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流放開局:我靠萬能制造機躺贏了 > 第229章 雙雙撞墻
  以前紀忠曾對蕭北珩說過,他要和蕭濯對戰,需要一把名劍才行。

  如今蕭北珩已得到燕闕,第一件事便是問紀忠。

  至于永威城內的靖州軍,主帥已亡,雖有七萬人馬,但已毫無威脅。

  紀忠尚未回答,林魁在一旁插嘴道:“他得知自己的身份后,能有勇氣活下來就不簡單了。現在若是世子殿下與他相遇,估計就像殺一只雞那么簡單。”

  “確實如此,就算本世子再與蕭濯比試,也是索然無味。”

  蕭北珩接過軍士從蕭凱身上摘下來的劍鞘,將燕闕劍小心翼翼地插入鞘中:“不過這是父王的叮囑,我做兒子的怎可違背。更何況他用計令我和蕭凱火并,現在他就算真是一只雞,我也絕不敢放過他。”

  聽到此語,不禁林魁吃了一驚,就連紀忠也吃了一驚。

  兩人異口同聲問道:“為何如此說。”

  “你們以為這慶功宴是本世子想擺的?”蕭北珩將燕闕劍最后一抹劍光隱入劍鞘,將劍連鞘握在手中,“錯了,是蕭濯逼迫本世子去做的。”

  林魁和紀忠都不明白他為何如此說,都望向他,等待他的解釋。

  蕭北珩道:“蕭濯令三萬軍隊盡數降于蕭凱,便是令我二人爭斗。蕭凱早有占涼州之意,如今有了兵力優勢,必然不肯與我善罷甘休。幸好他頭腦簡單來參加慶功宴,若他稍微聰明些,二話不說直接發兵攻打我,我就算獲勝,也是兩敗俱傷。”

  林魁不解道:“屬下還是不明,蕭濯麾下軍隊降蕭凱與降世子殿下有何不同?”

  蕭北珩笑了笑,低頭摩挲劍鞘,沒有作聲。

  林魁的智謀一向不太夠用,又愛擅自做主。之所以一直留在身邊,是因為他的醫術。不過現在在這方面他有更好的人選了。

  旁邊有一人閃出,對林魁道:“就讓在下替世子殿下為先生解釋。”

  林魁轉頭看去,來者三十歲上下,穿著天青長袍,雖然帶著一股書生氣,卻從雙眸中隱約透出機智來,正是歸降的宋臻。

  見是宋臻,林魁頓時心生七分不屑,夾帶三分排斥。

  不屑的是他是個降將,居然也好意思跳出來表現。排斥的是宋臻在蕭濯一方也是作為軍師,和他職責重疊。

  如今宋臻表示他能明白蕭北珩的意思,豈不是證明宋臻在這方面勝過他?

  宋臻毫不在意林魁充滿敵意的目光,搖著濕淋淋的羽扇道:

  “蕭濯若是讓軍隊降世子殿下,蕭凱見我軍力遠超于他,又占了北面三郡,便會理所當然認為我軍要攻打永威。他兵力不足,便可能撤兵回靖州重整旗鼓來日再戰,世子殿下卻不可能留在此地與他相爭。蕭濯令軍隊降蕭凱,一舉堅定蕭凱信心,讓他放心停在這里與我們火并。”

  周圍傾聽的人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蕭濯看似失敗,但他的安排如此巧妙,把蕭北珩當成了自己麾下的軍隊,終于消滅了蕭凱,完成了他對西涼王的承諾。

  蕭北珩抬頭看向遠方:“沒錯,當初蕭濯答應西涼王要為梅家復仇。想不到最終他能在必敗之局下借我之手除去蕭凱,終究為梅家報了仇。而我明知道這是他的計謀,卻不得不按他的想法去做。”

  眾人終于明白為何蕭北珩誓要追殺蕭濯了。

  有這樣一個可怕的對手,換誰都會寢食難安的。

  林魁正要說話,蕭北珩忽然道:“茉茉呢?”

