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撩精一重生,皇叔軟了腰 > 第322章 尸體不是顧玉珠,討嫁妝
  葉氏淚流不止,顧涼叫顧荻扶著她,低聲道:“姐姐,你先帶母親回去吧,我去給顧玉珠殮尸。”

  顧荻應了聲,二人轉身離開。

  刑場外百姓攢動,顧涼從人群中擠出來,尋到了監斬官。

  “大人,顧玉珠的尸身可否叫我帶回家去?她怎樣也是顧家的人,要入顧家的墳。”

  “這、她的尸身方才已經叫人抬到亂葬崗去了。”

  “還未問過顧家,大人就自作主張抬去亂葬崗了?”

  監斬官連聲賠不是,直言是上頭的吩咐,“這二人罪大惡極,下官本以為顧家也是不會要的……”

  “罷了。”

  顧涼并未多為難她,她問這一嘴只是想要確認一些事。

  離開刑場后,顧涼道:“方才死的人不是顧玉珠。”

  玉壺一駭,“什么?!事已至此還有誰能救她?沈涉今日也被流徙了!”

  “你派人跟上去看看,走的人怕也不是沈涉。”

  顧涼望了眼皇城的方向,這種死局能破的人,只有皇城里的那位,就是不知顧玉珠是怎么辦到的。

  “若真的被換了人,該如何是好啊小姐……”

  顧涼走上馬車,“先去亂葬崗。”

  等馬車駛到亂葬崗,遠遠就瞧見有一縷煙生了起來。

  玉壺下馬沖上前,“你們在做什么!誰準你們在亂葬崗焚尸的!還不快來找水滅火!!”

  “你是誰啊?這是上頭吩咐的!”

  “這里的死尸有一具是尚書府的!就算犯了大錯也要入尚書府的墳!你們擅自焚燒官員女眷尸身!該當何罪!”

  幾個衙役面面相覷,他們是知道里頭有一具尸體,是顧尚書的女兒。

  可沒想到這種女兒,顧尚書也能同意尸體進祖墳。

  “可這是上頭吩咐的,已經燒了,這附近哪里能找來水!”

  玉壺氣急敗壞,恨不得沖進火里把尸體揪出來。

  顧涼及時趕到,阻止了她,她看向那幾個衙役,“顧玉珠的尸體是哪一個你們還記得嗎?”

  亂葬崗大部分尸體都腐爛損壞了,新拉來的只有兩具。

  “就擺在最上頭,一個是那個惡妾的,一個就是她女兒。”

  “小姐……”

  “等火滅了,再把尸體抬回去。”

  顧涼氣定神閑的等著,只要尸身還在,就算火把尸體燒成了灰燼,也能從骨頭上找出線索來。

  她既已知道死的人不是顧玉珠,就有一千一萬種法子拆穿她。

  附近的一處樹后,一個人看著顧涼將燒焦的尸體和腦袋帶走,氣得捶打掌心,飛速奔進城內。

  太后宮內,身著宮女服飾的顧玉珠正跪在下首,磕頭說道:

  “臣女多謝太后娘娘救命之恩。”

  “日后你就是哀家身邊的宮女隱兒,是城郊孤女,這世上再沒有什么顧尚書府嫡女顧玉珠了。你要記住自己的身份,別給哀家惹來麻煩。”

  顧玉珠咬牙,“是,……奴婢謹記娘娘教誨。”

  “你那兄長也已叫皇帝救下了,他如今是皇帝身邊的慎公公。皇帝不知哀家救下了你,你最好也識趣些,不要輕易泄露了身份出去。”

  “奴婢明白。”

  “娘娘!娘娘大事不好!”

  正說著,一個太監飛奔進來,險些扳倒在大殿前。

  太后一看,竟是她派去善后的太監,驚得翻坐起身,“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永寧郡主不知為何,把‘顧玉珠’和沈氏的尸體全部都帶回尚書府去了!”

  “混賬!我不是叫你把亂葬崗燒了!”

  “奴才吩咐了,本來都燒到一半了,她突然出現,把燒焦的尸體帶走了。”

  太后震驚不已,“她為何要這么做……難不成被她發現了?!”

  顧玉珠眉頭緊皺,顧涼竟然如此敏銳,超乎了她的預料。

  太后看向顧玉珠,“你身上可有什么胎記?”

