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離婚后繼承了億萬家產蘇楠傅鄴川 > 第兩千六百二十章 罪名成立
  商業犯罪的性質成了刑事犯罪。

  警方的調查目標多了一個方向。

  而在警方后來的審問當中,蘇易年才察覺到自己上當了。

  自己的認罪書根本沒有交到警方手里。

  是他自己自投羅網了。

  他原本想等警察拿出“認罪書”的時候,矢口否認,說出傅鄴川非法囚禁他的事情。

  結果從始至終,都沒有。

  他自己反而栽了進去。

  他想推翻自己口供的時候,警方已經調查處眉目了。

  當他開始不配合審訊的時候,警方撤銷了他自首的優待權。

  寧月交出了那本日記,警方破案的效率事半功倍。

  寧月父母的婚房別墅里,地下室全是證據。

  指紋,血跡,精液,都留存的很好。

  時間雖然很久了,但是驗證起來并不麻煩。

  當警方帶著蘇易年去指認現場的時候,他站在那個別墅門口露出了微笑邪惡的表情。

  寧月和傅鄴川沒有進去。

  他們盡量和這個案子撇開關系,只是在不遠處的車里靜靜的看著這一切的結束。

  傅鄴川緊緊的握著她的手,眸子里漆黑一片,看著遠方,沒什么情緒。

  低頭看向寧月的時候,眼角卻浸滿了溫柔。

  寧月側著頭看著窗外。

  那里滿是綠植的門口停滿了警車。

  二十年后第一次這么熱鬧。

  虛偽的熱鬧。

  更像是一場荒唐的落幕。

  警方帶著蘇易年去指認現場,蘇易年一開始的反應還算是正常。

  就算是到了地下室,他也只是臉色變得復雜起來,眸子里涌動著幾分刺激的情緒。

  但是到了樓上最里面的房間,那是屬于寧月的嬰兒室的時候。

  他的情緒就有些不對勁了。

  警察站在窗戶旁邊用標尺衡量尺寸,指著這里看向蘇易年:

  “她是站在這里跳下去的嗎?”

  她是站在這里跳下去的嗎?

  蘇易年仿佛看到了二十年前的那一天,都過了那么久了,怎么還會清清楚楚的呢?

  那個女人長得那么漂亮,每次都能讓人覺得心動不已。

  她哭起來楚楚可憐,好像神仙落淚。

  她看到了自己和女兒的親子鑒定,知道了她不是寧鈞臣的孩子,仿佛在也活不下去了。

  她越可憐,他越想用強的,他動手的時候,她也動手了。

  只是沒等他反應過來,蘇易年就看著那個女人推開窗戶跳了下去。

  決絕單薄的背影,瘦弱的像一張紙,輕飄飄的落在地上的時候,卻重如千鈞。

  也一下子將他心底砸的稀巴爛。

  警察在那里問的時候,他眸子里的倒影仿佛跟記憶里的女人重疊。

  他感受到了那種刺痛,冰冷的匕首捅進了身體里,他的人生再也不能正常生活了。

  他胸口的怒火逐漸的燃燒起來,眸子里染了紅色。

  驀地。

  他推開身側的警察,往窗戶方向跑了過去。

  戴著手銬的手伸出來,想把那個女人推下去。

  沒死嗎?

  那就再死一次!

  他掐著警察的脖子往下推,其他人同時趕了過去,將他的手松開,救下了身下的警察。

  而他被控制在地上,臉貼在滿是灰塵的地面上,他氣息不穩,但是能感覺到一陣陣的寒意從地面上傳到了他身上。

  四肢白骸都被凍得瑟瑟發抖。

  襲警是大罪,警察當即加大了警戒,將人帶走以后,別墅里重新恢復了平靜。

  傅鄴川將窗戶上發生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這個蘇易年,真是在自己找死的道路上一去不復還了。

  關上窗戶。

  寧月問他:“回家嗎?”

  傅鄴川笑了笑:“等一下,帶你去個地方。”

  車子到了精神病院門口。

  傅鄴川帶著她去了二樓的東頭的一個病房。

  醫生早就認出了他:

  “傅總。”

  “人最近怎么樣了?”

  “學乖了很多,不會大吵大鬧了,不過還是不老實,有幾次看到她偷偷的把藥放到護士的杯子里,如果不是監控人員及時發現,真會被她得逞。”

  寧珍珍的腦子不傻,她最開始幾天還有力氣蹦跶。

  可是看著醫院里的人根本都不買賬之后,她就換了一種方式。

  她想找機會離開,可是這里醫生和護士比病人還多。

  必須要解決掉醫生和護士才行。

  傅鄴川透過監控,看著病房里的寧珍珍。

  寧月也看到了,頓時微微蹙眉。

  “她一直在這?”

  傅鄴川冷笑一聲:“你太小看你這個堂妹了,一肚子心眼,比你強多了。”

  寧月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傅鄴川嗓音清冽冷沉:

  “上次給她打了個安定針之后,她把目標指向了蘇易風,她是故意在誤導我們,說明她的心理素質很強大,不是表面上看著那么簡單。

  而且你還記得嗎?蘇易年說過,是寧家的人告訴他,你跟我在一起之后,有仇報仇,有怨報怨的。”

  “我沒說過。”

  寧月擰眉,這樣囂張的話,她可說不出來。

  畢竟當初連結婚都是她不情愿的。

  傅鄴川輕笑了一聲,捏了捏她的肩膀:

  “我當然知道你沒說過,可是有人說你說過,蘇易年就覺得你說過了。

  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寧家的人在引導蘇易年殺你啊……”

  他明明是微笑著說的這個話,可是嗓音里卻莫名帶著幾分寒意和狠厲。

  寧月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臉上。

  她怔怔地看著傅鄴川。

  原本的輕松瞬間消失,像是從頭而下的冰水,透心涼。

  她當時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蘇易年的身上。

  都在關注自己的情緒。

  忽略了他說的一些無關緊要的話。

  可是那些無關緊要的話,都被傅鄴川注意到了。

  蘇家當時把監控視頻給了傅鄴川,想必他來回看了好幾遍,才能看出這個細節。

  被她忽略掉的細節。

  傅鄴川嘆了口氣:“你別怕,你看我一直不敢跟你說,就是怕你擔驚受怕。”

  寧月冷哼了一聲,調整了一下情緒:

  “我不怕,連蘇易年我都不怕了,我還會怕其他人?”

  “現在寧家旁支,能拿得出手的基本上只剩下了寧珍珍的父母,其他人沒什么利益糾葛,對付你也沒有好處。”

  傅鄴川自己分析著,頓了頓:

  “但是寧珍珍的父母就不一樣,公司已經快要黃了,幾乎運營不下去,可是最近他們得到了一大筆錢的注資,起死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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