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離婚后她驚艷了世界 > 第73章 痛打渣爹
  顧北弦目光刀刃一般鋒銳犀利,直逼丁烈。

  俊臉陰沉得能擰出水來,渾身散發寒意。

  丁烈被他看得無處遁形。

  徹底的慌了!

  他是知道顧北弦的,一直都知道。

  只不過這是第一次正式跟他見面。

  他氣勢太強,氣場又大,盛怒之下,更是駭人。

  丁烈嚇得大腦一片空白,兩腿發軟,本能地想逃。

  他拔腿就跑。

  經過顧北弦時,被他一把抓住胳膊,猛地推到墻上。

  咚的一聲。

  丁烈后背撞到堅硬的墻壁上,疼得冷汗直冒。

  顧北弦抓起他的衣領,揮起拳頭,一拳打到他的鼻子上。

  丁烈只覺得鼻子一陣劇痛,疼得他眼冒金星,耳鳴眼花。

  還沒反應過來,眼角又挨了重重一拳。

  眼睛差點被打瞎。

  他掙扎著要逃走。

  奈何顧北弦比他高半個頭,人雖然長得斯文俊雅,力氣卻大得出奇。

  丁烈掙扎不動。

  再這樣下去,錢沒拿到,老命也丟了。

  情急之下。

  丁烈沖蘇佩蘭吼道:“蘇佩蘭,你快讓他放了我!否則我就……”

  話未說完,顧北弦又是一拳招呼上去。

  丁烈嘴都被打歪了。

  蘇佩蘭正拿著毛巾,幫蘇婳處理鼻子上的血呢。

  見丁烈被打得鼻青臉腫,眼歪嘴斜。

  她幸災樂禍地笑道:“讓你能啊,你不是挺有能耐嗎?遇到我女婿,還不是嗝屁了!姓丁的,你除了會欺負女人,還能干什么?”

  丁烈心一橫,斜著紅腫的眼睛,看向坐在沙發上,正微微仰著頭的蘇婳,說:“小婳,你聽我說……”

  蘇佩蘭一個箭步沖過去。

  把手里帶血的毛巾,往他的腫臉上狠勁兒一抽。

  丁烈登時疼得就閉上了嘴。

  蘇佩蘭怒道:“閉上你的狗嘴!再多說一個字,我抽死你!”

  她拿著毛巾,狠狠地朝他臉上招呼。

  丁烈氣得不行,掙扎著要去揍蘇佩蘭。

  被顧北弦一腳踹到地上。

  身體撞到堅硬的地板上,發出哐的一聲巨響。

  丁烈疼得眼睛都睜不開了,嘴角一抽一抽的。

  他不敢惹顧北弦,就沖蘇佩蘭發飆,“蘇佩蘭,別把我打急了!打急了,我什么事都能做得出來!”

  蘇佩蘭也怕他狗急跳墻,遲疑了下,對顧北弦說:“北弦,放了他吧,別臟了你的手。”

  顧北弦嗯一聲,瞥了眼蘇婳。

  見她鼻頭發紅,衣領上沾了許多血,心里疼得一揪一揪的。

  眼下送她去醫院要緊。

  他抬起腳,一腳踹到丁烈的腿上,喝道:“滾!”

  丁烈疼得呲牙咧嘴,吃力地從地上爬起來。

  他扶著墻,一瘸一拐地走了。

  顧北弦大步走到蘇婳面前,說:“走,送你去醫院。”

  蘇婳搖搖頭,“馬上就止住血了,應該不要緊。”

  顧北弦俯身,捏起她的下巴,仔細察看傷勢,嗔道:“鼻頭都紅了,出血那么多,傷得這么嚴重,還叫不要緊?去醫院吧,拍個片子,看看有沒有傷到鼻骨。”

  蘇佩蘭也說:“去吧,去吧。萬一留了后遺癥,我閨女這么漂亮的臉蛋,就毀容了。”

  蘇婳拗不過他們,就答應了。

  顧北弦彎下腰,要來抱她。

  蘇婳輕輕推開他,說:“不要緊,我自己能走。”

  她從沙發上站起來。

  顧北弦不聽她的,打橫把她抱起來,就朝門口走去。

  蘇佩蘭看著兩人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欣慰的笑。

  急忙快走幾步,去給開門。

  等兩人出去后。

  她走到供臺上母親的遺像前,深深鞠了個躬,喉嚨哽咽,道:“媽,您老人家在天之靈,一定要保佑這小兩口,一直這么好下去。”

  眼圈紅了紅,她給母親上了柱香。

  把門鎖上,急火火地去追顧北弦和蘇婳。

  三人一起上了車。

  顧北弦問蘇婳:“剛才那人是誰,為什么要打你?”

  蘇婳自嘲地笑了笑,“是我爸。”

  顧北弦微詫,“你爸?”

