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離婚后她驚艷了世界 > 第436章 果然是她
  中午兩人打電話訂的餐。

  吃完后,顧北弦抱著蘇婳,躺在床上補了個覺。

  累狠了,這一睡,睡到天黑才醒。

  醒來,蘇婳接到顧南音的電話,“嫂子,我這里有四張票,明天我們去泡溫泉吧。”

  蘇婳這兩天爬山爬得腿酸溜溜的,又和顧北弦折騰了一上午,雙腿肌肉緊繃得厲害。

  泡泡也好,便應下來。

  次日,清早。

  一行四個人,帶著保鏢,開車來到位于城北郊區的溫泉度假村。

  因為是周末,來泡溫泉的人,比平時要多。

  很多夫妻帶著小孩子,左手牽一個,右手牽一個,有的懷里還抱著一個。

  幾歲大的孩子,肉肉的,胖乎乎的,很可愛。

  顧北弦和蘇婳并肩往前走,眼角余光卻時不時地朝那些小孩子身上瞟。

  如果前年蘇婳懷的那個孩子能順利地生下來,應該得快兩歲了。

  顧北弦嘴上說著不在乎,不過是故意安慰蘇婳,怕她難過。

  其實他特別喜歡小孩子。

  顧南音之所以和他感情那么好,是因為小時候,他照顧南音最多。

  雖然不愛說話,但是他對這個妹妹,是真的疼。

  好吃的好喝的,什么都讓著妹妹。

  誰敢欺負她,他就跟誰拼命。

  蘇婳察覺到了,極輕一笑,“那些小孩子好可愛,是不是很想要一個?”

  顧北弦握著她的指尖,“有你就夠了。”

  “我會努力生。”

  “不要那么拼命,我哥找回來了,傳宗接代的任務交給他就好了。”

  蘇婳仰頭望著他,“你我這么優秀的基因,沒有個后代太可惜了。”

  顧北弦勾唇,“你現在越來越不謙虛了,以前那么自謙的一個人。”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沒辦法,跟你一起生活了五年,被熏陶出來了。”

  顧北弦笑容深濃,輕輕捏捏她的指尖,“屬你最皮,皮皮婳。”

  “你也不差啊,皮皮弦。”

  這個名字,顧北弦是抗議的,太難聽了,有損他玉樹臨風的形象。

  顧南音訂的是露天溫泉。

  溫泉和溫泉之間,用高大的綠植隔開。

  兩人去更衣室換衣服。

  蘇婳換的是保守的黑色泳裝。

  純黑色面料,襯得她皮膚越發白皙了,白得勝雪,耀得人挪不開眼睛。

  哪怕不露關鍵部位,也讓人心猿意馬。

  顧北弦望著她,喉結上下翕動,要不是在外面,就想對她做點愛做的事了。

  蘇婳沖他笑道:“你不換衣服,老盯著我發什么呆?”

  “這就去換。”

  顧北弦脫掉身上的衣服,換上黑色泳褲,露出漂亮的胸肌和堅實有力的腹肌。

  蘇婳色色地把他從上打量到下,嘖嘖稱贊。

  她忽然彎下腰,摸摸他筆直的長腿,贊道:“腿好長,僅這一雙腿,就可以玩一年了。”

  被調戲了的顧北弦,神色微微一頓,“蘇婳,你現在越來越壞了啊。”

  “喜歡嗎?”

  “喜歡。”

  喜歡極了,顧北弦在心里說。

  現在的她,生動活潑,雖然有時候也直,但是直得可愛,再也不是以前那個一言不發,只知道默默做事的木頭人了。

  兩人手牽手,一起下了溫泉。

  熱騰騰的溫泉水,泡得人酥酥麻麻的,很舒服。

  顧北弦看著蘇婳纖細白皙,凹凸有致身體,忍不住想入非非。

  暗暗責怪顧南音,為什么不訂室內溫泉?

  如果是室內溫泉,可以趁機和蘇婳在溫泉里造人了。

  抬頭環視一圈,見浴室周圍的綠植,高大,且密密麻麻,私密性還是比較好的。

  顧北弦指了指自己的長腿,對蘇婳說:“坐上來。”

  蘇婳俏皮一笑,“這不好吧?公共場合呢,注意影響。”

  “想什么呢,只是讓你坐上來,又沒讓你動。”

  蘇婳腦補了一下那畫面,耳根微微一燙,聽話地坐上去。

  肌膚相觸,她挺翹的臀正坐在他的腿上,似有若無地撩著他的身和心。

  混著溫熱的溫泉水,空氣都變得粘稠起來。

  顧北弦有些難耐,垂下頭去親吻蘇婳,薄唇含住她耳垂,輕輕咬著,吮吻。

  蘇婳被他親得呼吸微喘,“你說南音和我哥這會兒在做什么?”

