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離婚后她驚艷了世界 > 第400章 就放不下
  顧凜回到自己的房間。

  烏鎖鎖沖完澡剛出來,卻沒穿酒店的睡袍,穿的是來時的淡綠色細肩帶連衣裙。

  連衣裙是緊身的,把身體曲線勒得前凸后翹,很性感。

  細細的肩帶掛在她白皙柔潤的肩頭上,裙擺下面是一雙嫩生生的白腿。

  顧凜視線從她那雙腿上收回來,有片刻留戀,語氣卻生硬,“我們的婚事作廢了,你自由了。”

  烏鎖鎖愣住了。

  雖然早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可是親耳聽到,自尊心還是很受挫。

  臉上火辣辣的,像被人打了一巴掌。

  烏鎖鎖剛要發作,轉念一想,今時不同于往日。

  她現在不再是楚家的大小姐了,自然也不能發大小姐脾氣了。

  烏鎖鎖壓下怒氣,笑笑地看著他,用很輕松的語氣說:“退婚可以,我們最后再睡一次好嗎?”

  怕顧凜拒絕,她手指撩起連衣裙的細肩帶,風騷地拉下來。

  露出大片雪白春光。

  她使勁眨巴了幾下眼睛,眨出幾滴淚,搞出淚眼朦朧,楚楚可憐的感覺。

  顧凜是血氣方剛的男人,自然受不了她這番誘惑。

  再說睡了那么多次,自然會有不舍的情緒。

  他猶豫了,“睡最后一次,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沒帶……”

  烏鎖鎖忙說:“我帶了,我帶了。”

  她打開包,從里面拿出一盒金色的長方型塑封紙盒,手腳麻利地拆開。

  里面有四只金色的小包裝,四四方方的塑料包裝袋上印著:durex。

  還有幾個漢字:超薄,尊享三合一。

  烏鎖鎖捏起一只,調情似的咬咬下唇,“這四只,我們今晚都用了好嗎?我只有你一個男人,很干凈的,也不需要你負責。”

  不得不說,她真的很能掐住男人的點。

  干凈,不需要負責。

  正是像顧凜這種男人最喜歡的。

  他再也受不了,握著她的細腰,一把她把推到沙發上,撩起她裙子的下擺。

  裙子下面居然什么都沒穿!

  她身上散發著沐浴露的香氣,頭發濕漉漉的,潮濕而性感。

  顧凜頓時血脈賁張,啪的一巴掌拍到她的大腿上。

  那里頓時落下五根紅通通的手指印。

  烏鎖鎖啊的尖叫一聲,叫聲又痛又浪,勾人心弦,刺激得顧凜渾身繃緊。

  他掐著她的腰,開始弄起來……

  烏鎖鎖比他還瘋狂。

  她像瘋了一樣,抓著他的頭去吻他,舌頭和嘴唇特別用力。

  她逐漸進入一種瘋狂的狀態,吻得絕望又放肆。

  她用了很大的力氣,把他的嘴唇都吻得失血了。

  接下來,她完全像個瘋子,夸張地尖叫,如同天地無物。

  最后她癱在他身下,氣喘吁吁,汗水打濕她的頭發和臉頰。

  她看起來活像一匹剛剛分娩過的母馬。

  兩人瘋了一般做了又做……

  四只durex全用完了!

  最后顧凜也累壞了,澡都沒去洗,頭一挨到枕頭上,就睡著了。

  烏鎖鎖緩了好一會兒,才恢復力氣。

  她撐起手臂,看著睡熟的顧凜,輕聲喊道:“阿凜哥?阿凜?顧凜?”

  顧凜不應,呼吸沉重,雙眼閉得緊緊的。

  看樣子實在是累狠了。

  烏鎖鎖輕手輕腳地下床,衣服都顧不得穿,便走到旁邊的垃圾桶里,翻撿起來。

  撿到想要的東西后,她忍著惡心拿抽紙包著,放進包里。

  這才開始穿衣服。

  衣服穿好后,她扯了一張抽紙,攤平,拿眉筆在上面寫:阿凜哥,直到現在我才發現,我已經深深愛上你了,可惜,你從未愛過我。我走了,再見!

