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流放開局:我靠萬能制造機躺贏了 > 第259章 幸不辱命
  據說喝醉了睡覺醒來后會頭疼。

  沈月晞醒來后卻沒有這個感覺,只覺得腦子里好像有一群小人在說話,嘰嘰呱呱,嘰嘰呱呱,吵得她頭暈腦脹。

  “主母,你終于醒了,奴婢這就給您倒茶。”

  才把眼睛睜開一條縫,夏蘭喜滋滋的聲音便從旁邊傳來。

  沈月晞睜開雙眸,這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回到了車上。車廂里已點起了燈,車窗外天色昏暗,得得的馬蹄聲和車輪的滾動聲混在一起,夏蘭正背對著給她倒茶。

  “我怎么會在這里?”她一下子坐起來,“我不是正在和趙牧談判么?”

  唯一的記憶就是看到宋臻醉倒,再往后的事情她就沒有印象了。

  自己不會也跟著醉過去了吧?

  她低頭在腰間的文書袋里一翻,先把蕭濯給她的書信摸出來了:“天啊,我要慘了。我居然連夫君的書信都沒交給趙牧!”

  本來還計劃著要把蕭濯的書信給趙牧,沒想到原封不動帶了回來。

  “主母您別慌張,事情已經辦妥了,”夏蘭將一杯茶端過來,“先喝杯茶醒醒酒。”

  沈月晞顧不上接茶盞,直接掀開車窗喊道:“羌林呢,羌林?”

  羌林騎馬來到車窗旁邊,對她道:“主母勿驚,我們大獲全勝,現在都已經快到家了。”

  連身為心腹的羌林也這么說,沈月晞這才稍微放下心來。

  可是怎么就弄好了的,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她把車窗放下,回頭對夏蘭道:“為什么你們都說事情辦好了?”

  夏蘭笑道:“主母不信的話,再看看文書袋,趙帥給您的回書還在里面呢。上面可是蓋著他的帥印,絕無虛假。”

  沈月晞又去翻文書袋,里面果然多了一封文書。

  她將文書拿出來,展開觀看,上面的字密密麻麻,潦草得很,還有兩處被水漬暈染開來,隱隱有一股酒氣。在文書的結尾蓋著帥印。

  字她是橫豎認不出來,還是拿回去給蕭濯看好了。

  “我都做了什么,”她將文書小心翼翼地放回袋子里,伸手接過夏蘭手中的茶盞,“我全都不記得了。”

  夏蘭道:“趙帥和主母都喝醉了,你們兩個……一個從自己當年從軍開始說起,說了半個時辰。說到最后趙帥哭了。然后主母開始說,也說了半個時辰,說到和山雞打架時,主母也哭了。”

  沈月晞正在喝茶,聽到這里差點把一口茶噴出來,還好搶先咽了下去,只咳嗽了兩聲。

  “我……我說我和山雞打架了?”

  夏蘭道:“千真萬確,奴婢和羌林統領都在您身后站著,聽得一清二楚。您說當時那只雞力氣特別大,使勁叨您的手,趙帥眼淚嘩嘩地往下淌,不住口地說太難了,真是太難了……”

  沈月晞一捂臉:“別往下說了,然后我還說什么了?”

  簡直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

  “然后你們就又開始喝酒……也不知道是不是魏將軍好心怕你們喝醉,酒壇里不知什么時候換成了水,你們兩個喝了好幾碗水。然后趙帥痛哭流涕,說他這輩子從沒有這么開心過,一定要和您結拜,認您為義姐……我們怕弄出亂子,和魏將軍一同攔住了。”

  沈月晞扶額無語。

  難怪說醉酒誤事,人一旦喝醉了簡直是丑態百出。趙帥年齡都可以當她爹了,真要兩人結拜,莫名其妙多了一個四十多歲的弟弟,那豈不是成笑話了。

  “我……我沒有出丑吧?”她小心翼翼地問夏蘭。

  夏蘭雙目放光:“主母,這就是奴婢最佩服您的地方。您明明喝醉了,但除了哭之外卻無任何失儀之處,而且您居然還記得主公交代的事情,專門和趙帥說起此事。趙帥二話不說就答應了,為了讓您放心,還給寫了一封回書。”

  “那宋臻呢?”