  “……背上有幾處紅痣,還有……”

  顧玉珠伸出右手,她虎口處有個痣,并非天生就有,是后天長出來的,但這痣在明處,所以被很多人看見過。

  太后沉聲道:“你該知道,你若自己暴露了,哀家怎么樣都救不了你。”

  顧玉珠一狠心,“太后放心,奴婢知道該怎么做。”

  ……

  “勞煩仵作替我驗明這兩具尸身,我在外面等您。”

  大理寺的仵作不明所以,但看在邊上金大人的份上,還是乖乖點頭道了聲是。

  金大人和顧涼一同離開,他試探道:“郡主要仵作驗尸,是怕死的人不是沈芳菲和顧玉珠?”

  “大人勿怪,這二人攪得我不得安寧,我若不知道個明白是無法安心的。”

  “我懂,只是郡主應該是多慮了。這二人押在刑部,是逃也逃不掉的,誰能救她們。”

  金大人剛說完,仵作那邊就走了出來。

  他手上托案中有許多碎屑,黑漆漆的,像是紙屑沒燒干凈的樣子。

  “大人,小人剛從其中一個斷頭的臉上,發現了這些東西,這東西有些奇怪。”

  仵作說:“這些東西只在其中一個臉上發現,有些像人皮,可又不完全像。”

  金大人心里一咯噔,直覺不對。

  “難不成是——”

  “在下猜……有可能是黑市仿制的人皮面具。”

  金大人倒退幾步,“竟真的有問題?!那這面具是戴在沈氏臉上的,還是戴在顧玉珠臉上的?!”

  “這個在下還得再去看看。”

  仵作回了房里,金大人卻驚魂未定。

  顧涼道:“我怕是給大人帶來一個不小的麻煩。”

  金大人心砰砰直跳,麻煩的確不小,這兩個人關在刑部大牢里,若其中一個是戴著人皮面具的假人,誰能有這個機會把她們其中一個調換,這人地位絕對不低,定在金大人之上。

  他苦笑道:“郡主的直覺還是準的。”

  “大人不必擔心,我不會為難大人,此事本就是我發現的,大人不過幫我驗了尸而已。”

  金大人嘆息了聲,“希望郡主早日抓到這個逃跑的人。”

  片刻后,仵作走了出來。

  “其中一具尸身是四十歲左右的婦人,應該就是沈氏。另一具尸身年紀大約二十歲左右,但……并不是黃花閨女,大概率是常做粗活的農婦,和顧玉珠對不上。”

  金大人嘆息了聲,“郡主,我會代你去呈報刑部和都察院,一定盡力幫你把顧玉珠找回來。”

  此事雖與他無關,可能涉事之人也是他招惹不起的,但顧涼怎么說也幫他處理了不少案子,金大人又是個熱心腸的,一封奏章的事他還是能出手相助。

  顧涼欠身,“那就多謝大人了。”

  ……

  “什么?!你說死的人不是顧玉珠!”

  葉氏拍案而起,“真的?!”

  “我特意去大理寺找人驗了尸,其中一具尸體是年過二十的農婦,而且已經嫁過人了。”

  顧玉珠是給她們看過守宮砂的,單一個嫁過人便和她對不上。

  葉氏搖晃著摔坐下來。

  “她、誰幫她逃跑了……”

  “金大人已經答應了幫我寫折子遞上去,到時貼通緝令尋她,盛京就這么大的地方,早晚是能找到的。”

  但顧涼想,顧玉珠這會兒大概率是在宮里。

  葉氏有些心慌,“待會兒我去叫你們外公,多派些人手在國公府外頭看著。荻兒,你們這幾日去國子學要當心。”

  “母親放心吧。”

  這時,平安進屋稟告:“夫人,顧尚書來了,跪在國公府門前怎么也不肯走,鬧的好多人在圍觀。”

  葉氏不耐煩的撇過頭,“叫人把他趕走——等等!”

  她站起身,“罷了,我去見他一面。”

  顧涼二人連忙起身跟上,顧荻拉著顧涼低聲道:“姣姣,母親不會心軟吧?”

  “應該是不會的。”

  顧涼大抵能猜到葉氏見顧臣燁是要做什么。

  三人來到前院,果然聽見顧臣燁的聲音,高喊:“婉梅!我真的知道錯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原諒了我吧!”

  皇帝臉色陰沉,“既然如此,平遙長公主行事荒唐,愧對皇恩。褫奪封號,貶為庶民,即日起禁足平遙,沒有朕的旨意不得擅自回京!”

