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撩精一重生,皇叔軟了腰 > 第317章 死也要拖顧玉珠一起下水
  又是幾日過去,距離葉歸盛的壽誕僅剩五天時間,葉家緊鑼密鼓的布置著宴席。

  顧涼也在暗中布置著她的計劃,這一天,宅子里遞信來,當年的那個丫鬟已經到了。

  當天夜里,顧涼喬裝一番悄無聲息的來到宅邸。

  玉壺將人提到顧涼面前,十多年過去,當初的丫鬟已經變成了老姑娘,她滿臉恐懼,跪下便懺悔道:

  “小姐饒命啊!當年的事并非奴婢所愿,是姨娘逼著我做的,這十幾年我雖活著,卻是被愧疚壓的生不如死啊!”

  顧涼才不要聽這些漂亮話。

  “你細說當年之事到底是如何發生的。”

  丫鬟的愧疚不一定是真,但此事永記腦海是真的,她當時從未想過,看似柔弱的沈姨娘竟有一顆如此狠絕的心。

  她哭著講完了當年的事,所有細節和岑廣福懺悔信中的內容都對得上。

  顧涼道:“你可有能證明,自己曾經是沈氏侍女的證據?”

  丫鬟從袖籠里取出一根發釵。

  “這是當年姨娘給我的東西,上面有沈家的家印,我、我這里還有當年簽給沈家的契書!”

  丫鬟說:“當初岑廣福和鄭秀云陸續死了,我就知道是姨娘干的,雖然她哄我說不會殺了我,但我還是很害怕,不敢相信她。當年沈姨娘身邊有個侍衛常幫她辦事,我就去、就去勾引了他,最后他果然接到沈氏要滅我口的命令……”

  “他、他當時知道我接近他是為了活命,他對沈家忠心,想要殺我,我就騙他我懷了孕,他就放走了我,還把我當初簽下的契書,和我攢的體己錢都給了我。后來我遠走高飛,改名換姓才得以茍活至今。”

  顧涼瞇了瞇眸,“那個侍衛還活著嗎?”

  “我也不知道。我怕他知道真相還會殺我,便再沒聯系過他。我只知他叫沈攀,是沈家的家奴。”

  顧涼看了眼玉壺,玉壺會意,“屬下這就派人去找。”

  顧涼站起身,“你就在這里待著,等我用到你的時候自會來找你。”

  她正要離開,忽然想到什么,轉身問道:“當初……我四弟,是你把他扔到后山的嗎?”

  丫鬟身子一抖,哭著說:“是姨娘叫我干的!她、她本想叫我直接把孩子掐死,可我不敢動手,就把孩子放籃子里用樹葉蓋起來了,說不定……說不定小少爺還活著呢!”

  丫鬟不敢提,那陣子山寺附近鬧狼,她不掐死孩子也是覺得這嬰孩遲早會被狼吃了。

  可她哪里敢告訴顧涼。

  顧涼閉了下眼睛,逼退了眼淚,又問:“你還記得他身上有什么特征?”

  “……我隱約看見,那個孩子虎口有紅色胎記。”

  顧涼轉身離開,她一刻不敢耽擱,既然有希望必定要嚴查到底。

  兩天后,玉壺帶來了好消息。

  沈攀還活著。

  但為難的是,此人現在是沈涉的侍衛,的確對沈家忠心耿耿,八成是不會幫她作證。

  顧涼斟酌了一番,并不打算打草驚蛇。

  她手上的證據足矣把沈氏換子的事錘死,多一個人證只是多一分證據,并不影響結果。

  顧涼不能冒險,若是沈攀死腦筋,不但不能成事,還會打亂全盤計劃。

  她靜而不動,一直等到葉歸盛壽誕這日。

  鄴京大半的權貴都來到了沛國公府,太子和幾位親王也都來送上了賀禮,可見葉家現在的確是如日中天的權臣。

  文武百官面上笑著奉承,心里卻不一定羨慕葉歸盛和葉家。

  畢竟誰都知道,烈火烹油、鮮花著錦,最后會淪落個什么下場。

  不管葉家站那個皇子,下場八成都不會好看。

  葉歸盛很有分寸,并不和前來送禮的皇子們攀談,就是太子他也僅僅說了兩三句話,就借口離開了。

  叫人抓不住把柄。

  顧涼遠遠站在廊下,別過頭輕聲吩咐玉壺:“等晚些再叫他們去大理寺,別攪了外公的壽辰。”

