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天神所賜!”
九人全都懵了。
他們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會經歷這樣的事情。
更沒有想過,這天神賜福所帶來的效果竟然會是這樣的強大。
只是短短時間,他們的身體竟然就有了一種脫胎換骨般的變化。
吉穆看著自己的手掌。
那原本還存在的血泡,以及早就已經磨的不知道生了多少老繭的手掌。
此時看起來竟像是被重新滋潤。
竟連一丁點傷勢都沒有留下。
手掌這般,他自然能想的到,自己現如今的身體到底是什么樣子。
正是因為他還傳承了父親的醫術,所以才對這樣的改變有著更為直觀的感覺。
劉禪看著面前九人都已經提升到了60武力的屬性。
他滿意的點點頭,道:“行了,你們都回去吧,現如今的你們已經有足夠的實力成為我的親兵,日后戰場之上,再立軍功。”
九人齊刷刷的拜倒在地:“多謝主公恩賜,屬下斷不敢忘!”
眾人說罷,便都轉身離去。
唯有吉穆看起來有些猶豫。
劉禪自然察覺到了吉穆的反應。
他開口讓吉穆留了下來。
等到其他人都已經走了,劉禪才詢問道:“吉穆,你可有什么事情想要與我說?”
吉穆登時拜倒在地:“主公,屬下確有一事,只是此事事關屬下身世,屬下一時恍惚,還望主公勿怪。”
劉禪笑著說道:“你的身世?看來你的身世也不簡單啊。”
“若是對你沒有什么影響的話,今日我也無事,你盡可說來聽聽。”
吉穆道:“不知主公可知太醫吉平否?”
劉禪聞言,眼中立刻露出一抹震驚之色:“太醫吉平?!你與吉平有什么關系?”
吉穆道:“不瞞主公,太醫吉平正是家父。”
劉禪深吸一口氣道:“太醫吉平竟還有子嗣留存嗎!”
“好!真是太好了!”
“太醫吉平真義士也!與我父曾同簽衣帶詔,奉詔討賊,匡扶漢室,不想今日竟還能見到其后人,請受我一拜。”
劉禪說著就要朝吉穆拜下去。
吉穆趕忙將劉禪扶住,不敢令其下拜,連聲道:“主公不可,主公不可!”
本來以為自己已經變得足夠堅強,卻不想,劉禪的這一拜,卻讓他心中有一股無論如何都壓制不住的情緒猛的爆發出來。
吉穆淚流滿面。
劉禪道:“我此前也不知道吉兄還有這等身世,才做了這般荒唐舉動。”
“吉兄若是早言,我定不至于讓吉兄你只是現如今這般境況。”
吉穆雙眼通紅,他狠狠的抹了一把眼淚道:“能有今日這般境況,我已經心滿意足。”
“主公切莫因為我的身世而高看我,我如今只想成為主公親衛,倘若日后能有機會殺向許都,斬殺曹操,為父報仇,便是我此生最大的心愿了。”
劉禪搖了搖頭,他沒有說話。
這種事情屬實是他沒有辦法應承的了的。
想要殺曹操,北伐是一方面。
另外還有一方面就在于曹操到底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
劉禪感覺想要憑借荊州和益州這兩個地方的民生軍力,發展到能夠與曹操抗衡,并且還能抵御孫權背刺的程度。
怕是光用來發展的時間,也足夠讓曹操壽終正寢了。
劉禪問道:“你如今世上可還有親人?”
吉穆道:“止有一兄長,名吉邈,字文然。”
劉禪道:“可知兄長下落?”
吉穆搖頭道:“早已失散多年,不得而知。”
劉禪道:“等日后若有機會,我會盡力讓你兄弟團圓。”
吉穆再三拜謝。
至此之后,軍營之中很快就有了新的傳聞。
九個人的實力在同一時間瞬間提升到了一個全新的臺階。
他們大多數都是從鐵甲軍中實力靠后的程度一躍而起,直接成為了頂端戰力。
如今更是已經成為了劉禪的親衛。
據說,這就是成為劉禪親衛之后,劉禪給予他們的恩賜。
這才是真正的上蒼神仙顯露的神跡。
以前不管多少耳聞,都比不過這親身的經歷。
鐵甲軍內部競爭的氣氛很快就被拉滿。
這種上蒼的神跡,誰不想要享受一下?
