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離婚后她驚艷了世界 > 第536章 天作之合
  和云瑾依依惜別,顧謹堯返回自己的房間。

  走進浴室,脫了衣服沖澡。

  他特意把水溫調得稍微涼一些。

  略涼的水,淋在他勁挺有型的肌肉上,帶走一些火氣,身體沒那么難受了。

  舌尖輕抵下顎,顧謹堯回味了一下剛才那個深吻。

  唇舌都被云瑾親麻了,但是那種感覺很美妙,類似于銷魂。

  想起她的手,在他腰上背上撫過的感覺,顧謹堯的體溫不由得又升高。

  喉結翕動,他急忙屏退雜念。

  關了花灑,拿浴巾擦掉身上的水珠,穿上浴袍。

  躺在床上,顧謹堯盯著天花板,睡不著。

  想給云瑾打個電話,又怕耽誤她休息,只能忍著。

  這天夜里,顧謹堯又做了個夢。

  夢里不只深吻那么簡單,他還做了件不得了的大事,手探到了云瑾的上衣里。

  但是解內衣扣時,怎么也解不開。

  最后把他給急醒了。

  急醒了的顧謹堯,坐在床上,冷靜片刻,忽然抬手用力捶到床上。

  暗暗責怪自己,怎么能這么流氓?

  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人。

  以前的他,清心寡欲,坐懷不亂,宛若一尊不食人間煙火的大佛。

  三年前,幫范鴻儒尋寶,他和蘇婳同陷一個密室。

  那么長時間,呼吸與共,他從不曾對她想入非非。

  今年春天,為救蘇婳,他和她被龍卷風卷到一個荒島上。

  生死相依,他也不曾對她產生任何非分之想。

  這樣一個清心寡欲的人,卻在夢里對云瑾耍起了流氓。

  顧謹堯覺得自己變了。

  他不知道這種變化好不好,但是感覺自己像個正常人了。

  有血有肉,有正常男人會有的欲望。

  重新躺下,顧謹堯在心里默念道家的靜心咒:冰寒千古,萬物尤靜,心宜氣靜,望我獨神,心神合一,氣宜相隨,相間若余,萬變不驚,無癡無嗔,無欲無求,無舍無棄,無為無我。

  許是靜心咒有用,再睡著后,顧謹堯一夜無夢到天亮。

  但是第二天,再見云瑾時,他都不敢直視她了。

  更不敢看她的后背。

  因為后背衣服下,有他解了半夜都解不開的扣。

  隔天。

  比賽正式開始。

  雖然不是奧運會亞運會,但也是挺隆重的一場比賽,和全運會性質差不多。

  云瑾很重視。

  一旦拿過冠軍,就輸不起了。

  開幕式過后,賽場上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顧謹堯坐在觀眾席里,拿著望遠鏡看向賽場上的云瑾。

  只見她一身白色擊劍服,頭戴銀色金屬面罩和手套,手握細長的花劍,長腿矯捷,和對手搏弈。

  找準機會,快準狠地攻擊。

  勢如破竹,氣沖霄漢。

  利落,帥氣,劍氣如虹。

  顧謹堯在心里默默地對自己說,看,喜歡你的女人,這么優秀,好好去喜歡她吧。

  旁邊忽然一道清脆的聲音,沖臺上喊道:“瑾瑾加油,瑾瑾棒棒噠,我們都支持你!”

  聲音很熟悉。

  顧謹堯偏頭看過去。

  五個座位之外,是顧南音。

  她旁邊坐著顧北弦。

  顧謹堯的心里忽然有點亂,再定睛細看,沒看到蘇婳,心思這才平靜下來。

  他起身和顧南音身邊的人,調換了下位置。

  顧南音眼睛亮亮地看著他,“小哥哥,我老爹讓我們來支持瑾瑾,怕你覺得刻意,讓我們離你遠點。”

  顧謹堯眼神微微沉了沉,很快笑道:“阿野呢?”

