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離婚后,她帶著四個縮小版炸了前夫婚禮 > 第175章 不平安的夜!

沈清陽喝了兩杯酒,唇瓣啟了幾次。還是說不出口,他揣得那些秘密。心虛成分,比嫉妒成分,比自私成分都要大。最后。也沒有將話說出口。沉一口氣,抿一口酒,眸眼微瞇。拖延般地想著,等他離開之后,再找機會告訴他們。到時。就算他們要怪罪他,他也不用在他們面前慚愧地抬不起頭。兩人就這樣靜坐片刻。沒有一聲交流,靜靜喝了兩杯酒,抽盡一支煙。嫻靜的氛圍不算尷尬,但依然不算是放下過往恩怨,回到從前。陸誠回來時。左右手懷里,擁了兩個美女。他瞧著沈清陽和秦暗已經靜坐好久,估摸關系也恢復得差不多。既然如此。今晚,勢必要來場熱鬧的轟趴!“哎,干坐著喝酒沒什么意思吧!”
陸誠把兩個美女哄去包廂。摟過美女腰肢的兩雙手臂,攬住沈清陽與秦暗的肩背。掌心重拍,“我跟老板娘打了招呼,她可夠意思了。說咱們今晚好吃好玩,她給打折,還送咱們十幾個美女。包廂里玩去啊。”
沈清陽眉頭輕鎖,“喂,這是我的歡送會。你拉那么多人,搞得魚龍混雜,都不問過我?”
“什么魚龍混雜,就是多了些美女!”
陸誠笑盈盈道:“我剛去你包廂,看到一水的男人。那有什么好玩的?跟男人玩骰子,有比跟女人好玩嗎?”
“而且女人,又沒有殺傷力!咱們都大老爺們,有什么好忌憚的!”
陸誠拍拍沈清陽的胳膊,腦袋又是轉向秦暗的,“你說是吧?”
秦暗叼著煙,邊抽吸邊吐道:“我沒興趣,你們玩。”
“別啊,你們倆!”
陸誠攬著他二人的肩膀,瘋狂搖晃,“明天就要各奔東西了,今晚不能一塊嗨嘛!老板娘可是把她們這里的高級貨都拿出來了啊!那些姐們,個個傾國傾城啊!”
陸誠瞅準了沈清陽是好說話的人。干脆松了秦暗,回頭攬住沈清陽。磨人撒嬌的口吻說:“清陽啊,我可是跟老板娘磨了很久,才磨到便宜價格,帶走那一波絕色美女的。既然是你在國內的最后一晚,怎么說也得玩票嗨的吧!”
這種建議,陸誠從前也不是沒提過。在沒和秦暗、沈清陽組成三人團隊以前,他和其他酒肉朋友來到這里,可都是夜夜笙歌,場場嗨。后來秦暗回國。再后來,沈清陽加入。這兩個男人一個比一個素,說喝酒就是純喝酒。陸誠都快忘了,自己以前可是夜場小王子。夜場的正確打開方式,不是這樣的!或許。是因為這兩年拒絕陸誠太多。又或許。是沈清陽自己也動了想放縱的念頭。陸誠磨了不久后,他點頭答應了。只是。想到一會兒季晴和葉霜會來,沈清陽又認為不太妥當。他拉來陸誠,當下決定,“開兩個包廂,把你那群美女安排在一個包廂里,分兩邊玩。季晴和葉霜來時,我會陪她們在隔壁包廂。”
“季晴要來?”
邊旁。秦暗捕捉到這敏感的名字,劍眉一凜。他外公去世,心情經歷風霜雨打,差到極點!都沒好意思叫季晴來陪他。沈清陽這個男人,竟好意思要他女朋友來歡送?“是葉霜喊她來的。”
沈清陽熟知秦暗的脾氣,避重就輕,將原因歸結到葉霜身上。他有意與秦暗和好,伸長的手臂搭在秦暗肩上。好聲說道:“我跟季晴十幾年的老朋友,在國內最后一天了,她來送也沒什么。一會兒,你們要是玩不開心,你帶她先走。”
秦暗臉色拉長,眼眸幽暗。可以見得,他情緒是不爽利的。但考慮多了些后,還是沒拆沈清陽的臺。畢竟他明天就要走,長久的分離,終究能淡化一個人的威脅。“那就這么定了?”
