絲懲罰的意味,加重了力度,啞聲,“等我回來。”
喬幽悶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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