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彼得大教堂,傳說中圣徒彼得曾經駐留之地。
約翰?哈德利大主教,享譽全國的教士,主的忠誠仆人。
他是古典教派的忠實信徒,推崇簡樸、復古,虔誠又高尚。
甚至連最狡猾的貴族,也必須承認大主教對上帝的虔誠。
因為洛克人的到來,戰爭的動亂波及整個社會。
封建社會脆弱的民生,被輕而易舉的破壞。
約翰大主教整天忙著救濟災民,阻止貴族濫用民力。
當然,他更希望能夠勸誡洛克人的將軍,放棄不義的戰爭。
這天,來自洛克人的消息,征服者德里克子爵閣下即將前來拜訪。
約翰大主教雖然古板,卻不是不懂人情世故。
他知道對方的一個決定,或許能夠拯救無數百姓。
所以,他愿意推掉一切事務,等待對方上門。
當教會的鐘聲按時響起,約翰大主教忍不住站起來。
遲到,可不是一個好現象。
不過很快,他聽到了嘩啦啦的鐵甲碰撞聲。
然后一個個披甲的士兵沖進了教堂。
“你們是什么人,這是主的圣居,你們不能無禮。”
教士們試圖阻止,戰爭也無法波及主的領域,這是這個世界約定俗成的規矩。
可士兵們可不會聽從教士的命令,強壯的身體直接擠開阻攔的教士,一排排的將整個教堂填滿。
然后才是披著全套騎士重鎧的精銳騎士,能夠壓垮普通人的鎧甲,騎士的每一步,鐵靴都發出沉悶的聲音。
巨大的騎士劍,重重的拖在地上。
每一個騎士,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鐵罐頭。
哪怕是吵鬧的最厲害的教士,也瞬間失聲。
強大的壓迫感,撲面而來的血腥氣,透過面甲露出一角的眼睛,都讓聲音戛然而止。
上帝在哪沒有人見過,可重甲騎士就在自己眼前。
騎士們每隔三步站定,兩邊各一人,面向中間的通道。
騎士劍重重的杵在地上,石板都被砸開了細小的裂紋。
一層紅毯從門口一直到教堂內部。
約翰大主教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副場面,彼時陽光正好從門外穿過來。
他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從門外走近,直到面前,才看清對方的身影。
正好,第九聲鐘聲響起。
咚!
“約翰大主教,馮?奧古斯塔?德里克向您問好。”
“向您問好,子爵閣下。”
約翰大主教感覺到了來者不善,他就算不知道德里克的事跡,也知道這是一個強硬的貴族。
何況,對方一火一水兩次彪悍戰績,直接聲名遠揚。
如此耀眼的光芒,足以刺痛直視的眼睛。
試圖靠近的教士被最外圍的士兵阻攔在外,有人想靠近,可是鋼鐵胸膛直接攔住了所有人。
德里克伸手甩了兩下,騎士們集體轉身,拉開了空間。
“大主教閣下,您應該明白我來的目的。”
“是的,您是一位征服者,您的野心我在教會也能感受到。
可主告訴我,當懷有憐憫之心,善待他的的子民。”
約翰大主教試圖勸解德里克,減少殺戮。
不過后者直接打斷了他:“主教閣下,您恐怕理解錯了主的意思。
主的子民,也是我的子民,我自然會善待。
戰爭,從來沒有停止。
唯有殺戮才能制止殺戮,我現在做的就是制止未來的殺戮。”
“荒繆,”約翰大主教無法無法接受這種說法,他固有的觀念,無法輕易被改變。
德里克嘴角上揚,看著激動的大主教,笑道:“不然讓我們來打一個賭,若是你贏了,我將退出圣十字王國的領地,終生不再踏足這片土地,如何?”
雖然知道德里克沒懷好意,可約翰大主教還是無法抵擋這樣的誘惑,像德里克這樣的戰爭天才,一生是無法避免伴隨著殺戮和鮮血的,若是能夠制止對方,那就是一場大功德。
所以,他問道:“若是我輸了,您想做什么?
必須告訴您,我是不會將主的榮光作為賭注的。”
是的,他不會因為賭約就答應德里克的要求。
信仰就是信仰,不是拿來當做籌碼的賭注。
“不,我不需要你的任何承諾,當我贏得那一天,我相信你會跪伏在我面前,高呼我為……圣?德里克。”
狂妄!!!
約翰大主教氣的臉色漲紅,凡人豈敢自稱為圣?
這是褻瀆,這是對主的不忠誠。
就算是國王,也不敢擅自為自己加上圣這個稱號。
何況自己怎么會跪伏在對方面前,自己只會向上帝朝拜。
“你所需要做的,就是在這段時間替我做事,心服口服的接受我的安排,如何?”
約翰大主教看向德里克的眼神,已經是赤裸裸的不加掩飾的厭惡了。
不過若是能夠制止對方的暴行,他愿意暫時忍耐。
“我答應你,不過你不能讓我做違背主旨意的事情,而且……我需要一個期限。”
“三個月,就三個月吧,”德里克看了一眼面板,非常意外對方已經出現在面板上了,看來這位大主教還真的是一個實誠的人:“現在,你只需要做你應該做的事情就行。”
“就這?”
“就這!”
德里克看了一眼遠處的教士,似乎已經開始騷動。
他走到上帝的神像面前,閉眼祈禱:“如果是您將我送來的,就讓您的仆人配合我吧。”
如果不是,全當是白拜了。
德里克轉身離去,留下一堆疑惑的教士。
有人詢問約翰大主教:“那個劊子手逼迫您了嗎?”
在他們眼里,洛克人就是屠夫,德里克就是最大的劊子手。
他來教堂,肯定不懷好意,最大的可能就是逼迫大主教替他做事。
約翰大主教厭惡德里克的自大,卻又保持了沉默。
不毀謗,在賭局結束之前,他無法證明對方是錯的,那就不多說。
“三個月后,你們會知道的。”
德里克走出教堂,陽光正好。
老爹告訴我們,要用魔法打敗魔法。
跟約翰大主教這樣的狂信徒說任何大道理都沒有用,對方已經形成了自己的一套世界觀和價值觀,甚至堅定的超出想象。
那就讓他自己去見證圣跡,去看看行走在凡間的圣人是什么樣。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那些圣人還未必有自己的能力。
“我殺人,我放火,我想做國王,可我……是圣人。”
德里克笑了,歷史一定會這樣書寫,告訴別人自己想告訴他們的。
因為,勝利者不會有錯,偉大的國王一定是圣明的。
如果有錯,一定是歷史錯了。
兩人的賭約,從對方上了面板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當然,若是約翰大主教名不符實德里克也有辦法讓他臣服。
畢竟,騎士劍下,沒有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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