  顧北弦薄唇落到她天鵝一般優美的脖頸上,“南音那個急性子,每次和墨沉在一起,都火急火燎的,還能做什么?”

  蘇婳撲哧一聲,笑場了。

  “我懷疑訂露天泳池,是我哥的意思。如果訂室內的,南音就把我哥吃了。”

  “難為墨沉了,要不是老顧天天從中攪合,倆人孩子都生了好幾個了。”

  提到孩子,蘇婳不出聲了。

  顧北弦握著她的腰,把她轉過來,讓她面對自己。

  他拿額頭輕輕抵著她的額頭,“我愛你,你愛我就夠了,孩子不孩子的,真無所謂。再說你只是不好懷,又沒說一定懷不上。努力就會有結果,我們都這么努力。”

  蘇婳微微笑了笑,“是呀,我們都這么努力。”

  兩人在溫泉里泡了大半個小時,上去。

  蘇婳被泡得皮膚越發白皙水靈了。

  顧北弦牽緊她的手,生怕被人拐跑了。

  上岸,去更衣室換了衣服。

  顧南音神神秘秘地湊過來,對蘇婳說:“嫂子,我訂了房間,今晚上我們都在這里過夜。到時你幫我打掩護,幫忙打發掉我老爹派來的保鏢。我想和墨沉哥共度春宵。”

  蘇婳忍不住心疼她。

  看,都給孩子饞成什么樣了。

  想親熱一下,還得大老遠地跑來這里。

  四人一起去度假村自帶的酒店吃飯。

  進了包間,點過菜。

  沒吃幾口,蘇婳接到個電話。

  是警方打來的。

  蘇婳越聽神色越凝重。

  掛斷電話后,她對顧北弦說:“我得去警局一趟,你們慢慢吃。”

  顧北弦眉心微緊,“發生什么事了?”

  蘇婳說:“兩年前撞死阿忠,害我流產的那場車禍,有眉目了。”

  顧北弦眼神驟然一冷,手中握著的筷子差點折斷,“是誰?抓到了嗎?”

  “抓到了,是華棋柔的司機,他是參與人之一。”

  司機和蘇婳無冤無仇。

  華棋柔卻有。

  顧北弦下頷一瞬間咬緊,“果然是她,當年就該直接弄死她!”

  他推了椅子站起來,“我們走!”

  顧南音也不吃了,噌地站起來,“走,我跟你們一起去會會那只老母雞!”

  一行人上車,用最快的速度,趕到警局。

  華棋柔的司機,人在審訊室。

  顧北弦等人被警方工作人員,帶著來到審訊室。

  那司機手上銬著銀色手銬,身上穿著黃馬甲,坐在專用審訊椅上,垂頭喪氣的。

  和審訊人員打過招呼后。

  顧北弦大步走到司機面前,一把抓起他的衣領,厲聲道:“華棋柔呢?”

  司機本能地往后躲了躲,目光躲閃,聲音微顫,“警方已經派人去抓了,不出意外,很快就能帶來。顧總,那事不怪我,我也是聽命行事,都是華棋柔逼我干的。”

  說話間,門外傳來腳步聲。

  眾人紛紛回頭。

  看到華棋柔雙手銬著手銬,被警方帶進來。

  她頭垂得很低很低,快要縮進肚子里了,雙手沾滿鮮血,身上的衣服也被血染得通紅。

  也不知是她的血,還是別人的。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顧北弦長腿一邁,抓著她的手臂,一下子把她甩出去老遠,“你這個蛇蝎毒婦!”

  華棋柔站不穩,咚地一下撞到墻上。

  疼得她連連痛吟,呲牙咧嘴。

  蘇婳牙齒快要咬碎了,幾步上前,手起掌落,照著她的臉,就是一記清脆的耳光,“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還我孩子!”

  華棋柔悶哼一聲,頭偏頭一邊,半邊臉被頭發蓋住。

  顧南音抄起一把椅子,就朝她身上砸去,“死母雞!毒蛇!蝎子!豺狼!畜生!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還我小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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