  “我老爹怕云瑾誤會你和他,沒讓他來,派我臭哥來的。”

  顧北弦沖顧謹堯微微點頭。

  顧謹堯問:“蘇婳預產期是什么時候?”

  顧北弦回:“明年陽歷二月份。”

  “生了記得通知我們,到時我和云瑾一起去看她。”

  顧北弦勾起唇角,對這個答案非常滿意。

  心里越發踏實了。

  要是顧謹堯和云瑾結婚,他會更踏實。

  顧北弦問:“你們什么時候訂婚,記得通知我和蘇婳,到時我帶她去喝喜酒。”

  顧謹堯神色微微一滯。

  忽然感覺一切都太快了。

  仿佛有無數只手,無形中推著他,一個勁兒地往前走。

  都來不及思考太多,就要考慮訂婚結婚這種人生大事了。

  顧南音拿起望遠鏡,看向賽場上,“哪個是瑾瑾?我第一次看擊劍比賽,都搞不明白。”

  顧謹堯微抬下頷,指向賽場中間,“長得最漂亮,動作最帥氣的那位就是。”

  南音翻眼瞅他,嘖嘖幾聲。

  這戀愛的酸臭味。

  都戴著面罩呢,哪能看清長得漂亮不漂亮?

  擊劍運動員個個都個高腿長,身穿優雅的白色擊劍服,哪個動作不帥氣?

  顧北弦唇角溢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英挺面容說不出的從容。

  顧謹堯眼里最漂亮的人,終于不再是蘇婳了。

  他長長地松一口氣。

  激烈的角逐結束后。

  云瑾不出意外,獲得金牌。

  全場掌聲如雷。

  頒完獎,云瑾戴著金牌跑下來,和教練、女隊友擁抱,歡呼慶祝。

  靳帥走過去,要擁抱云瑾。

  隔著遙遠的距離,看到這一幕,顧謹堯雙腳踩在地面上,微微用力,垂在身側的手握成拳頭。

  但凡靳帥抱到云瑾,他就會一躍而起,沖過去。

  好在云瑾輕巧地避開靳帥的擁抱,同他拉開距離。

  顧謹堯垂在身側的手,緩緩松開,腿部肌肉也放松下來。

  云瑾朝觀眾席看過來。

  觀眾席上人山人海,各色人種都有。

  可是云瑾還是一眼就看到了顧謹堯,漂亮的大眼睛瞬間溢滿光彩。

  她邁開纖細的長腿,直奔顧謹堯而來。

  走到跟前,她俯身,一把抱住他。

  顧南音“哇嗚”一聲,抬手捂住嘴。

  猝不及防,被硬塞了一大碗狗糧。

  顧謹堯輕拍云瑾的后背,低聲說:“到處都是鏡頭和記者,你悠著點,萬一上新聞,對你影響不好。”

  云瑾道:“沒事,上新聞就官宣,擊劍冠軍配拍賣行少董,天作之合。”

  顧南音驚呆了。

  這么快就要官宣了?

  她當時和墨沉哥偷偷摸摸,折騰了將近兩年才在一起。

  這倆才兩個月。

  像坐了火箭一樣,嗖嗖的。

  這么難啃的一塊骨頭,居然這么快就被云瑾啃下了。

  顧南音情不自禁朝云瑾豎了豎大拇指,“墻都不扶就服你!瑾瑾威武!”