  她只是要讓這些權貴,在第一時間知道這件事,并不意味著要因為顧玉珠這種爛人,攪和了她外公的生辰。

  玉壺點了點頭,“小姐放心,都安排好了。”

  這時,有人高唱道:“鎮北王府賀禮送到——”

  顧涼抬眸看去,來人并不是裴聿,他前兩日傳信回來,阿芙蓉的事情牽涉到朝廷命官,需得深入,他本人趕不回來了。

  是管家代送的賀禮。

  裴荀在葉歸盛身旁,他有意修補和葉家的關系,這次出大血給葉歸盛定制了一尊等人高的玉佛。

  都說這些征戰沙場的人手上沾血多,喜歡浴佛來平心靜氣。

  裴聿平日不就戴著佛珠,裴荀就送了佛像。

  雖然葉歸盛反應一般,但他的賀禮將太子等人都壓了下去,目前可以說位列第一。

  裴荀四處張望,瞥見了站在廊下的顧涼,心尖一動。

  “葉將軍,十四叔不遠萬里送來賀禮,您不妨親自打開瞧瞧,到底送的是什么。”

  裴荀對自己的玉佛很有信心,絕對是最貴最有心的,若是能把裴聿送的壓下去,就算不能讓顧涼對他扭轉心意,讓她覺得因此丟臉些也好!

  葉歸盛想了想,走上前打開了箱子。

  四周的賓客擁上前一看,駭的紛紛退后。

  “這——將軍大壽,王爺怎么送這種東西!”

  “是不是太不吉利了些!”

  葉歸盛年紀不小了,賓客送的除了壽桃、百字福、佛像什么的,就是千年人參這一類的補品。

  可裴聿送的——竟然是一把寒光凜凜的刀。

  雖說葉歸盛是武將,送武器也正常,可大壽,送武器的含義就不大吉利了。

  裴荀笑出了聲。

  可沒等他張口內涵,葉歸盛便一把抄起箱里的刀,在空中揮舞了兩下,大笑了起來。

  “好啊!鎮北王真是有心了!千年寒鐵打造的刀就是不一樣!這是本將今日收到最好的賀禮了!”

  那狂喜的模樣,可是半點沒有敷衍的意思,可以見得他是真的喜歡。

  裴荀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賓客們安靜了片刻后,也紛紛附和的笑了起來。

  “原來是千年寒鐵所鑄的刀,是我等沒有眼力,還是將軍見多識廣。”

  “這賀禮吉不吉利的不要緊,只要送的人喜歡,就是好東西!”畢竟顧玉珠答應她的,只要她名聲被損,沈涉就有理由上門娶她了。

  若不如此,以沈涉如今的家底,魏家不一定能同意自己下嫁。

  只能犧牲葉越了!

  她也是沒辦法,而且葉越一個男子,出了事也不會怎樣的。

  魏瀾硬著頭皮轉身,指著屋內道:“就在里面!你進去幫我找吧!”

  葉越看了她一眼,“你押起來的丫鬟呢?”

  “讓我的侍女帶到別處去了!還不是為了顧忌著你們葉家的面子!”

  葉越提步邁進了屋內。

  “你在附近看看,若是找不到,就肯定是你們府上下人手腳不干凈了。”

  魏瀾反手關上門,緊張的四處張望。

  顧玉珠只告訴她,把葉越騙進屋就好,屋內自有讓他失去意識的東西,可屋內既沒有熏香也沒有別人。

  葉越暗暗觀察著魏瀾,他眼珠滾了滾,突然道:

  “我怎么覺得有些暈?”

  魏瀾眼睛一亮,磕磕巴巴道:“什么、怎么暈了?我、我沒覺得暈啊!”

  果然如此。

  葉越心沉到了谷底,他不知道魏瀾為何要這么做,葉家沒有對不起她的地方,難道就因為他不想去魏瀾,魏瀾就要毀了他外公的壽誕?

  可笑至極。

  葉越提步就想離開,這時一股煙從后窗飄了進來,葉越迅速屏住了呼吸。

  下意識就地一躺。

  不對,魏瀾如何能這么順利的在國公府上動手腳,一個外人顯然做不到。

  府上有人給魏瀾做內應。

  葉越假裝昏迷暈倒,雖然及時屏住了一些呼吸,但他還是吸入了一些。

  吹進來的藥,除了迷藥以外,好像……還有催情香?!

  魏瀾提前服用了解藥,她看著倒地的葉越,頭疼極了。

  “怎么昏在地上,我一個人怎么抬他上床啊!有人嗎,進來幫我一下?”

