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言淵站在浴室門口盯著她看，姚可輕輕笑了下，繼續講著電話，朝他走了過去。
男人洗完澡可能都不愛穿衣服，言淵倒是并沒有要刻意展示自己好身材的意思，隨手披了一件浴袍，在腰間打了一個結。
姚可走到他跟前，趴在他身上聞了一會兒，剛洗完澡，他身上散發著沐浴露的清香，是雪松的木質香，她低頭嗅了嗅，手順著腰間摸了進去，抬頭對上言淵漂亮的一雙眸。
她手上吃著豆腐，另一只手還握著手機和另一個男人講著電話，“好了羅里，今天的課程就先到這里吧，我要和我男朋友吃飯了，下一次再滿足你的八卦心。拜～”
掛了電話，姚可就伸開胳膊攬住了言淵的脖頸，主動跟他交代，“我找了個法語外教練法語，語言這個東西離開了語言環境就容易丟下，得時時練習才行。羅里問我是不是談戀愛了，不知道他是怎么聽出來的。”
“嗯，我聽到了。”
言淵握住她的細腰，“你男朋友很有魅力，你很愛他。我的女朋友，也很有魅力。”
姚可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眨了眨，驚訝地閃了閃，“你也會法語啊？”
“學過一點。”
言淵道：“你報這個課，貴嗎？”
姚可使勁點頭，“可貴了，一小時大幾千呢。不過我現在沒那么多時間，一個周也就能上這么一節課，所以也還好。”
“我來陪你練吧。”
言淵道：“免費上崗，為你服務。”
姚可被他的話逗笑了，“那可得提前試用一下，不如你先用法語說兩句我愛你，我聽聽看標不標準。”
言淵“服務”態度很好，讓說什么就說什么，標準又流暢的法語經由他磁性的嗓音說出來，比外教可悅耳多了。
姚可非常喜歡法語，除了中文，她覺得法語也是世界上頂浪漫的語言，言淵幾句“我愛你”說完，她就已經醉了。
“練習一門語言最好的方式不是上課，而是用這門語言來談戀愛或者吵架。”
言淵道。
姚可看著他，“嗯？”了一聲，捕捉到了一個重點，“你和F國姑娘談過戀愛？”
言淵一怔，旋即笑道：“當然沒有。我的法語，是和人吵架學會的，不過我可以用它來跟你談戀愛。”
姚可瞇眼笑著，點點頭，“你這個解釋，我給一百分！”
“是真的。”
言淵怕她不信，很認真地和她解釋，“洛君珩可以幫我作證，當年我們隊伍里有一個非常難纏的F國佬，我這輩子的臟話都在和他吵架的時候說完了，洛君珩也是。”
當初他們學法語，就是為了能聽懂那個F國佬在罵什么，也方便他們罵回去。
光動手沒意思，嘴上也不能輸。
姚可聽他講這些覺得很有趣，這是她沒見過的言淵的一面，還想讓他多說一點，“那么那個F國佬現在在哪里？”
言淵指了指地下，道：“掛了。”
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