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之前可是說過,治療的過程張秀欣將不著寸縷。
秦北也就算了,張福壽可不想自己的女兒被其他人給看光了。
“秦先生,小女的性命就拜托了!”
張福壽是最后一個出去的,臨走的時候,他眼眶含淚的向秦北鞠躬。
事情發展到現在這種情況,秦北已經成了張福壽唯一能夠指望的救星。
秦北見狀點了點頭,張福壽輕輕的合上了房門。
就這樣,房間里面只剩下了秦北和張秀欣兩個人。
輕輕的舒了一口氣后,秦北將手盤放在了張秀欣的洗漱臺上。
在正式治療前,秦北先要脫掉張秀欣的衣物。
事不宜遲,秦北暗道一聲得罪后,直接動手。
畢竟是幫別人脫衣服,秦北的指尖不可避免的接觸到了張秀欣的身體。
雖然要和張秀欣坦誠相見,但秦北也沒有太讓對方難堪。
羅衫輕解之際,秦北已經提前將張秀欣的身體翻轉過來。
這樣一來,即使褪去所有的衣物,張秀欣的重要部位都被壓在了下面。
當張秀欣的秀背露出來以后,秦北的視野里面頓時一片雪白。
純黑色的內衣,和張秀欣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經意的碰觸,更是讓秦北體驗到了什么叫做膚如凝脂。
沒過多久,張秀欣渾身上下便沒了任何遮擋。
張秀欣躺在床上,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
有了秦北之前渡出的靈氣,張秀欣現在已經偶爾能恢復自己的意識。
當秦北的指尖劃過身體,張秀欣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
即使張秀欣知道秦北是在給自己治病,皮膚依舊隱隱有了泛紅的趨勢。
“張小姐,等下不管發生什么,希望你盡量不要發出聲音!”
張秀欣的情況,秦北自然清楚,于是開口囑咐了一句。
“嗯!”
張秀欣聽到后,微不可聞的應了一聲。
要不是秦北聽力非凡,恐怕還真的捕捉不到對方的回答。
準備工作做完后,秦北輕輕端起了那碟還冒著熱氣的雞血。
秦北不顧雞血中還殘留著的腥味,直接將之倒進了自己的左手。
此時的秦北,左手握拳,成為了雞血的臨時容器。
按理來說,雞血難免會從秦北的指縫中漏出來。
但神奇的是,秦北的左手,仿佛嚴絲合縫,雞血沒有任何落下的跡象。
等最后一滴雞血落下后,秦北將碟子放回了手盤當中。
隨后,秦北將自己的右手覆在左右下方。
此時,秦北的雙手,看上去宛如一個漏斗一般。
秦北保持著這個姿勢,再次來到了張秀欣的身邊。
“我要開始了!”
雖然張秀欣不一定能聽到,但秦北還是特意提醒了對方一下。
秦北說完后,右手的大拇指快速的落在張秀欣的頸部。
緊接著,秦北右手的大拇指,向著張秀欣的全身依次劃去。
在滑動的過程當中,滾燙的雞血順著秦北的手指流了下來。
秦北右手的大拇指,就像是漏斗的尾部。
在秦北的控制下,雞血流下的均勻程度分毫不差。
軀干,四肢,張秀欣的身上很快就涂滿了雞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