  這是他第一次見丁烈,不知他是那么一副尊容。

  蘇婳嗯了一聲。

  顧北弦鼻子哼出一聲冷笑,“那種人也配為人父?”

  坐在副駕駛上的蘇佩蘭,一臉嫌棄地說:“他才不是小婳的爸呢,他就是一畜生!”

  蘇婳納悶地問:“媽,他為什么問你要五百萬?”

  蘇佩蘭眼神躲閃了一下,說:“他做生意賠了,欠了一屁股債,走投無路了唄。”

  蘇婳微微抿唇,沒出聲。

  拿紙堵著流血的鼻子。

  安靜了會兒。

  蘇佩蘭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叮囑道:“小婳,他要是去找你要錢,你可千萬不要給他。無論他編什么理由,你都不要給。那畜生嘴里沒一句實話,滿嘴跑火車。他說什么,你都不要相信,記住了嗎?”

  蘇婳應了聲。

  以前她問母親,父親的事。

  蘇佩蘭從來都是避而不談。

  多問兩遍,她就生氣。

  今天難得聽她說起,蘇婳忍不住問:“媽,你們當年為什么離婚?”

  一提這事,蘇佩蘭就恨得牙根癢癢。

  “姓丁的婚內出軌,瞞著我和小三生了個兒子!離婚前還偷偷轉移財產,連你外公買給我的房子,都被他套走了!這種畜生,不離婚,難道留著祭天嗎?”

  蘇婳心里寒透了。

  對父親僅有的一點念想也沒有了。

  見過渣的,就沒見過這么渣的。

  的確挺像個畜生的。

  不,畜生都比他通人性。

  顧北弦向她提離婚時,至少還給了一筆巨額分手費。

  對她也算溫柔體貼,從未動過她一根手指頭。

  反觀丁烈,簡直渣到極點。

  離婚那么多年了,還上門要錢,甚至毆打前妻。

  以前沒覺得,如今一對比,蘇婳感覺顧北弦不要太好。

  她情不自禁地朝他懷里靠了靠,手覆到他的手上。

  這一摸,層層疊疊,都是情感的氣息。

  顧北弦反手握住她的手,溫柔地摸摸她的頭,聲音調柔問:“鼻子還疼嗎?”

  蘇婳頭靠在他肩膀上,說:“還好。”

  蘇佩蘭看在眼里,唇角翹起,夸贊道:“跟丁烈一比,我女婿簡直好得上天。除了有個勢利眼爹,有個攪屎棍前女友,脾氣差一點,為人傲慢一點,沒啥缺點。”

  這話說得也太不留情面了。

  司機聽得冷汗連連,暗暗替蘇佩蘭捏了一把汗。

  蘇婳也怕顧北弦生氣,急忙對他說:“我媽直腸子,你別介意。”

  顧北弦眼瞼微斂,勾了勾唇,捏捏她的手,“岳母說的對。”

  蘇婳暗暗松了口氣。

  心想,這男人脾氣可真是越來越好了。

  跟以前像換了個人似的。

  以前,誰敢當面這么說他試試?

  一行人來到醫院。

  蘇婳去檢查室,拍片子。

  蘇佩蘭陪著她。

  顧北弦去外面接一個商務電話。

  前面有幾個人在排隊,要稍微等一下。

  母女倆就在走廊里找了個空椅子坐下。

  蘇婳鼻子流了好多血,又疼,頭有點暈暈乎乎的,就靠在媽媽的肩膀上。

  忽然感覺到一道怨毒的目光,朝她看過來。

  蘇婳順著那道目光看過去。

  是華棋柔。

  她坐在輪椅上,由傭人推著,也過來拍片子。

  蘇婳唇角勾起一抹淡嘲。

  真是冤家路窄啊。

  越不想看到誰,誰就越出現。

  蘇佩蘭見蘇婳神情異樣,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

  看到一個穿著病號服,卻化著妝,戴著首飾,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坐在輪椅上,正目光怨毒地剜著蘇婳。

  蘇佩蘭護犢子,又是個暴脾氣。

  哪受得了這個?

  她扯著嗓門沖她喊道:“你瞅啥?沒見過美女嗎?”

  華棋柔臉色變了變,厭惡地斜了蘇佩蘭一眼,又去瞪蘇婳。

  那眼神毒辣辣的,像鱷魚的眼睛。

  蘇婳被膈應得難受,輕聲說:“她就是楚鎖鎖的媽。”

  “什么?她就是那個攪屎棍的媽?”

  蘇婳嗯了一聲。

  蘇佩蘭的火氣,噌地一下子竄到頭頂,瞪著華棋柔,“老狐貍精,你再瞪我閨女一眼試試?信不信我把眼珠子給你挖出來!”

  她這樣一喊。

  眾人齊刷刷地看向華棋柔,目光充滿輕蔑,鄙夷和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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