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容條件反射地看了一眼容九辭的雙腿間,委婉說道:“看戲雖然很好,但是在醫院休息也不錯。”
霍言深將最后一塊奇香排骨放進口中,淡聲說道:“九嫂這是關心你啊,怕你運動過量,殘了。影響下半輩子的幸福。”
慕容容:“……”
容九辭瞇著眼睛,語氣涼涼的道:“霍小六,知道孟風眠為什么不喜歡你嗎?”
“為什么?”
“因為你嘴賤,還因為你馬上就要殘了。”
霍言深立即點頭哈腰地道:“九哥,稍等,輪椅馬上就來。”
霍言深馬上去找輪椅了,攙扶著容九辭坐上去:“大爺坐好了,咱們就要出發了。”
“走吧,小霍子。”
那頤指氣使的慵懶模樣,像極了坐在金鑾殿里指揮小太監的帝王。
小太監……
霍言深連忙搖頭,將這個可怕的想法從腦海里搖出去。
他這么強壯的男人,哪能跟太監放在一起比較。
慕容容滿臉笑意的帶著夏紫跟在他們的身后。
一處二層高的小洋樓。
十幾個身材壯碩,穿著黑色的t恤,露出鼓囊囊的肌肉,頭發染得花花綠綠的,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好人。
領頭的男人看到他們一行人,立即將人攔住:“你們是什么人?這里不準進!”
霍言深說:“是里面的人讓我們來的。”
“你是那個什么姓容老男人的家人?”
“對。”
領頭的男人上下掃視了一番他們
兩個女人,其中還有一個大著肚子的孕婦,三個男人,一個是坐在輪椅上的半殘廢,一個人模狗樣的小白臉,還有一個癡癡傻傻的憨憨。
男人確認了,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領頭男人想到老大的叮囑,吩咐說道:“只能上去一個人,就你吧。”
他指著慕容容:“其他人不準進。”
男人的眼里閃過不懷好意,這個女人的肚子雖然很大了,卻只是多了豐腴之美,讓她那一張清麗婉約的臉龐看起來更加楚楚動人。
這樣的美人,實在讓人心動。
容九辭毫不猶豫地說道:“那我們都不進了。”
領頭男難以置信地說道:“那你就不管里面的人了嗎?”
“嗯,不管了,也管不了,你們隨意吧。小六咱們走。”
霍小六利索地答應了一聲:“好嘞,咱們走嘍。”
“不準走。”領頭男立即將他們攔住,想要將要到手的錢,立即改變主意,裝作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行了,行了,你們都上去吧。”
霍言深見到容九辭點頭,這才推著輪椅往里面走。
夏紫跟大武一左一右的走在慕容容的身旁,身體微微緊繃著,那是蓄勢待發的前奏。
領頭男人什么都沒有發現,唯有眼底閃著看蠢貨的眼神。
真以為帶上幾個人上去就能夠安然無恙地走出來嗎?
做夢。
他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那些人別玩得太狠了,不然到時候將人玩死了,他還怎么樂呵。
領頭男打著鬼主意的時候,霍言深也在認真地叮囑容九辭:“九哥,你一會動手揍人的時候可千萬要悠著點,您老現在還是傷員呢。這可不是胡鬧的。”
容九辭頷首:“放心吧,我不會動手。”
霍言深可更加憂心了,九哥不親自動手的,可比親自動手的慘多了。
他也沒有再多勸。
既然是他們自己找死,他作為一個旁觀者也不好多勸。
走進客廳的時候,里面也有四五個男人。
其中有一個男人是大光頭,紋著大花臂,一臉的兇神惡煞。
還有一個三十多歲,身姿妖嬈的女人,雙手捂著臉哭。
容旭峰正鼻青臉腫沖著大光頭叫囂:“欺負一個女人算什么本事?你有什么事兒沖著我來!”
光頭走過來,啪啪地拍著容旭峰的臉:“沖你來?你來得了嗎?你除了會假裝大款,騙騙我媳婦這種蠢女人,還能做什么?出去賣屁股嗎?”
其他人當即大笑起來:“賣屁股?這種老男人的屁股誰稀罕?”
容旭峰一向都是豪門貴公子,即使這一輩子一事無成,那也是養尊處優的。
現在被幾個混混這么嘲笑,哪里還忍得住,他啪的一聲將光頭的手打掉,沖著他大聲吼道:“放肆!你知道我是誰嗎?容旭峰!容九辭的父親!別告訴我,你們連容九辭都不知道是誰!”
光頭男愣了愣,然后跟身旁的兄弟說:“這個老男人說,他是容九辭的父親。哈哈哈!”
其他小弟也跟著大笑。
“這夯貨要是容九辭的父親,那我就是容九辭的爺爺。來,乖孫子,叫爺爺!”
“那我就是太爺爺。”
“滾!別想當我大輩兒。”
幾個人嬉笑著,擺明了不相信容旭峰的話。
光頭男更是將容旭峰當成一個笑話:“你是容九辭的父親?來,先把三百萬拿過來再吹這個牛。”
容旭峰:“……”
他拿不出來。
他一向都是大手大腳的,即使五十萬的零花錢對于很多人來說都是很高的數字了。
可對于他來說就是吃幾頓的事兒,他又不肯降低自己的生活水準,好不容易存下來沒有被程素心搜刮走的私房錢,也早就被花的干干凈凈。
別說三百萬了,就是三千塊他都沒有。
“我的資金都被套牢了,現在拿不出來。容九辭那個不孝子,娶了媳婦兒之后,也變了,竟然一分錢都不肯給我這個父親。”
“所以,就是沒錢唄。”
“對,我現在就是沒錢。我會想辦法的,保證在最短的時間就能將你們要的錢湊夠,到時候你一定要遵守承諾跟秋菊離婚。”
光頭男都呵呵了,罵道:“你特么一個窮逼,竟然敢當著我面子覬覦我老婆,我看你他媽是活膩歪了!”
光頭男說著就攥緊拳頭要暴揍容旭峰,才要揮下手的時候手腕忽然被人攥住。
光頭男下意識回頭,就看到身后站著一個笑瞇瞇,俊逸斯文的男人。
他用了用力,想要將手拽回來,卻沒有拽動,光頭男面色沉了下來,叱罵道:“你特么從哪里冒出來的癟犢子!”
霍言深手一用力將光頭男甩開,他抽出紙巾,仔細拭擦手指,擰著眉頭,不悅說道:“你是住在廁所嗎?一開口就這么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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