  想了想,她又拿口紅在自己嘴上抹了抹,在紙上留了個口紅印。

  把抽紙放到床頭柜上,拿他的手機壓著。

  烏鎖鎖拎起包,躡手躡腳地離開。

  出門,她直奔碼頭而去。

  保鏢認識她,對離開的人管得也不嚴,就沒盤查,直接放行。

  來的時候,烏鎖鎖坐的是顧家的游輪,要坐游輪,得經過顧北弦助理的同意,所以她提前聯系上了一艘小船。

  乘坐小船離開。

  來到岸上,烏鎖鎖找到自己的車,開車回到母親華棋柔的住處。

  一進門,她就從包里取出那只裝有乳白色液體的durex,拿密封袋裝了,放進冰箱里。

  終于順利完成,烏鎖鎖一下子癱坐到沙發上,一直繃緊的神經松馳下來。

  華棋柔倒了杯溫水遞給她,“事成了?”

  烏鎖鎖懶懶地嗯一聲。

  華棋柔松了口氣,“接下來就可以做試管嬰兒了。”

  烏鎖鎖皺眉道:“我真的不想生孩子,要不你來吧。”

  華棋柔一愣,隨即罵道:“你腦子秀逗了?按輩分算,我是他岳母!”

  烏鎖鎖不以為意,“反正就是生個孩子,好吃定顧家,誰生都可以。你要是不肯,就找別人吧。”

  華棋柔眼皮一撩,“找別人生的話,至少得五十萬起,你給得起錢?”

  烏鎖鎖嗆道:“我哪來那么多錢?”

  華棋柔在她身邊坐下,柔聲勸道:“你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依你的條件,只能嫁個普通上班族,一輩子為柴米油鹽和房貸車貸奔波。你嬌生慣養慣了,什么都要用最好的,肯定過不了那種苦日子吧?”

  烏鎖鎖苦惱,“可是懷孕我肚子會大,會長妊娠紋,丑死了。”

  華棋柔眼珠骨碌骨碌地轉。

  她掰著手指頭說:“九個月換你一世榮華富貴,很劃算了,你再好好想想。”

  “可是顧凜不愛我。”

  華棋柔循循善誘,“愛不愛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母憑子貴。如今蘇婳一直懷不上,你的孩子就成了金貴物。鎖鎖啊,我們現在跟以前不能比了,我們已經成為最底層,真的沒有太多選擇了。你一定要好好抓住這個機會,即使顧凜不娶你,你也可以靠這個孩子吃一輩子。”

  烏鎖鎖眉頭擰成個疙瘩。

  她起身摸起茶幾上的煙盒,抖出一根,點燃抽起來。

  這是她第一次抽煙,被嗆得劇烈咳嗽。

  忍著痛苦,抽完一根煙,烏鎖鎖掐滅煙頭,“好,我去,明天就去醫院!”

  華棋柔臉上露出得逞的笑容。

  笑著笑著,她唇角耷拉下來,抬手把烏鎖鎖摟進懷里,聲音哽咽,“對不起,鎖鎖,是媽媽沒本事,讓你受苦了。”

  烏鎖鎖不耐煩地推開她,“好了,別假惺惺了,惡不惡心?”

  同一時間

  小島上。

  顧謹堯正在巡邏。

  來到蘇婳和顧北弦住的套房門口,門口有兩個保鏢把守著。

  這兩個保鏢是他的戰友偽裝成的。

  顧謹堯沖他們點點頭,提醒道:“都警醒點,有事及時通知我。”

  “好的堯哥。”

  顧謹堯又去各個房間前,都轉了一圈,看到柳忘和陸西婭房門前沒有保鏢。

  他打電話叫了兩個過來,站崗。

  柳忘一直沒睡著,聽到動靜拉開門一看。

  門口多了倆保鏢,再一看顧謹堯就站在旁邊。

  柳忘揉了下眼角,“你怎么還沒睡?”

