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大的房間里。
阮安暖蜷縮在床褥里,身上只裹著一件男人的襯衫,紐扣還扣錯了。
霍寒時看著她笨拙扣紐扣的模樣,勾唇笑了一聲,“我幫你。”
“我有說要你碰我了?”
阮安暖當即掙扎,“不準再碰我!”
霍寒時瞇眸,“難道我剛才沒有讓你滿意?”
“你……你還說!”阮安暖耳根紅的跟落霞似的,透著粉,她偏開臉蛋,結巴道,“我怎么不知道,你現在竟然這么……這么……”
霍寒時盯著她纖細的脖頸,眼里早已沉灼不堪。
“這么什么?”
他彎腰,捏住了她的下巴。
“這么流氓!”阮安暖氣惱的捉住了他的手,“知道的說你是西門家的大少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哪里冒出來的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臭流氓呢!”
她推開他,彎腰去系自己襯衫的紐扣。
霍寒時沒繼續鬧騰。
他等她系好后,才把她抱進了自己懷里,嗓音沉沉,“怎么系個扣子都系不好?”
他笑,“這也沒多久吧?”
阮安暖眼眸驀然瞪大,氣的牙癢癢。
“唔……”霍寒時壓根沒反應過來,女人細細白白的牙齒就咬在了他的手臂上,他強忍著疼悶哼了一聲,由著她咬。
阮安暖見他不反抗,弱弱的把嘴巴張開了。
她抿唇道,“你不疼嗎?”
“疼,”霍寒時摸了摸她的腦袋,“可我太太咬我,我得受著,畢竟是我先惹她不開心的。”
那語調,寵溺的緊。
阮安暖臉龐的笑意逐漸多了起來,哼道,“這還差不多。”
霍寒時勾唇,“不生氣了?”
“誰說我不生氣了?”
阮安暖不滿的哼了一聲,“明明都失憶了,可哄女人起來卻還是這么拿手,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
那語氣,酸溜溜的。
霍寒時低垂著眸,盯著她挑起的唇角,忍不住指節抵了上去。
阮安暖眼眸驟顫,下意識掙扎。
“別動。”霍寒時喉結輕輕滾動,指腹在她唇瓣上碾壓了下,眼神也逐漸變得濃稠渾濁起來,格外惹火。
“霍寒時……”阮安暖慌了。
剛才是他在幫她,可他要是來真的……
“暖暖,愛一個人是不需要教的。”
霍寒時驟然開口,嗓音優雅如大提琴般低沉,“就像下雨了,人們會主動找屋檐比喻,天冷了會自己穿衣服是一樣的。”
他緊緊盯著她的臉龐,“喜歡一個人,她做任何事都會成為注意的目標,看她受傷會心疼,看她難過,自己也會不開心,看她開心,自己也會跟著笑出聲,這些都是愛的范疇。”
他低低笑了一聲,“而愛,是人類與生俱來的本能。”
阮安暖睫毛輕顫,直愣愣的看著他。
愛是人類與生俱來的本能么。
她耳根發燙,忍不住低垂下了眼瞼,“所以,西門少爺的意思是……你愛我?”
霍寒時挑眉,“難道還不夠明顯?”
“可你都沒有認真說過,”阮安暖哼了哼,“更何況從我答應嫁給你到現在,我只收到你一個玉簪,連個情定信物都沒有……”
阮安暖心知肚明,只要兩個人彼此喜歡,任何外界的物質都不重要。
更何況,她也不缺錢。
可女孩子,總是容易多想。
她就是想要看他為了給她準備禮物,而忙碌的樣子,然后她收到禮物,給他回饋開心的表情,這也是愛的表達。
霍寒時喉結微微滾動,“你想要的定情信物,是什么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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