  晉國公大駭,愣了好半晌才遲鈍的趴在地上謝了恩。

  本以為褫奪封號禁足平遙,就差不多了,皇帝竟做的這么決絕,直接將平遙長公主貶為庶民。

  朝臣視線憐憫的看著失魂落魄的晉國公。

  平遙長公主壞就壞在是晉國公府的人,這幾年晉國公府愈發目中無人藐視圣上,皇帝一早就苦于找不到機會處置他們。

  平遙長公主這就自己撞到槍口上了。

  平遙長公主被接回公主府的當日,就聽聞了這一噩耗,當場氣暈了。

  醒來后便在房內發瘋,目光所及之處,只要是能砸的,全部讓她摔了泄憤。

  屋外侍女戰戰兢兢,不敢近前,“駙馬……錦衣衛都已經來了,皇上要求長……裴姑娘盡快離京。”

  “本宮不走!!”

  平遙長公主抓著花瓶砸了出去。

  她身上囚衣都還未換下,頭發亂糟糟的,瘋婆子一樣大吼:“本宮是公主!!鄴京就是本宮的家!本宮說不走就不走!”

  “你這賤人剛才管本宮叫什么?!把她給我拖下去!拖下去!本宮不想再看見她!”

  駙馬一臉冷漠站在房內,平靜的聲音帶著尖銳,“皇上已經下令,褫奪封號貶為庶人,你早就不是公主了。”

  “皇上還肯讓你在平遙禁足,起碼你衣食無憂。若遲遲不肯走,惹怒了皇上……”

  “你閉嘴!本宮的封號是父皇封的!本宮是長公主!”

  平遙長公主張著手朝他沖了過去,可駙馬的下人早就做好了準備,她一步也靠近不了駙馬。

  只能不斷唾罵:“你全家都是靠本宮起來的!你現在膽子大了!敢跟本宮這么說話!當心本宮休了你!你快去給本宮求情!去找本宮的外祖!本宮只不過是送了一張紙!憑什么貶本宮!”

  平遙長公主委屈極了,她就算害了顧涼,也什么便宜都沒占到,就這么丟了公主之尊,她不甘心!

  “母親……”裴敏怯生生從門外走了進來。

  平遙長公主眼睛一亮,趕緊飛身撲了過去。

  “敏敏!敏敏你可來了!你快……快去找你重祖父,幫本宮說話!娘不能走,娘不能離京啊!娘走了你怎么辦!”

  平遙長公主抓著裴敏的胳膊,用了極大的力氣。

  裴敏疼的齜牙咧嘴,一用力推開了她!

  “母親!你還是快走吧!”

  平遙長公主愣住了,“敏敏,你說什么?”

  “如今鄴京都知道了,您以前做的那些事!現在皇上下了處置,好多人往府上砸東西,我昨日出門,還被扔了爛菜葉子!”

  裴敏恨死了,不僅恨那些刁民,恨顧涼和裴聿,更恨平遙長公主!

  要不是她娘執意要害顧涼,要不是琳瑯先把這一切曝光,她本來能好好的!

  裴敏繞過平遙長公主,跑到了駙馬身邊。

  “娘,你就趕緊走吧!等你走了以后,我就和爹搬回任府去!過些日子就沒人記得這件事了!”

  平遙長公主摔坐在地,愣愣看著裴敏。

  她是干了不少惡事,但這其中又有多少是為了裴敏干的,駙馬跟她感情不睦,不幫她就算了,她一心幫襯的女兒竟然也是這副德行!!

  平遙長公主眼圈通紅,她看了看外頭,問道:“裴嘉來了嗎?”

  “從今天早上開始,康親王府就沒人進出了!今早康親王連早朝都沒有去。”駙馬冷冷道。

  平遙長公主牙關緊咬,半晌才從地上爬起來。

  “本宮不要今日走!本宮明日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再走!你!去告訴外頭那些錦衣衛!讓他們都滾遠點!明天再來接人!”

  “娘……您一定要留這一天做什么啊!”

  “閉嘴!滾出去!都滾!”

  駙馬拉著裴敏頭也不回的走了。

  ……

  鎮北王府

  玉壺給顧涼和裴聿擺宴的時候,順便提了一嘴今日公主府的八卦。

  顧涼有些錯愕,對裴聿道:“皇帝真的將平遙長公主貶為庶民了?怎么會這么狠?”

  她以為至多也就是讓平遙長公主多蹲幾天大牢,吃點皮肉之苦罷了。

  裴聿道:“任赫將她之前在平遙干的那些事,連夜整理成奏章遞到了我手里,不提上去太可惜了。”

  “任赫?”

  顧涼想了想,長哦一聲,“是駙馬吧?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就算是夫妻不睦,他這本意是想將平遙長公主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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