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離婚后她驚艷了世界 > 第63章 我很想你
  啪!

  保鏢又挨了重重一巴掌。

  被打得連連退后幾步,差點摔倒。

  半邊臉登時又腫了起來。

  落下清晰的五根手指印,和右邊臉對稱。

  顧北弦眼神陰翳極了,厲聲斥道:“讓你們保護好蘇婳,你們就是這樣保護的!出了事,不第一時間通知我,竟敢撒謊蒙騙我!一群膽大包天的廢物!”

  他已經很久沒發過這么大的脾氣了。

  一張俊臉陰沉得能擰出水來。

  渾身氣壓低得嚇人。

  房間里安靜極了。

  所有人都大氣不敢出一聲。

  保鏢反應過來后,馬上揮起手左右開弓,朝自己臉上不要命地打起來。

  一時間,屋里只剩了清脆的噼啪聲。

  保鏢邊打邊懺悔:“顧總,我錯了,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下樓去買煙。我就出去了那么幾分鐘,少夫人就被人鉆了空子。我更不該怕受責罰,撒謊,還讓少夫人幫著我一起圓謊,讓你們倆產生誤會。要打要罰,全憑您處置。”

  蘇婳見顧北弦神色陰冷得厲害。

  再僵持下去,不好收場。

  她偏頭對那個保鏢說:“你們都出去吧,不早了,我們該休息了。”

  保鏢猶豫了一下,停下手中動作。

  小心翼翼地看著顧北弦,見他沒發話。

  保鏢陪著小心說:“顧總,您和少夫人先休息,明天再懲罰我吧。”

  顧北弦眉眼冷厲,道:“滾!”

  所有保鏢不敢怠慢,馬上魚貫退出去。

  生怕走晚了,再惹到他。

  等人走后。

  顧北弦拿起手機給助理打電話,沉聲吩咐道:“龍腰村這邊鎮上派出所,剛送進去一個叫牛莽的慣犯。你找人好查查他,查他背后有沒有人指使,查到馬上告訴我!”

  助理聽出他語氣不太好,急忙應道:“好的,顧總,我這就去找關系。”

  顧北弦低嗯一聲。

  助理頓一下,提醒道:“顧總,您明天早上十點鐘有個重要會議,不能缺席,能趕回來嗎?到時我好安排車,去機場接您。”

  “能。”顧北弦掐了電話。

  把手機扔到桌上,他握著蘇婳的肩膀。

  把她從上察看到下,見她身上并沒有明顯傷痕,這才稍稍松了口氣,問:“有沒有受傷?”

  蘇婳搖搖頭。

  顧北弦盯住她的眼睛,“真沒有?”

  蘇婳語氣淡淡,“沒有。”

  默了默,顧北弦開口道歉:“剛才我太沖動了,對不起。”

  蘇婳抿了抿唇沒出聲。

  顧北弦知道她還在生氣,耐著性子解釋道:“我忙完公司的事,連夜乘飛機趕過來,想給你一個驚喜。結果呢,來到你住的地方,沒看到你。打你手機,關機,打保鏢手機,他說你在屋里睡覺。沒多久,就看到你和顧謹堯一起回來。換了是你,你會怎么想?”

  蘇婳這才想起,去派出所報案時,給考古隊打電話。

  打完,手機沒電,自動關機了。

  她就把手機隨手塞到枕頭下,出門了。

  換位思考,如果是她,遇到這種情況,肯定也會誤會,會生氣。

  可是顧北弦剛才說的話,也是真的很傷人。

  他怎么能那么說她?

  說她打著修畫的幌子,和顧謹堯來這里私會。

  把她當成什么人了。

  蘇婳抬手捶了他胸口一下,“讓你不信任我。”

  語氣半嗔半怨。

  捶的力度不算小。

  顧北弦蹙緊的眉頭稍稍緩和了些,握住她的手腕。

  捶這一下是好事,說明她開始往外撒氣了。

  就怕她什么事都窩在心里不說,氣越憋越大。

  他聲音調柔,又問了一遍:“真沒受傷?”

  “都說了多少遍了,沒有。”蘇婳一向溫柔的聲音有點沖。

  顧北弦好脾氣地笑笑,低下頭,溫柔地親吻她的發絲,“沒事就好。”

  他懸著的心,暫時落回胸腔里。

  可是一想到她差點被人毀了清白,眼神又陰鷙起來。

  蘇婳低頭看了看他手腕上的表,凌晨一點了。

  想到助理剛才在電話里說的,明天十點他有個重要會議要開,得早起趕飛機。

  她催促道:“快睡吧,明天你還得早起。”

  顧北弦捏起她的下巴,盯著她的眼睛,問:“不生我氣了?”