  “你們從開始說到結束,那位先生也沒醒。趙帥直接讓人把他抬出去送走了。”

  沈月晞聽到這里,心里暗自松了口氣。

  宋臻的心眼可比她多,萬一他巧舌如簧,回頭又勸趙牧改了主意那就糟糕了。幸好她用一大碗九十度酒精把他放倒了,估計得暈上一天才能清醒。

  “得到回書之后,您就起身要走,趙帥讓魏將軍架著,非要親自送您。奴婢把您架到車上,一到車上您就睡著了,”夏蘭掀開她身后的車窗看了看,“現在我們已經回到大營了。”

  沈月晞從夏蘭掀開的車窗看出去。

  太陽在遠處黑黝黝的山尖上露出一小半臉,映著天底幾朵火燒似的紅云。側前方是蕭濯的大營,大營里面的篝火照亮了帳篷的尖頂和高高矗立的望樓。

  在望樓上的軍士看到了沈月晞的車隊,探頭對下面守衛營門的軍士揮手呼喊。

  “王妃回營了。”

  守門的軍士拉開營門,車隊進了大營,停在一處空曠之處。

  沈月晞著忙下車,披上夏蘭為她準備的披風,從文書袋里將文書拿出來,習慣性地跳下馬車。如今已經不必再裝模作樣了,她還是喜歡做回原來的自己。

  腳剛沾地,她便覺得雙腿發軟,不由自主地往地上栽去。

  沒想到酒勁還沒過。

  身后響起夏蘭的驚叫聲,她則跌入一個人的懷抱里。

  鼻中是蕭濯那令人安心的清香氣味,感受著背后他手掌的溫暖,她整個人頓時軟了下來,乖乖地讓他把自己抱起來。

  “夫君,幸不辱命。”

  她閉著雙眸將頭靠在蕭濯的胸口,把手中的文書舉起來,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這不是我給你的文書么,”蕭濯的聲音在她的上方響起,“你沒交給趙帥嗎?”

  沈月晞睜眼一瞧,有些不好意思:“呵呵,夫君,我的意思是……你看你夫人厲害不厲害,都沒用到這封書信。”

  “哦?那夫人是用什么方法說服趙帥的?”蕭濯橫抱著她走向營帳。

  “九十度酒精。”

  “九……十度酒精,奇怪的稱呼,是一種酒的名字嗎?”

  “哈哈,夫君想喝嘛,想喝就說,我也給你弄一碗七十五度的,還能消毒呢,”沈月晞閉著眼舉起一根手指,“不過夫君還要帶兵打仗。喝酒誤事,喝酒誤事啊,還好……嗝。”

  盡管喝了不少水,但她的口中還是透出淡淡的酒氣。

  “月晞,你也喝了那個九十度酒精?”

  “沒有啦。真要喝了,我肯定會酒精中毒的啊。”

  回到后帳內,蕭濯幫她解開披風,剛將她放躺在床上,帳外有軍士道:“主公,邱將軍有軍情稟報。”

  蕭濯握住沈月晞的手搖了搖:“等下回來陪你。”

  “去吧夫君,”沈月晞微笑著對蕭濯揮了揮手,“我先躺一會兒。”

  蕭濯出了后帳,沈月晞聽到前帳響起盔甲碰撞的聲音,接著傳來邱離明的聲音:

  “主公,齊王軍先鋒一萬人已過東集鎮。估計今夜三更時分扎營。齊王中軍于明日中午抵達。”

  “很好,我正在等他們,”蕭濯冰冷的聲音響起,“這里就是他們的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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