陸誠見他二人都沒意見,臉上笑容逐漸變態。“那么,我們開兩個包廂,high起來?”
陸誠道。沈清陽笑了笑,“嗯,來。”
說話間。沈清陽也捏了捏秦暗的肩膀,“秦暗也來。”
“晴晴是B影出來的藝術生,她舞跳得很好,秦暗知道吧?”
“什么?”
秦暗眉心擰出褶皺。沈清陽一句話,將他的回憶拉到久遠以前。他在那喧囂嘈雜的舞池里,看到那只身段婀娜,舞姿妖嬈的暗夜小妖精。那時,他怒氣沖沖,把她從舞池里拎出來!因為那只兔子,從來沒對他浪蕩過!“你跟晴晴,沒在這種場合玩過吧?”
沈清陽揚唇一笑,“機會難得,今晚,你們好好玩。你應該也不會想,放過和晴晴跳熱辣勁舞的機會吧?”
不得不說。沈清陽勸人還是有一手的。他就這樣隨口一勸,秦暗眉心褶皺出的不爽,肉眼可見的淡化了。漸漸的。腦子里生出的邪念,戰勝秦暗那點不爽。負面情緒,與值得期待的熱辣行為相比,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哎呀,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來吧,玩起來!”
陸誠已摩拳擦掌,迫不及待了。如是。沈清陽這邊,男人們也都瘋狂了起來。……另一邊。季晴爺爺的壽宴,還在不緊不慢地進行著。壽宴是季雨一手策劃。酒席不是傳統上菜的中式酒席,而是自助式的西餐宴席。餐食自取,桌位自選。交際與自由,是這場宴席的特色。季雨安排了主持人。也安排了福利院各個班級的小朋友,在臺上表演一個又一個的節目。幼兒大班、小班、中班、小學、初中的學生們,都有上臺表演的機會。老人的壽宴,有鮮活可愛的小朋友助興,氛圍熱絡又和諧。垂老與新生,完美融洽。足以見得,這場壽宴,季雨確實是用心良苦。既為福利院的孩子爭取了上臺機會,也為老人安排出別開生面的壽宴。一石二鳥,兩全其美。這樣一場壽宴,讓季雨在眾人心里的形象,更加神圣光輝!圣母光環,在她周身縈繞,光彩熠熠!這晚。季晴本來只想陪在老人身旁,可季雨卻強行拉著她,在宴廳內轉悠交際。與她邀請的那些大佬貴客推杯換盞,攀權富貴。轉了幾個小時下來,季晴喝了不少酒。她有些頭暈,尋借口去了衛生間。抱著馬桶,季晴想吐也吐不出來。嘔了半天,盡是干嘔。精疲力盡地趴在一邊,額間冒出斗大汗珠,一顆一顆順著臉頰滑落。長發被汗水打濕,黏在臉頰上。季晴仰頭望天,眼前一陣模糊,一陣清晰。像是無法聚焦的照相機,畫面凌亂得令人犯暈。她意識到,她已經沒有力氣交際了。不知是喝太多,還是什么原因?現在。她渾身發軟,使不出一點力氣。從頭到腳,每一分力氣都被抽干,連手指頭都懶得動一下。這種感覺,很糟糕!眼神也是越來越渙散、迷離。就快要看不清眼前景象,直想閉上眼,安睡片刻。這時。手機響起。鈴聲喚回季晴即將散失的理智。快要閉上的眼,勉強睜開一道縫。好不容易才拿出手機,想看清來電人,卻是發現,手機屏幕上的字眼都已經模糊到看不清楚了。用僅存的力氣,季晴點了綠色接聽按鍵。那頭。傳來沈清陽的聲音。季晴勉強能聽清,沈清陽在問她:“你那邊結束了嗎?要不要我去接你?”
季晴啟了啟唇,發現連說話的力氣都擠不出來。像是聲帶的力氣都被抽干。那種昏昏沉沉的感覺,不像是醉酒,更像是困到極致,人就快要被黑暗吞噬。好艱難。季晴才吐出幾個字,“我,快不行了……救我……”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說出求救的話。她的意識,也并不知道,她說出了求救的話。只是,身體像是失去控制。嘴里說出的話,已經不由大腦掌控。“晴晴,你怎么了?”
