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娃軟軟糯糯的聲音，讓姜序的心臟一瞬間像是要化了一般。
他難得地勾起唇笑了起來：“小朋友，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小丫頭歪著腦袋看著姜序帥氣的臉，然后甜甜地笑了起來：“我叫尹千橙，小名叫小寶！”
說完，她還不忘介紹自己身邊的女人：“這個是我媽咪，她叫安安！”
姜序的注意力全都在小丫頭的身上，也并沒有注意到“安安”這個名字。
他輕輕地伸出手去捏了捏小丫頭的臉：“你媽媽身體不太好，要快快長大照顧她，知道嗎？”
小丫頭十分認真地點了點頭：“我會的！”
“好了，先生，我要帶她們走了。”
這時，正推著輪椅的護士讀懂了左安安焦急的手語，于是笑著看了姜序一眼：“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她們的。”
聽她這么說，姜序勾唇輕輕地笑了笑：“好。”
說完，他站起身來，轉身朝著凌子安的方向走去。
此時的凌子安正在擺弄著他手里面的手機。
姜序走過來湊過去看了一眼：“在看什么？”
凌子安勾唇，將他剛剛抓拍的，姜序蹲在小丫頭身邊跟她說話的照片拿出來給姜序看：“難得看到你這么溫柔，就拍下來了。”
說著，他忍不住地嘆了口氣：“如果當初果果把那個孩子生下來的話......”
“現在也應該這么大，這么可愛了吧？”
提到孩子，姜序的心臟不由地生氣了一股難過的情緒。
凌果曾經懷過的那個孩子......
“當初醫生也說，打掉那個孩子之后，她以后雖然很難再生育了，但也不是不可能生。”
“那個時候果果還安慰我呢，以后她身體養好了，會想辦法，生一個干干凈凈的外孫給我......”
“你和果果在一起的這一年多的時間里，我一直都期待著，你們兩個能......”
“可惜了......”
男人感慨的聲音，讓姜序的心臟微微地疼了起來。
半晌，他嘆了口氣：“岳丈，別說了。”
“這張照片......”
他垂眸看了一眼凌子安的手機屏幕：“也不要讓果果看見吧。”
“我怕她傷心難過。”
凌子安沉默了許久，最后點了點頭。
將手機上的照片關掉之后，他再次抬頭看了姜序一眼：“那你打算什么時候和果果結婚，修成正果？”
“我現在也不指望你們能在短時間內讓我抱上外孫，也不想逼迫你們為我老人家做什么事情。”
“只是我年紀大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就進了鬼門關了......”
“我還是希望能在我活著的時候，看到果果和你真正地成為一家人。”
“這樣，就算我死了，也可以安心了。”
中年男人的話，讓姜序沉默了下來。
他沉沉地嘆了口氣。
“岳丈。”
“我的情況你也清楚的。”
“我現在是和我弟弟共用一具身體，我弟弟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出來。”
姜序看著凌子安，眼神真摯：“果果和這樣的我結婚在一起......對她來說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