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撩精一重生,皇叔軟了腰 > 第37章 威脅信,被抓住了命脈
  “住口。”

  顧臣燁警告地看了一眼顧笙。

  她身子彈了一下,翕動著嘴唇,半晌才滿臉不甘心地閉了嘴。

  眾人往顧涼看去,還沒說話,沈氏邊上坐著喝茶的男子,一臉驚艷地站了起來。

  “這位是……”

  顧涼掃了他一眼,看向上首福了福身,“給父親請安。”

  沈氏拉了沈滄海一把,笑著沖顧涼欠欠身,“三小姐勿怪。這是妾身侄子,小荻的未婚夫婿。滄海,這是三小姐。”

  沈姨娘警告地暗暗瞪了一眼沈滄海。

  沈滄海收斂了些許,笑容隨意的打量著顧涼,吊兒郎當地說:“三小姐好。既然我姑姑是三小姐的庶母,那我們也是一家人,我喊三小姐一聲表妹,不過分吧?”

  顧涼微微一笑,“我表哥是沛國公的世子,公子一介白衣,怕是不好相較。”

  “咳!”

  顧臣燁猛地咳嗽了一聲,瞪著顧涼說:“胡說八道什么,一聲叫法罷了。”

  “我方才聽見鞭炮聲,是誰在府門前放了炮?”

  顧涼沒附和顧臣燁的話,在屋內掃了一圈。

  寧氏道:“是沈大人他們放的,沈小公子被皇上擢升為副將,這也是一大喜事,放個炮三小姐也有意見?”

  “我倒是無妨,只怕聽了炮聲的其他百姓有她想。”

  “如今跟金國的戰事在即,剛傳出敗仗百姓都惶惶不安。同知大人這個時候卻在放炮,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慶賀大雍吃了敗仗了。”

  沈通吞了口口水,眼神飄忽。

  好好的氣氛被顧涼一句話破壞了,沈家人的表情都很難看。

  顧臣燁對管家說:“去把府前的鞭炮都掃了。姣姣,只是一些小事,你不要太多嘴。”

  “只是善意的提醒而已。”顧涼歪歪腦袋。

  快樂的笑容并沒有消失,只是從其他人的臉上,轉移到了顧涼臉上。

  沈姨娘好脾氣的圓場,“兄長要在京中小住,今日趕路也累了。老爺,妾身送兄長回去。”

  “我也去。你們都散了吧。”

  沈通尷尬地同顧臣燁聊起其他事。

  “滄海和荻兒年紀相仿,又是表兄妹,云兒省親這些日子兩人相處得也不錯,我以為可以先定下。這次回京正是為了這件事,父親事務繁忙暫時過不來,只能成婚那幾日來。”

  顧臣燁點點頭,“這樣也好,都是一家人知根知底,荻兒能嫁到自家人府上,我這個做父親的也安心。”

  “這樣的話就算定下了!那改日我再讓滄海帶著聘禮正式上門!”

  二人有說有笑地出了前堂。

  其他人也陸續離開,顧涼往人群中瞥了眼,戴著面紗的女子一言不發地坐在位子上。

  人都走光了,她才起身打算離開。

  沒想到一出門,廊下顧涼竟然還在,看她出來,走了上去。

  “二姐。”

  顧荻的黑面紗把下半邊臉遮得徹徹底底,露出的一雙鳳眼眸色死寂,沒有任何情緒。

  低低回應了她一聲,說:“下次遇到沈滄海,不要靠近他,他不是好東西。”

  顧涼眼神復雜,“二姐知道他不好,為何方才不出聲拒絕跟他成婚?”

  “……”

  顧荻道:“你記住離他遠些就是了。”

  說罷,徑直離開了前院。

  顧涼亦步亦趨回了鹿鳴閣,一路上思緒良多。

  沈氏是個賤人,但她女兒顧荻卻是個可憐人。

  前世她也是嫁給了沈滄海,婚后就去了令州,可沒幾年就聽說病死了。

  但顧涼記得,有幾次她回來省親,自己曾在她身上看到了無數的傷口……

  “小姐!”

  鳳簫的聲音打斷了顧涼的思緒。

  她遞來一物,“您讓屬下找的東西,全都找到了。還有這個。”

  顧涼展開畫卷,上面是一個男子的畫像。

  顧涼找了個炭筆,在紙上隨便描摹了一個大致輪廓,折了起來。

  “塞到西街最末的那間宅邸門縫里。”

  夜深了,一輛小馬車駛進西街,停在了街尾,上頭下來一個白面老人。

  衣著貴氣,他走到家門口正要開門,忽然瞥見底下夾著什么東西。

  輕嘖一聲,暗想又是哪家偷偷來賄賂他的。

  曹公公笑著展開紙,隨即笑容僵在了臉上,身子開始慢慢發抖。

  “誰……是誰……到底是誰!”

  他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然后將紙團了起來,倚著大門四處亂看。

  “你出來……你有本事出來!”

  大門從內打開,下人一臉擔憂地說,“公公,您這是怎么了?”

  曹公公慌亂地搖頭,直接跑進了廂房,把紙放在燭火上,親眼看著燒成了黑炭才放心。

  他一下子脫力摔坐在地,不多時已經嚇得渾身冷汗。

  到底是誰發現了他的事?

  這個人的目的又是什么——

  曹公公推了門找了個下人,“這些日子給我盯緊了大門!如果有可疑的人,立即給我綁了!”

  可是第二日,曹公公又在相同的位子,找到了一張紙條。

  這次是一個地址,寫著清平縣牛家村。

  是他住的地方。

  曹公公發了瘋一樣找來下人逼問,下人一臉懵,慌亂搖頭。

  “奴才聽了公公吩咐,一直盯著的,一刻也不敢走。可是就一眨眼……這紙條就夾在門那兒了……”

  曹公公又氣又怕,渾身發抖,好半晌才意識到什么。

  看了眼下人,臉色陰沉說:“你不用再盯了,這都是誤會。”

  他扭頭回了屋,暗罵自己草率,這件事絕不能讓別人知道!

  第三日,大門口的紙條消失了,曹公公還沒喘口氣,這回紙條大喇喇擺在了他廂房的桌上!

  寫著:曹勇,大雍萬慶二十九年生人,今三十,曾毆打妻子王氏致其身亡、行竊、傷人……

  曹公公跌坐在炕沿上,這次的信尤其多,列舉的全是曹勇所犯的重罪和相關證據,加起來最少也是流徙。

  他哆嗦著手,后面幾頁眼睛花的都沒看完。

  抖抖信封,掉出一塊玉佩,還有一小撮頭發。

  曹公公目眥欲裂,再次翻找起地上的信紙。

  發現最后一頁寫著:

  三日后戌時,春日酒樓天字一號房。

  曹公公臉孔扭曲,這個人來歷絕對不凡!

  知道他私宅的位置,還知道他能休沐的時間,特意安排了三日后見面!

  曹公公趕緊燒了所有的信。

  可他知道,這回有人抓住了他的大把柄,如今他的死活都握在對方手里。

  可這個人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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