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離婚后,前夫連夜上門求復婚 > 番外2:婚禮定格
  自從有了孩子,季家就變得更熱鬧了,等到季二會走路了,能當花童了,陳可可和季沉在這個冬天補辦了婚禮。

  婚禮是戶外森系的,浪漫夢幻的不得了,季二穿著精靈王子的衣服,顧時一穿著小公主的裙子,背后還有一雙精神翅膀。

  兩個人手牽手去送戒指,空中飄灑著花瓣和羽毛,遍地都是鮮花,現場的布置都是季沉親力親為的,就連陳可可的手捧花都是季沉做的。

  雖然有點丑。

  可是寓意很好。

  純鈴蘭的手捧花,從荷蘭空運過來的,代表著永恒的幸福,很像陳可可和季沉的故事:“我走了那么遠的路,百轉千回,只為你與相逢。”

  來祝福他們的是兩方的親人,沒有太多的人,可氛圍卻十分美好,每個人都保持著安靜,注視著陳可可和季沉的幸福。

  南星眼睛也有點濕潤,她的可可是真的真的很幸福,一個人過的好不好是能夠寫在臉上的,可可越來越少女,越來越年輕了,她嫁的很好,季沉也十分寵愛她。

  看到兩人互換戒指吻在一起的是,南星無聲落淚,用力為他們鼓掌,沈行之看在眼里,默默握緊她的手。

  手捧花最后給了季沉,陳可可哭成一個淚人,舉著話筒告訴季沉:“這束手捧花,我從拿到的時候就想要送給你了,我想要送給我的新郎,希望你拿著它,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來找我,我還要嫁給你,我要永遠的和你在一起。”

  季沉很帥氣的甩頭,倒是把眼淚給甩飛出去了。

  他嘴笨,不會說什么,他只知道他愛陳可可,愛到為她死都可以,季沉接過手捧花快步走過去,撩起陳可可的頭紗,然后伸手摟著她的腰,彎腰吻了下去。

  掌聲停了,親吻還沒有停。

  直到小季二喊著餓餓,季沉才停下動作,卻一直對著陳可可傻笑。

  司儀繼續著流程,所有人看向無人機鏡頭,沖著鏡頭拋灑著手里的花瓣。

  咔嚓一聲。

  照片定格。

  婚禮結束的第二天季沉和陳可可就帶著自家兒子出去度蜜月了,只是一個月后兩人度假回來,被雙方父母罵了個狗血淋頭。

  南星還好奇是不是家里人嫌棄他們走的太久了,一問才知道,是兩個人爬山的時候把兒子丟山上忘記帶下來了。

  后來回國下了飛機,自己開車回來的路上,又把兒子丟加油站了。

  還是有好心人發現了坐在地上吃糖的小季二,發現這孩子脖子里居然掛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名字和父母的號碼,這才給送了回來。

  南星哭笑不得,這是丟出經驗了,牌子都給季二掛上了,不過也幸好有好心人發現,不然季二真的會丟。

  被罵也是正常不過的,南星就沒安慰陳可可他們。

  倒是當天下午陳可可就打了電話過來,南星還以為她是求安慰呢,很嚴肅果斷的拒絕她:“誰讓你把季二弄丟的?要是他真不見了,我家時一得多傷心呀,全天下就季二吃她做的飯,她拿季二當寶貝一樣呢!”

  “不是不是,阿星,不是這件事,是另一件事!我家里人感激那個恩人的時候問了人家的名字,阿星,顏卿文這個名字我總感覺在哪里聽過,好像你和我說過對不對?”

  顏卿文?!

  “他在哪里!你們留他的聯系方式了嗎!”

  “只留了一個座機,好像已經走了,他是來深市買藥的……”

  “可可!我馬上就過去,請你家里人詳細的和我說一說!”

  南星連工作都顧不得做了,抓了封寂來善后之后她就聯系著沈行之,將他從部隊叫了出來一起去了季家。

  季奶奶和季媽媽特別喜歡南星,知道她要來早早的就準備著晚飯,可南星哪有吃飯的心情,她和沈行之找了顏卿文好多年!硬是沒有他的消息!

  從季奶奶嘴里南星知道了顏卿文現在是什么樣子。

  “看著很憔悴的一個男人,帶著黑邊眼鏡,身上的衣服也不是很好,卻很干凈,靠近的時候能聞到很濃的藥味呢,他自己看著也瘦,胡子挺密的,戴著帽子,有點看不清長相,我要給他錢他不要,只是囑咐我們把孩子看好,不要弄丟孩子,然后就走了,我讓家里的管家追出去,硬是沒追到人,倒是留了座機給我,不過我打過去的時候沒人接。”

  有號碼就夠了!

  她可以通過號碼確定顏卿文是在哪里。

  南星感激著季奶奶,在季家的強求下一起吃了晚飯,當晚便和沈行之一起往號碼所在的地點趕去。

  離深市好遠,在北方的一個小城鎮,開車大概得一天多才能到。

  兩個人走之前往車上放了不少吃的喝的,南星又特意回了趟家帶了不少用的吃的和穿的。

  顏卿文并不知道他的地址被暴露了。

  他哪里能猜到,在加油站無意見到的一個孩子,居然是喊南星干媽的。

  他以為他們再也不會有交集。

  從深市買了藥,他就坐上火車準備回去了。

  中間要換成幾次,等回到家里,已經是第二天的晚上。

  南星他們還沒到,高速總是會遇到各種情況。

  家里沒有開燈,進去的時候屋子里只有臭味,顏卿文開了風扇和窗戶,開始收拾著屋內的狼藉,等到收拾好了,他喊著睡著的母親。

  她眼睛已經快要看不見了,也分不清是白天還是晚上,每天清醒的時候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卿文,媽媽怎么還沒死?”

  對時念玖而言,活著是比死還要痛苦的。

  每當這個時候顏卿文就哄騙她:“媽,您不想找到自己妹妹了嗎?您要是不在了,您妹妹該怎么辦?她可就您一個親人了。”

  時念玖時而糊涂,時而清醒的,所以到最后她也不知道妹妹是不是還在了,每次聽到兒子這么說,她會努力的多活兩天,萬一呢,萬一妹妹還活著呢?她怎么能死。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過去,時念玖的情況卻越來越糟糕,她得了糖尿病,并發癥竟引起了視力衰退,到最后,兩只眼睛都快要看不到光。

  “天亮了嗎?媽媽沒用,不能給你做飯。”

  “是,天亮了。”顏卿文用干凈的毛巾擦拭著母親的臉和手臂:“我吃過了,我一點也不餓,媽,您餓了吧,我買了燒餅回來,陷是白糖的,可好吃了。”

  白糖大概是他們困難中唯一能觸碰到的甜了。

  人生,永遠都是苦難大于甜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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