  后窗推開,一個大漢收起手里的吹管,跳窗而入。

  魏瀾看著他的體型頓感害怕,試探道:“你是、是玉珠姐姐派來幫我的?”

  葉越指尖一蜷。

  玉珠?

  顧玉珠?!

  大漢視線落在魏瀾凹凸有致的身軀上,眼底帶著淫穢的暗光,笑著說:“是的,我的主子是沈涉。”

  魏瀾松了口氣。

  “那你幫我把他抬上床吧,再把他的外衫脫了。等……你把他蓋好我再上去……”

  魏瀾羞怯道,她得確保不能叫旁人看到她的身子才行,否則沈涉會不高興的。

  大漢看了眼屋內,除了一張床就只有一張硬榻。

  他不喜歡硬榻。

  大漢抬起葉越,扔到榻上,抬手麻利的脫了他身上的衣裳。

  葉越想要反抗,可他方才吸入了一點麻藥,這會兒渾身麻木,除了手指竟沒有一處能動彈。

  恐怕要等上一盞茶才行。

  “這屋內怎么突然這么熱?”

  魏瀾背對著他們倆,忽然覺得背上和頭上都開始冒汗,不由得扯了扯衣領。

  “那肯定會熱了,我方才吹進來的可是迷藥混合催情散。”

  身后傳來那大漢得意的低笑。

  魏瀾不可置信的站起身,掀翻了身下的繡凳。

  “催情散?!你竟然擅自下催情散!好大的膽子,你可知我是誰嗎!”

  她怕極了,奪門想逃,可那大漢更快,上前就扯開了她,把門栓扣上。

  催情散的藥性很強,魏瀾眼前冒了重影,怕的不停后退。

  “你你你,你不要亂來!我可是魏家大小姐!你不怕我爹嗎!”

  “老子干完就走,你還能抓到我不成。況且大小姐應該也是聰明人吧,是要告訴世人,你的清白給了一個普通人,還是給了床上那個大將軍?”

  大漢一邊脫衣裳一邊按住了魏瀾。

  魏瀾滿臉是淚,“是誰!是誰要你這么做的!”

  “真是笨,誰讓你來的,又是誰讓我來的,自然就是誰咯。”

  大漢自以為勝券在握,加上拿捏了魏瀾心思,嘴巴一松,什么都說了。

  “是顧玉珠!她背叛了我!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本來大小姐也不想的,誰叫那個葉越武功太強,一點迷魂散放不倒他,藥性多了,他又立不起來。可你若不破身,怎么能進沛國公府。少爺為大小姐出的主意,自是由我代勞。”

  “你、你們!”

  魏瀾氣的吐血,又悔又恨,她被騙了!被顧玉珠騙了!

  那個賤人!竟然一準就打算犧牲她!

  “你敢碰我,我定讓我父親殺了你!”

  魏瀾感覺到有什么惡心的東西,貼在了她的脖頸上!

  這人竟敢碰她冰清玉潔的身子!!

  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大漢低聲說道:“你現在是代宰羔羊,別想著脫逃了。我們也是成全了你,待會兒你大可以告訴所有人,是葉越強上了你,他百口莫辯只能娶你回府,有什么不好呢?你可以利用他的愧疚,在國公府橫行霸道,想干什么干什么。”

  “你若不配合,那我們就只能告訴所有人,葉越是無辜的,是你想對他下手,結果卻被一個普通人奪了身子。你爹娘會如何待你?對于損毀了家族名譽的人,她們怕是會直接把你甩給我。你覺得我會如何待你?”

  魏瀾滿眼驚恐,她崩潰的發現,顧玉珠的計謀竟全都算在她的軟肋上!

  她好恨啊,為何自己相信了她!

  身上的衣裳一件件被剝落,魏瀾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忽然,趴在她身上的大漢發出一聲悶哼,繼而重重砸在了她的身上。

  魏瀾被砸的一痛,有人將大漢從她身上掀開,一件衣裳落在她身上,朦朧中,有人朝她潑了一盞茶。

  “醒醒!”

  葉越的聲音啞的要命,他也是強行迫使自己站了起來,但迷藥和催情藥的藥性未退,他眼下還是沒多少力氣。

  幸好這大漢方才全部精力都放在魏瀾身上,沒覺察到他醒來,葉越才能一擊命中,將人擊暈過去。

  魏瀾害他固然可惡,可讓他眼睜睜看著一個女子,在他面前被辱,葉越是萬萬做不到。

  涼茶將魏瀾的神志潑醒了一些,她嗚嗚哭著,撐著一邊的繡凳坐了起來。

  “你、你怎么沒有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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