  他恍惚記得蘇茉和她說過些什么,當時自己正全神貫注在蕭凱的身上,現在才忽然想起來,自己一心要斬殺蕭凱得到燕闕,竟然把蘇茉忘記了。

  旁邊一個武將答道:“世子殿下您忘記了,世子妃和蕭凱夫人早就一同離開了。”

  蕭北珩將燕闕交于右手,快步走向蘇茉所在的營帳,紀忠,林魁并宋臻等人都在后面跟隨。

  來到蘇茉營帳前的雨蓬內,蕭北珩停住腳步,猶豫地看向堵在帳篷門口的蘇茉。

  “茉茉,你要保護她?”

  蘇茉直視著他手中的燕闕劍,道:“北珩,你已經殺了蕭凱,眼看西部兩州將定,你的目標已達成,不要再傷害她了。”

  蕭北珩不答,以目示意林魁。

  林魁沒看懂他的意思,正不知所以,宋臻上前抱拳施禮道:“世子妃,沈藍是蕭凱的夫人,又是沈月晞的姐姐,若是留著她,恐生后患。”

  蘇茉斜了他一眼,道:“你是何人?”

  宋臻陪笑道:“回世子妃,小人姓宋名臻……”

  “宋臻,你好大膽子。”蘇茉不待宋臻說完,抬手指著他鼻子,“你之前侍奉蕭濯,沈月晞是蕭濯的夫人,就是你的主母。現在你才投靠我夫君,便意圖加害你主母的姐姐。背主求榮之徒,竟有臉站在我的面前!”

  宋臻臉一紅,匆匆退回人群里,不敢再吱聲。

  蕭北珩無語,再次以目示意林魁。

  林魁見宋臻吃癟,正在幸災樂禍。瞥見蕭北珩又對他使眼色,這才明白蕭北珩的意思。他要讓蘇茉交出沈藍,自己不好開口,便打算讓他們這些下屬來說服蘇茉。

  蘇茉雖然嫁給蕭北珩才一年多,但林魁很清楚蕭北珩是很寵愛她的。寵到什么程度,蘇茉可以直呼他的名字,而且當蘇茉生氣時,蕭北珩甚至會不惜下跪來哄她。

  這些在林魁看來匪夷所思的舉動,都證明蕭北珩對蘇茉之寵愛。

  現在他拿夫人沒轍,就把這麻煩推給他們這些下屬。

  宋臻貪功,第一個跳出來,被蘇茉幾句話說得臉都沒了。他要是也不識好歹,估計比宋臻還慘,但蕭北珩這邊又要他上。

  沒辦法,他硬著頭皮上前,抬起雙手。

  他臉上才擠出一個自認合適的笑容,結果蘇茉連嘴都沒讓他張開。

  “林魁,你上來干什么?你既然侍奉北珩,我又是北珩的正妻,便是你的主母。區區一個屬下,立些微末之功,就敢來對你的主母指手畫腳,是活得不耐煩,想讓我斬下你的狗頭不成?”

  林魁連連點頭賠笑,一步步倒退回人群里。

  之前宋臻再慘,好歹還說了兩句話。他連嘴都沒張開,便被罵了個狗血淋頭。

  蕭北珩左右張望,看到林魁和宋臻都低著頭,知道這倆人是指望不上了。這兩個好歹也是謀士,都被蘇茉訓斥得無地自容,那自己手下那些沒腦子武將上來更是白給。

  他正原地躊躇,這時有一位軍士冒雨來報。

  “世子殿下,我們的騎兵于中午發現蕭濯的蹤跡,但被他手下阻攔,沒能抓住蕭濯,讓他逃走了。”

  蕭北珩道:“蕭濯逃向哪個方向?”

  “北面都已被我軍封鎖,他是逃向東南方,往涼州與靖州交界方向去了。”

  “那蕭濯的手下呢?”蕭北珩追問。

  “蕭濯手下戰死二十三名,另有三名傷者已被我們抓住,剛剛帶到此處。”軍士抬手指向大營中某個方位。

  “很好,本世子這就過去。”

  蕭北珩抬腳便向軍士所指的方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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