  云瑾沖她莞爾一笑,“多虧了你們助攻。”

  顧南音難得謙虛道:“哪里,是你自己厲害,我們這些人就起個推波助瀾的作用。有空記得出本戀愛寶典,到時我第一個支持你。”

  云瑾笑容越發燦爛。

  笑著笑著,笑容有點僵。

  旁人只看到表面,卻沒看到過程。

  個中艱辛,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為了追顧謹堯,她查遍了各大戀愛寶典,逛了很多論壇,甚至開始攻讀心理學,仔細揣摩顧謹堯的心思。

  對癥下藥。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

  云瑾垂下的唇角又揚起來,淺淺梨渦,像盛了蜜一樣甜。

  賽事結束后,云瑾有幾天假期。

  顧崢嶸和柳忘來到京都。

  單身整整二十八年的顧謹堯,好不容易鐵樹開花,顧崢嶸打心眼里替他開心。

  怕夜長夢多,他想把這門親事快快定下來。

  顧崢嶸要了云闊海的號碼,打過去,約見一面。

  云闊海也正有此意,盛情邀請他來家里做客。

  約定時間到了。

  顧崢嶸和顧謹堯備了厚禮,前往云家登門拜訪。

  云闊海和云瑾早就等在大門外,迎接他們。

  只看到顧崢嶸和顧謹堯,云瑾微微詫異,“柳阿姨怎么沒來?”

  顧崢嶸和善一笑,“我代表她就好了。你柳阿姨其實人不錯,就是說話有點偏激,你不要放在心上。”

  云瑾覺得顧崢嶸應該是個極豁達的人。

  柳忘不是說話有點偏激,而是性格怪。

  能和她那種性格的人,做夫妻這么久,且無怨言,要么深愛她,要么品性極好。

  幾人說說笑笑,來到房間里。

  云闊海親自泡茶招待顧崢嶸和顧謹堯。

  云瑾坐在顧謹堯身側,雖然沒貼著他,可是肩膀和頭都朝著他的方向,一顆心也是撲在他身上。

  眉眼間的甜蜜,藏都藏不住。

  顧謹堯偶爾瞅她一眼,唇角情不自禁上揚。

  云闊海和顧崢嶸都是久經世事之人,看倆人這么甜蜜,眉眼含笑。

  云闊海端起一個紫砂茶盅,遞給顧崢嶸,“親家,請喝茶。”

  顧崢嶸接過茶盅,品一口,贊道:“好茶!”

  放下茶杯,顧崢嶸笑著對云闊海說:“我和顧氏集團的顧傲霆,祖上本是一家。上世紀我們這一脈,去加州闖天下,在那邊小有成就。在國內的產業,就是崢嶸拍賣行,最近幾年都是阿堯在打理,他打理得井井有條,生意也蒸蒸日上。我只有一兒一女,長女三十多歲,早已嫁人,就剩阿堯。阿堯是我一手帶大的,悉心培養。這孩子心地善良,有勇有謀,性格豁達,雖然不愛表達,人卻是極好的。”

  顧謹堯默默地聽著,喉嚨發緊。

  倘若不是繼父,他鐵定一身戾氣,手上不知沾了多少人命。

  云闊海頻頻點頭,看向顧謹堯目光充滿贊許。

  顧崢嶸看一眼云瑾,對云闊海道:“我對云小姐相當滿意,不知云先生對阿堯有什么看法?”

  云闊海哈哈一笑,“瑾瑾喜歡的,就是我喜歡的。”

  顧崢嶸笑道:“既然這樣,那就把這倆孩子的婚事,趁早定下來?”

  云闊海笑容更深,“我也是這么想的。”

  話音剛落,云恬從樓上走下來,“爸,婚姻大事,我覺得還是慎重一些的好。我媽還沒從國外回來,等她回來見過面,再定也不遲。瑾瑾是運動員出身,性格直來直去,年紀又小,才二十二歲,這么著急做什么?”

  忽聽“吱”一聲響。

  門從外面推開,緊接著走進來一道清瘦高挑的身影。

  女人四十多歲的年紀,容貌美麗,氣質優雅。

  正是云闊海的妻子,云太太。

  云太太掃一眼在座眾人,視線落到顧謹堯身上,越看越滿意。

  云恬詫異,“媽,您怎么提前回來了?”

  云太太落落大方一笑,“你爸讓我提前回來見女婿,這門婚事,我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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