  顧謹堯淡聲道:“我值上半夜,秦野值下半夜。島上可能不太平,房門記得反鎖,窗戶也要關嚴。”

  柳忘笑,“臭小子,知道關心老娘了,這還差不多。”

  “嗯,回屋睡吧。”

  柳忘把門關上,反鎖,把窗戶也關嚴。

  她走到陸西婭床邊,說:“你看阿堯還是挺在乎你的,特意安排了保鏢來保護你,還讓我們關緊窗戶和門,怕你出危險。”

  陸西婭不傻,客氣道:“他是在乎您,不是我。顧先生雖然面上冷冷的,卻很孝順您。”

  柳忘喜形于色,“對,我兒子是很孝順,也很聽我的話。你別急,慢慢等,他答應我三十歲后會成家。阿姨挺喜歡你的,希望你以后能嫁給他。”

  陸西婭遲疑片刻,“我跟他年齡差不多大,他三十歲的時候,我也不年輕了。”

  言外之意,她等不起。

  柳忘重重地嘆了口氣。

  顧謹堯從柳忘的房門前離開后,雙腳不受控制地朝蘇婳和顧北弦房間走去。

  也不走近。

  就站在角落里,遠遠地盯著他們的房門,默然不語。

  其實經歷了這么多,已經不怎么難受了,可就是放不下。

  放不下蘇婳,就很難騰出空來,去接受別人。

  他可以關心身邊任何一個人,也可以對他們好,唯獨不愛。

  不知站了多久,顧北弦和蘇婳的房門,從里面推開了。

  走出來一抹頎長的身影。

  男人穿黑色襯衫,黑色長褲,發型有些凌亂,眼睛微微泛紅,面色帶一絲焦急。

  手里抓著車鑰匙和手機,大步往外走。

  是顧北弦。

  顧謹堯心一緊,快步朝他走過去,“出什么事了?”

  顧北弦腳步不停,語速極快地說:“蘇婳發燒了,39度2。”

  顧謹堯額頭的筋一跳一跳的,“怎么忽然發燒了?”

  “可能是白天辦婚禮太累了,晚上看煙花又吹了海風。她自從去年捐骨髓后,身體素質大不如從前,隔三差五就感個冒發個燒的。酒店沒有退燒藥,島上也沒有醫院。我車上有藥,去取一下,本來買了就是想帶到島上備用的,今天早上一忙給忘記了。”

  “你助理呢?”

  “打他電話沒接,可能睡沉了,讓他睡吧,我去拿。”

  顧謹堯朝他伸出手,“車鑰匙給我,我去取,你回去照顧蘇婳。”

  顧北弦沉吟一瞬,把車鑰匙交給他,“藥在右手邊的儲物箱里。”

  “好,拿涼毛巾放到她的額頭上,先物理降溫。”

  “知道的。”

  顧謹堯沒坐游輪,找到島上管事的,要了艘快艇,自己開著。

  用最快的速度,來到岸上,找到顧北弦的車。

  取了藥和退燒帖,又用最短的時間返回來。

  把藥和車鑰匙,交給顧北弦。

  顧北弦道了聲謝,喂蘇婳吃退燒藥,又給她額頭上貼退燒貼。

  蘇婳要自己來,可是拗不過顧北弦。

  她有點不好意思,沖顧謹堯笑笑,“你坐。”

  顧謹堯也笑,聲音溫和,“我不累,你好好躺著就是,不用管我。”

  他轉身去衛生間接了盆溫水,把毛巾打濕,遞給顧北弦,“多擦擦她的手心、腳心和脖子,這樣降溫更快。”

  “好。”顧北弦接過毛巾,細心地擦著蘇婳的掌心和脖子。

  蘇婳躺在床上,烏黑的頭發披散在枕頭上。

  原本一張雪白的小臉,燒得紅紅,嘴唇也干涸。

  顧謹堯看得心疼,疼得一揪一揪的,恨不得替她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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