  蘇婳心不在焉地嗯了聲。

  怎么可能不生氣呢。

  他當著那么多人的面,那樣說她,簡直就是把她的自尊,按在地上摩擦。

  不只侮辱了她,也讓顧謹堯下不來臺。

  別人誰都可以侮辱她,唯獨他不行。

  因為他是她最親最愛的人,跟別人不一樣。

  蘇婳轉身就要走,腰被顧北弦勾住。

  他捏了捏她軟綿綿的腰肢,悶聲說:“你還是不肯原諒我。”

  蘇婳想去睡覺,見他一副放不下的樣子,便踮起腳尖,敷衍地在他下頷上親了親,說:“我原諒你了。”

  顧北弦這才肯放過她。

  蘇婳去洗了把手,回來脫了衣服上床睡覺。

  顧北弦則去衛生間洗漱。

  他平時出差,動輒都是五星級以上酒店,總統套房。

  哪住過這么簡陋的招待所?

  一進衛生間,看到里面狹小又簡陋的馬桶、洗手盆,以及墻腳死角處經年擦不掉的污垢,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這哪是人住的地方?

  蘇婳是來幫忙的。

  考古隊怎么能安排她住這么臟亂差的環境。

  可她絲毫怨言都沒有,只是平心靜氣地做事。

  顧北弦對她不由得又多了幾分敬佩。

  今晚來看蘇婳是臨時起意,他沒準備洗漱用品,招待所配備的牙刷質量太差。

  他就用她的粉色電動牙刷,刷了刷牙。

  這是他第一次用她的牙刷刷牙。

  潔癖那么重的一個人,覺得她的牙刷刷牙感覺還挺好,像是間接和她親吻。

  好看的人,連用過的牙刷都是香的。

  洗漱過后,顧北弦回到床上。

  蘇婳背對著他,面朝里。

  顧北弦也沒帶睡衣,脫了外套和外褲上了床,手摟上她的腰,將她微微一翻,讓她面朝自己。

  他壓上去,低頭吻了吻她的臉頰,說:“招待所的一次性牙刷質量太次了,我就用了你的牙刷,你不介意吧?”

  蘇婳驚訝了一下。

  他潔癖那么嚴重,那么注意細節的一個人,居然用她的牙刷刷牙。

  不過想想兩人天天親來親去的,還分什么彼此,便說:“不介意。”

  顧北弦咬了咬她的鼻尖,“聞聞香嗎?”

  蘇婳哭笑不得。

  這哪還是她印象里那個清冷禁欲,不茍言笑的男人?

  倒像是個……

  她一時找不出合適的詞來形容他。

  蘇婳忍住笑,淡淡地說:“香。”

  “那你嘗嘗甜不甜。”他咬著她柔軟的唇瓣,舌尖輕扣她的牙齒,一點點吮吻。

  也不實實在在地吻,就鉤子一樣釣著她。

  撩撥人的意味格外明顯。

  他太會撩了。

  蘇婳這種小直女,哪里受得住?

  明明心里還憋著氣呢,身體卻不受控制地被他吸引了。

  僅剩的一絲理智,驅使她抬起手,去推他的胸膛。

  想把他從自己身上推開。

  隔著薄薄的襯衫,手指摸到他身上壁壘分明的肌肉,太好摸了。

  硬硬的,又性感,又有型。

  腦子里情不自禁地浮現出,倆人赤身相對的畫面,蘇婳耳尖紅了。

  顧北弦盯著她泛紅的耳尖,悶笑一聲,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舉過頭頂,將這個吻加深。

  從剛開始的溫柔,到逐漸用力。

  像心疼,像占有,像宣示主權,又像是深愛?

  蘇婳很快就被他吻得心跳加速,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一個綿長有力的深吻后,顧北弦松開她。

  蘇婳氣息微喘,窩在他懷里,問:“明天一早還要開會,時間這么趕,你往這荒山野嶺的地方跑什么?”

  顧北弦清冷沉郁的眸子,靜默地鎖住她,“你說呢?”

  蘇婳輕聲說:“你自己說。”

  顧北弦箍住她,下頷埋到她頸窩里親著吻著,漫不經心道:“一整天都心神不寧,就讓助理訂了機票,非得連夜飛過來看你一眼,才放心。”

  他其實想說的是: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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