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的風水,即便是以秦北的眼力,都看不出什么毛病。
張福壽這些年在生意場上順風順水,說不定就有這里的功勞。
但當秦北看向莊園深處的時候,眼睛里面突然多了一絲凝重。
秦北在一間屋子的頂上,發現了一團詭異的黑云。
今天陽光如此明媚,這黑云顯然不是什么自然現象。
而且看李福的樣子,顯然看不到這詭異的一幕。
再加上李福領路的方向,正是直奔黑云而去。
秦北心中對張秀欣的怪病,有了進一步的猜測。
就在李福帶著秦北趕路的時候,張福壽面前的房門突然被打開。
“顧主任,我女兒怎么樣了?
能看出是什么毛病嗎?”
等候半天的張福壽,立馬沖上去迫不及待的詢問道。
此時的張福壽,臉色略微有些蒼白,同時還掛著兩個十分明顯的黑眼圈。
一心惦記著女兒的張福壽,這幾天顯然沒有多少休息的時間。
現在的張福壽,完全不復平日里那般紅光滿面的會長形象。
張福壽口中的顧主任,是靜安市第一人民醫院神經科的科室主任——顧偉。
前些日子,顧偉一直在外地參加交流會,今天早上才剛剛回來。
張秀欣的身上,看不出任何的外傷,自然是神經上出問題的概率最大。
顧偉甚至連醫院都來得及回去,直接就被張福壽請了過來。
顧偉出來的那個房間,正是張秀欣的臥室,現在也成了她的臨時病房。
張福壽說話的功夫,顧偉已經走出了房間。
顧偉的身邊,還跟著一個助理模樣的年輕男子。
透過門縫,張秀欣暴躁的聲音清晰的傳了出來。
鎮定劑畢竟不是可以長期使用的藥物。
這幾天,張秀欣大部分時間都是被強行限制在床上。
只有發病最嚴重的時候,張福壽才會讓人給張秀欣注射鎮定劑。
“張會長,實在是不好意思!
我從醫這么多年,還沒見過這樣的病人!
令千金的情況,我屬實是無能為力!”
顧偉摘下口罩后,一臉歉意的向張福壽說道。
顧偉看上去大概四十五六的年紀,中等身材。
顧偉長著一張圓臉,濃眉大眼,嘴角還有一個十分顯眼的痦子。
說實話,顧偉對于張秀欣的情況也很費解。
按理說,張秀欣身上沒傷,肯定就是神經上出了問題。
但顧偉從醫二十年,這次更是使出渾身解數,最后都沒能發現任何端倪。
“顧主任不用妄自菲薄!
小女的病,看不出來的不止您一人!
就是可憐我的欣兒,活活的要受這份罪啊!”
失望的張福壽,一臉悲痛的說道。
雖然對這樣的結果有所預料,但張福壽還是抑制不住內心的傷感。
此時的張福壽,就算是想哭都快沒了眼淚。
顧偉和身邊的助理,默默的陪在一邊。
“今天辛苦顧主任跑這一趟了!
診金我已經讓人打給你了,謝謝!”
心情平復了一些后,張福壽依舊不忘感謝顧偉一番。
就算沒能治好自己的女兒,該有的禮數,張福壽還是不會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