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
它立刻迎上了林凡的回瞪。
下一秒。
它身體猛地一顫，嗚咽了幾聲后，縮到墻角瑟瑟發抖起來。
沒辦法。
上次它見到林凡時，林凡還是先天境中期，對付它還稍微有些吃力。
但已經，林凡已經是先天境后期了。
不論是修為，還是精神力量，林凡都比上次它初見時強大了不要太多。
只一個眼神，就足以震懾它了。
“想不想死？”林凡冷喝。
縮在墻角的厲鬼連忙如撥浪鼓般搖頭，身體也縮到了如籃球大小的一團兒。
看上去那叫一個可憐。
林凡暗笑不已，又道：“不過你今天死不死并不是我能決定的，而是他！”
說著，他看向了白衣殺手的尸體。
立刻。
厲鬼也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
當看到那道不斷沖擊符紙的陰影時，他頓時面色大變，身體陡然暴漲了數十倍。
“吼！”
他張開深淵巨口，朝那道陰影怒吼起來。
看得出來。
他感覺到了深深的威脅，因此直接表現出了強大的敵意。
見狀，林凡暗暗點頭。
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如同養蠱需要多種蠱蟲互相爭斗廝殺，最后才能養出強大的蠱蟲，這豢養厲鬼也是一樣。
只有兩者互相爭斗吞食，勝利者才能更強大。
“待會兒我將會撕開這符紙，這具魂魄將會掙脫肉身的束縛，化為一只新的厲鬼。
而你們二者，只有一個能活下來。
要么你吃了它，或者，它吃了你！”
林凡說完，也不管那厲鬼也沒有聽明白，便迅速揭掉了尸體眉心的符紙。
嗖！
一道冷風直沖天花板。
是那殺手魂魄化為的厲鬼，從尸體中沖了出來！
“吼！”
尸體飛到林凡頭頂，便陡然一個急轉身，朝著林凡俯沖下來。
但這時。
它身后卻傳來了另一道吼聲，嚇得它立刻一個急停，朝身后望了過去。
這一刻，兩鬼對峙！
但兩者表情卻大不一樣。
殺手化為的厲鬼一臉茫然。
顯然。
它還沒有搞清楚對面的厲鬼是什么東西，從哪兒冒出來的，要對它做什么......
而它對面。
那只厲鬼聽了林凡的話后，已經對面前的殺手厲鬼，露出了森然獠牙。
它黝黑的雙眼中，殺機森然。
緊接著。
它指了指殺手厲鬼，又指了指自己，然后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殺手厲鬼明不明白，林凡不知道。
但他已經明白了。
這是“要么你死，要么我亡”的意思。
這讓他越發期待接下來的兩鬼相爭了。
結果。
讓他意外的是，殺手厲鬼不屑地瞥了對面一眼，然后一個轉身又朝林凡沖下來。
這是非要報復林凡不可啊！
林凡一臉無語，暗暗催動體內真氣，準備來個凌空畫符。
但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就被他放棄了。
因為他的天眼已經注意到，對面那只厲鬼正嘶吼著急速沖了過來，并且張開了圓桌一般大的血口獠牙。
這是要整個吞了殺手厲鬼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