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se夸張地雙手叉腰,“你可別多想,我只是欣賞他的美貌而已,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那你喜歡什么類型?”
rose托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我喜歡性格外向一些,能和我一塊瘋、一起鬧的。”
沐瑾歡無奈,“你都是雇傭軍團的頭領了,還整天瘋玩瘋鬧,什么時候能有個成年人的穩重樣子?”
“誰說做頭領就不能活潑了?我才不要像我爸一樣,每天板著一張老臉,看著就無聊!”rose嫌棄道。
“你好不容易回趟家,卻只是為了讓你爸幫我引薦,他不會很失望嗎?”沐瑾歡問。
rose無所謂地擺擺手,“管他做什么?還是趕緊吃吧,一會兒涼了就不好吃了!”
她拿起還冒著熱氣的海鮮湯羹,給沐瑾歡盛了一碗。
沐瑾歡握著勺子緩慢地攪動著,“我覺得你還是應該趁這次回來,好好陪陪你爸,他肯定很想你。”
rose吞下一只蝦仁,“放心吧,對他來說,錢比我這個女兒還親。”
“就算我一天24小時都待在家,我倆也見不上幾次面。他一旦忙起來連飯都不吃,哪有功夫管我?”
“要不是他只知道賺錢不顧家,我腿上也不會留下這條疤。”
rose將裙子撩到大腿根處,那里蜿蜒著一條長達十公分的疤痕,像一條丑陋的蟲子。
rose的母親早逝,父親卻對她疏于照顧,只顧著忙生意,在她很小的時候就把她丟給保姆。
當年rose放學路上被父親的競爭對手綁架,伺機逃跑時被發現,左腿差點被齊根砍斷。
那次之后,rose便對父親冷淡至極,一年到頭也不回一次家,對家族產業更是不聞不問。
沐瑾歡不忍的目光落在那條疤上,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打得什么算盤。”rose斜了她一眼。
“你覺得這里危險,所以想把我打發回家,對吧?”
她伸出手去撓沐瑾歡的癢癢肉,“我可是尖鋒的頭兒,你居然這樣小瞧我!”
“就算這里是龍潭虎穴,我也要陪你一起闖!你休想趕我走!”
沐瑾歡來不及感動,只能咯咯笑著閃躲rose的魔爪,碗都要端不住了。
兩人笑著鬧著,像兩個不諳世事的閨閣少女,讓沐瑾歡的心情放松了不少。
晚上,rose以沐瑾歡行動不便為由,硬是賴在房間里和她一起睡。
她像八爪魚一樣抱著沐瑾歡,兩個人頭挨著頭,擠在一張床上說說笑笑,不知不覺便睡著了。
次日一早,rose推著沐瑾歡出門,恰巧遇見墨淮南也剛起床。
“嚯——前夫哥,你讓人揍了?”rose看見墨淮南臉上那對巨大的黑眼圈嚇了一跳。
墨淮南嘴角抽搐,“你叫我……什么?”
rose眨巴著一雙桃花眼,“前夫哥呀,不對嗎?”
她低頭看沐瑾歡,“難不成你倆復婚了?”
沐瑾歡立刻否認,“當然沒有。”
rose放心地點點頭,“前夫哥,你這熊貓眼是怎么回事?”
墨淮南的后槽牙咬得緊緊的,在心里反復默念她是瑾歡的朋友,才勉強忍下罵她的沖動。
“還好意思問,不知道是誰,昨晚大半夜嘻嘻哈哈的,吵得我睡不著。”他黑著臉冷嗤。
rose伸手指著自己的鼻子,與沐瑾歡對視。
“他是在說我們?我們有鬧到半夜嗎?”
沐瑾歡第一次在墨淮南面前有些心虛,不知道怎么回答。
昨晚rose拉著她談天說地,八卦裝了一籮筐倒都倒不完,說得口干舌燥。
只是她沒料到這房子隔音這么差,墨淮南居然能聽到。
墨淮南端詳著沐瑾歡的臉色,她看上去氣色紅潤,好像心情好了不少的樣子。
他的神情這才放松了些,看來這個咋咋呼呼的rose確實有一套。
“去吃早飯吧。”墨淮南說著就要接過輪椅。
rose卻靈巧地躲開了他,“昨天沐沐被你霸占了一天,今天該輪到我照顧她了!”
說完,rose推著輪椅一溜煙兒地就跑了。
墨淮南攥拳,這女人瘋瘋癲癲的,是想讓沐瑾歡二次摔傷嗎?他立刻大步追了上去。
幾人來到一樓,ben派來的人已經準備好了早飯,顧南霆正坐在桌前一邊看手機一邊喝粥。
墨淮南在他身邊落座,rose和沐瑾歡則坐在對面。
“吃個雞蛋吧,補充營養!”rose剝了蛋殼,把白嫩的雞蛋放進沐瑾歡面前的碗里。
“這里,沒剝干凈。”墨淮南用筷子指了指rose剝的雞蛋,上面還帶著細碎的小片蛋殼。
他挽起袖子,剝了個更干凈的給沐瑾歡,“吃這個。”
rose瞪他,又夾起一片煎蛋給沐瑾歡,“其實煎蛋比水煮蛋更香!”
墨淮南冷笑,“她只吃無油煎蛋。”
說完,他又撥了些小菜給沐瑾歡,“這道涼拌青芹很爽口,嘗嘗看。”
“大早上起來吃涼的,不怕胃疼?”rose冷哼。
她夾起一筷子鮮筍炒肉放進沐瑾歡碗里,“這個配粥正合適,快嘗嘗!”
兩個人你一筷子我一筷子,沐瑾歡面前的碗很快堆起了小山。
沐瑾歡一臉黑線,“我是豬嗎,吃得了這么多?”
這兩個人怎么回事,為什么會給她一種正在爭寵的感覺?沐瑾歡頭疼極了。
顧南霆始終淡定地坐在旁邊,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吃飽喝足,他拿起紙巾擦擦嘴角,嫌棄地看了兩個幼稚鬼一眼。
“ben邀請我們九點鐘到實驗樓,快點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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