這可是代表著上天的恩澤,從某種程度上來來說。
這就是大漢朝廷的認可。
甚至于比大漢朝廷的認可還要來的更加重要。
畢竟即便是大漢的皇帝,對于上天來說,也不過只是區區一個兒子而已。
而這股風刮的并不只在鐵甲軍內。
此前那五千士卒并后來招攬來的那些新兵。
他們一個個在聽說了此事,并且親眼見過成為親衛的那九人之后。
原本還沒有多么積極的態度立刻就被徹底激活。
來這里之前他們就知道從劉禪這里是能獲得好處的。
就算這樣,他們也沒想到這好處來的竟然會是這么直觀,這么快。
九人之一的吉穆如今時常會被此前軍中好友請去為人展示他現如今的實力。
吉穆對此并不以為忤。
他很是積極的配合著好友單純的在旁人面前展示的舉動。
興許他的那些好友并不會意識到這種展示的舉動背后代表著什么。
他可能只是為了一時間的爽快,為了看到別人眼中那驚嘆的目光,如此一來,他自己也都會有一種與有榮焉的感覺。
但從小就受過良好教育的吉穆很清楚。
自己的展示對于背后的劉禪來說,也是有著極大好處的。
隨著劉禪的名聲越來越大,代表著大漢氣運的他,未來必定會有越來越多的人選擇過來投奔。
只要劉禪麾下的實力變的越來越強。
日后討伐曹操的那一天就會來的越來越快。
這就是吉穆心中最迫切的想法。
只是并沒有人注意到,鐵甲軍中的小個子張苞現在卻不知道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隨著時間的推移,也有人察覺到了這件事情。
不過他們也沒有多想。
張苞本身身份就不同。
且他資質看起來要比其他人好不少。
虎父無犬子,張將軍的實力還是頗為人所敬重的。
張苞身上有這種實力,那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只有劉禪偶爾在想到張苞的時候,總覺得有些無奈。
他感覺自己現如今的心態已經開始慢慢的轉變了。
也不知道是因為真正將張苞當成了自己的朋友。
還是自己現如今慢慢身居高位,開始有了不同于自身年齡的心態。
總而言之,他現在總覺得自己也開始慢慢的有了一種自己是張苞老爹的錯覺。
看著張苞的舉動,就像是看著自己的傻兒子。
這家伙在之前被自己提升了實力之后已經不在長沙了。
自然這里的人都會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過他。
他現在回去了荊州城。
目的?
他家里人都已經不在荊州城了,還能有什么目的?
一方面顯擺,一方面報仇唄。
趁著自己現如今實力強大的時候,徑直去找關銀屏。
以前他可是被壓制的太慘了。
這種時候能報仇,就趕緊報仇。
順便顯擺。
劉禪雖然沒有去荊州城,但他大概都能想象的到結果會是什么。
武力60對于普通人來說確實是個很難達到的高度。
但總有人天生根骨不凡,資質奇高。
再加上現如今這年紀,女孩的成長速度那可實在是太高了。
14歲的關銀屏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此時正是她巔峰期的開端。
再加上此前一直都在按照劉禪制定下來的計劃努力訓練。
自然能夠將她本身的實力推動到一個更高的境界。
劉禪曾經跟關銀屏試著交過手。
那時候他70多的武力,面對關銀屏的時候,都感覺到了一些壓力。
就算關銀屏的確切武力沒有達到60,至少也距離不遠了。
有可能這段時間不見,她的實力還會變得更高。
張苞帶著這種驕兵的心思過去,最終除了被教育,那還是只有被教育的份兒。
劉禪是一點都不擔心。
戰場之上的危機感其實已經在他的認知中被消除了很多。
在穿戴了山文甲之后,能破甲傷到他的可能性就很小了。
再加上本身實力足夠強大,就來的更加安全一些。
所以,他現在其實是動了一點念頭,想要干脆將關銀屏這種潛力武將也收到麾下得了。
對他來說,目前作為阻礙的也就只有關銀屏在來到大營之中后要如何安頓生活的問題。
不過這種事情料想應該不是什么矛盾太尖銳的事情。
只要條件足夠優厚,安頓下來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荊州城。
張苞回返荊州之后自然是前來拜見了眾人。
等到關羽從他口中更為詳細的得知了劉禪與趙云此前在豫章郡中做的事情之后。
他才有機會去尋關銀屏。
“鳳兒姐,有一件事情,我甚至都沒有跟叔父說過,就是為了在你面前,讓你來先看看。”
演武場上。
張苞與關銀屏相對而立。
張苞手中一桿長矛。
與之相對的,關銀屏手中則是一柄大刀。
“何事?”