沈清陽那邊,雖然嘈雜,可還是沒能錯過季晴的求救聲。他立刻尋了安靜的地方,與她通話。可電話那頭,季晴的狀態十分奇怪!沈清陽問她很多,她回復很少。并且。回的話,牛頭不對馬嘴!與他問得問題,毫不相干!像是被灌醉?沈清陽一直嘗試穩住她,一邊與她說話,一邊走出酒吧。他已經坐進車里,打算趕去宴會地址找她。可是。車才剛開出去不久,季晴那邊就完全沒動靜了。她不再回沈清陽的話,但沈清陽能聽到淺薄的呼吸聲。像是睡了。難不成,她被人灌酒,在哪里醉倒了?老人的壽宴,怎么還能把人灌成那樣?不管怎么樣,沈清陽放心不下。他必須去把季晴接過來!即使她睡著了,也得親眼確認,她是安全的!他才能夠安心!電話掛斷后。沈清陽又給秦暗撥去電話,打算和秦暗報備一聲。免得那個老醋壇子,知道他一聲不吭去接季晴,又要對他揮拳相擊!然而。秦暗的電話,是陸誠接的。陸誠拿著秦暗的手機,躲進衛生間,火急火燎地告訴沈清陽,他闖禍了!他準備一杯助興的酒,本來是為他和那位頭牌美女助攻的。沒想到,陰差陽錯,讓秦暗給喝了!秦暗現在還不知情,還坐在那一杯酒一支煙的瀟灑著。反應,還沒上來。等上來時,就必須要把季晴交出去了!“胡鬧!”
沈清陽咬牙道,“你說的玩是這種玩法么?有你這么玩的嘛!”
沈清陽氣到攥緊方向盤的手指泛了白,臉色卻是赤紅一片!別人他都不在意,可那么用錯到秦暗身上,是要讓季晴委屈么?沈清陽,很不同意!“現在指責我已經太晚了!我那又不是給秦暗準備的,我是給自己準備的啊!”
陸誠急赤白臉的,“總之,你快點把季晴帶過來。他們好歹是夫妻,以后也會復婚,那種事就當是順理成章的發生了吧!”
“我怎么可能把晴晴交給這種狀態的秦暗!”
沈清陽咬牙反駁。更何況。晴晴現在狀態,也不比秦暗好多少!沈清陽要把晴晴接過來,送給那樣的秦暗。這種事情,他怎么做得出手?“那你不肯,那只能讓秦暗自己扛過去了啊。”
陸誠攤手,“而且,他萬一要是隨便拉一個女人。到時候,等秦暗清醒過來,肯定要撕碎我!”
“我不管。”
沈清陽咬牙,“我不會把晴晴交給那樣的秦暗!你把他送醫院,還是送哪里都好!別想把主意打到晴晴身上!”
“不是吧,你這時候還這么固執?別告訴我,你對季晴還……”陸誠后面還有很多話沒說,但是,已被沈清陽強行掐斷電話。沈清陽臉色沉黑,眼底浮著幽暗氣息。重重哼出一口氣,胸口堵得不行。他打開車窗,夜風徐徐灌入,清涼沁爽。擁堵心緒,才被拂走一些。莫名浮生的燥,還是令他心緒不寧。季晴那邊,情況未知。秦暗那邊,又混亂不堪。苗頭,似乎都在對準那些不安的跡象。沈清陽頗有隱憂,總覺得,這不會是平靜的一夜。……確實。今晚,會是一個很不平靜的夜晚。季北辰在宴廳現場,挺中心的位置落坐。整晚。他都在觀察,季晴與季雨那邊的情形。其實。季北辰不知道季雨的計劃。不知道季雨會用什么方式,讓他睡到季晴?只是季雨那晚,言之鑿鑿地向他保證,她一定會讓季北辰睡到季晴!讓曾有過一刻,想放棄季晴,和白青青好好相處的季北辰……信念崩裂!季晴,終究還是占據季北辰心目中,那不可撼動的位置!聽到能擁有季晴,縱然只是一夜。季北辰也不想錯過機會。所以。他駐守在這。翹首以盼,季雨進行她所謂的計劃。等了不知多久。終于見到她們姐妹分開,季晴去了衛生間。季北辰尾隨季晴其后,跟她到衛生間。但他沒有進去,只是在衛生間門外,來回徘徊,假裝等待。這時。他又接到了季雨的電話。那頭。傳出七零八落的嘈雜聲,以及,季雨撕心裂肺的呼救聲!季北辰,不懂了!她究竟,在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