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杯酒下肚,戴安娜紅著臉靠在沈行之懷里,季沉沒興趣看他們秀恩愛,催促著,“回去吧。”
沈行之終于收回視線,看著身邊的女人,“還站的起來嗎?”
戴安娜沒說話,呢喃著沈行之的名字,兩條胳膊抱著他的脖子,貼的他更近了。
季沉嘖了一聲,是不是裝醉,他這個酒圣一目了然,懶得揭穿,看著沈行之將她抱起。
卡座那里沒了他們的身影,南星臉上的笑意一點點消失,拉著陳可可去吧臺喝酒去了。
等沈行之再次回來的時候,南星已經不在了,開著車沿路找著,最終在垃圾桶前看到了南星和陳可可。
兩個人都醉了,抱著一條流浪狗不撒手。
等他靠近的時候,南星含糊不清的問,“這就是沈行之,可可,是不是很丑。”
陳可可也迷迷糊糊的,“啊,確實沒有傅云深帥。”
南星摸著狗頭,然后去拉狗的手要和它跳舞,陳可可啦啦啦的唱著歌,圍著狗轉圈。
狗在兩人中間瑟瑟發抖。
沈行之沉著臉,然后掏出了手機......
終于把兩個人丟上車,南星卻忽然鬧著,“我要那條狗!”
說著還要下車去找。
沈行之被她吵得頭疼,把狗也丟了上來,那狗還挺好看的,只是太瘦,應該是被拋棄的。
抱著狗,南星終于安靜下來。
回到別墅,讓陳媽去照顧陳可可和狗,沈行之則抱著南星回了主臥,想幫她換睡衣,她卻警惕著咬了他一口,蜷縮著身子不動了。
沈行之又氣又無奈,他守在南星身邊,一個小時后才出了臥室。
陳媽煮好了湯,剛給陳可可喝下,正打算帶狗去洗澡,就見沈行之下了樓,“去找一下過敏藥給我。”
“先生您喝酒了嗎?我馬上去拿藥!”陳媽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先生剛因為過敏休克出了院,可千萬不能再出事。
沈行之解開襯衣上的紐扣,調整著呼吸。
他忘了南星喝了酒,剛才那個吻......
喝了藥,沈行之終于緩了過來,感覺到有人蹭他,低頭看了一眼,臟兮兮的狗狗正黏著他,沖他搖尾巴。
“先生,您好些了嗎?”
沈行之應了一聲,難得有耐心摸了摸狗狗的腦袋。
“這狗是哪里來的?看著挺乖的呢。”
“南星撿回來的,先帶他去洗澡,再給他煮點牛肉吃,明天帶去寵物醫院檢查后再交給她。”
陳媽連連應著,看著先生起身上樓。
“她明天要是問起,就說我沒過夜。”
說著,卻進了南星在的臥室。
陳媽心里跟明鏡似的,歡歡喜喜給沈老夫人發去消息,先生和夫人啊,和好有戲!小夫妻哪有不吵架的呢,都是床頭吵架床尾和。
耳邊傳來哼唧的嗚嗚聲,有什么毛茸茸的東西蹭著她的臉,讓南星不情不愿的睜開了眼。
金黃色的狗腦袋出現在眼前,南星猝不及防,一把將狗推開。
狗狗嗚咽了一聲,趕緊跳下床,委屈著看向南星。
她家里怎么會有狗?
小東西虎頭虎腦的,倒是怪可愛的,應該不是沈行之變得。
走出房間,狗狗蹦跳著跟在后面。
下了樓,南星聽到了陳可可的聲音,“陳媽做飯好好吃,阿星,你快來。”
南星去了餐廳,忍不住戳了戳陳可可的額頭,“誰家早飯吃燉肘子。”
陳可可的嘴鼓的像只倉鼠,把肉吞下去后,“我餓呀,昨晚剛顧著陪你喝酒了,什么都沒吃。”
“阿星,你知道嗎,昨晚是沈行之送我們回來的,他還給你買了條狗給你賠禮道歉。”
這些都是陳媽跟她說的。
南星不見沈行之,問陳媽,“他人呢?”
“先生昨晚不在家,大概是集團有事去忙了。”
誰家公司深夜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