關銀屏清冷道。
對于這種一上來就讓人感覺滿心的不懷好意的家伙。
她是斷然不會給其什么好臉色的。
張苞自然能察覺,不過這種態度他絲毫不以為意。
反正以前也沒什么好臉色過,今天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
而且他現在還有了足夠的能力和底氣,就更不會將關銀屏的態度放在心上。
“這件事情鳳兒姐你肯定想不到,不過很快你就知道了。”
“到時候,定要讓你大吃一驚!”
“來吧,先讓我看看你的實力最近有沒有什么增長!”
“也該是時候讓你知道我等鐵甲軍的實力如何了!”
張苞也不多話,他手中長槍挽出一朵槍花,隨后便當先朝著關銀屏攻了過去。
這都是他們之間的老套路了。
關銀屏自然十分熟悉。
面對張苞的搶攻,關銀屏渾不在意。
一柄大刀在她手中只迎面一刀,便讓張苞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
“來的好!”
張苞大叫一聲,面對這勢大力沉的一刀,他沒有絲毫緊張。
以往都會選擇閃避的他,此時心中早已是躍躍欲試。
他就是要在關銀屏施展最強實力的時候,將其擊敗。
讓她看看自己這段時間辛勤鍛煉之后的結果!
關銀屏見到張苞竟然不閃不避,心中也是有些微微驚訝。
自己這一刀有多大的力氣,她自己很清楚。
這一刀的勢頭極強,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膽敢面對的。
唯有躲過之后,再找尋破綻搶攻,這才是對付大刀這種大開大合的兵刃最好的方式。
不過關銀屏也沒有半點猶豫。
既然張苞不躲,想要用力量硬拼這一下的話。
那她自然就不會留手。
比之前更強的力量驟然爆發。
刀勢更重。
張苞原本看起來還有一些自信。
現如今在真正面對關銀屏的全力一擊的時候,臉上也不由變的肅然。
“我就不信,少主都已經給我蒼天賜福,將我的實力提升到這種程度,竟然還都沒有辦法能夠對付的了她!”
張苞一咬牙,頓時就沒有半點退避的心思。
隨后迎難而上,朝著關銀屏斬下來的大刀一槍刺去。
伴隨著一道金鐵交加的聲響。
巨力交匯。
長槍與大刀的鋒刃對撞。
但這股力量實在是來的太大。
以至于不管是關銀屏還是張苞都無法控制的了這恐怖的力量。
二者手中的兵刃瞬間錯開。
朝著對方繼續沖去。
與此同時。
他們兩人也瞬間扭轉身形。
兩人就像是兩條游龍一般,互相躲避過了殺招。
張苞心有余悸,還正要開口說些什么。
剛一抬頭,嘴皮還都沒來得急碰上一下。
迎面就看到一道雪亮的刀光正朝著他的面門撲來。
這一下頓時就將張苞嚇的三魂皆失。
他匆忙之間用槍一擋,身子忙扭轉開去。
然而關銀屏的攻擊又豈是這么簡單就能躲閃過去的?
這一刀頓時將他手中長槍斬了出去。
張苞只覺得手掌吃痛。
只差一點,自己手中長槍就要被砍飛。
之后的事情自然不必多說。
張苞處于下風,不管如何想要扭轉回來,在關銀屏的步步緊逼之下,根本無能為力。
不過十幾回合之后,就被徹底壓制。
一刀止在其脖頸前。
“怎么樣,認輸嗎?”
關銀屏英姿颯爽,看著一臉不服氣的半跪在地的張苞,像是看個小屁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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