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內斯本以為自己跟巴林男爵就是唯二被邀請的人,可很快他就發現很多熟人。
“托克,你不是說過年回圣十字王國那邊探親嗎?”亞內斯看著這位熟悉的老友,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
“嘿嘿,這不是公爵相邀,我臨時改變了行程嘛!”托克嘿嘿笑著回答。
實際上,德里克怎么可能不準備兩手b計劃。
亞內斯子爵要是沒來,明年也就不用過年了。
他自己看到托克,也就想明白了。
不能怪老朋友不講義氣,交情在家族延續的事上,必須靠后。
然后,他又看到了一些熟悉的面孔。
甚至有人還是在為布魯諾國王干事。
接下來的日子,就是在各種討論、計劃以及參觀。
看了幾次北地騎士的訓練,甚至公爵閣下親自下場,著實讓人驚訝。
公爵閣下尚武,大家都知道,可親眼看到過的沒幾個人。
亞內斯之前覺得這傳言有幾分美化,大家還說路易斯二世劍術驚人,還不是被黑奴一刀砍死了。
可親眼目睹了公爵閣下大殺特殺,亞內斯都傻眼了。
尤其是有不信的上去試了試,五秒鐘都沒有堅持到,直接被踹翻在地。
亞內斯咽下口水的同時,也對公爵閣下的信心空前強大。
雖然個人武力對軍團混戰來說毫無意義,可大家還是習慣性的將個人勇武看的很重。
輪番的洗……教育下,一干貴族越來越狂熱,摩拳擦掌做好了掀翻舊主的準備。
……
冬季,海洋之上,十幾艘船只由遠至近,逐漸出現在視野之中。
一座孤島之后,一艘又一艘的船只躲在背面。
孤島上高聳的孤山,頂端有水手在遠眺。
瞭望手的職責在海上可是非常重要的。
很快,他就發現了目標,甚至隱隱約約能夠看見旗幟上的龍型。
“來了,來了,是利奧波德家族的船隊。”
瞭望手向著下面的旗手大喊,后者開始揮舞旗幟,發出信號。
躲在島嶼背面的船只看到了,亂七八糟的吼聲里,開動了船只。
大大小小十幾艘船,形狀大小都有不同,甚至連掛的旗幟也是一個大大的骷髏。
他們是……海盜。
不過跟平常海盜不同,他們是有背景的海盜。
干的都是打擊中小商人和貴族,服務大貴族的活。
今天,正好有接到了新活。
海盜頭子瓊斯船長有著豐富的經驗,一開始他駕駛著漁船打漁,后來發現還是打劫漁民發財更快。
然后就事發就被貴族老爺扔進了監獄里,本以為死定了。
沒想到又被放了出去,還給了他一條新船,就此踏上了海盜生涯。
等干了這份有前途的職業,他才后悔為什么沒早發現這發財的路子。
比起沒幾個錢的漁民,商船可肥多了,哪怕一部分戰利品要上繳,也是大賺特賺。
當然,給人當狗免不了要做些臟活。
好在背后的主人講究,總是會給點好處。
瓊斯船長從自己前半生的回憶中驚醒,他現在有些厭倦這樣的生活了。
一條野狗,怎么也不會被馴服。
“等干完這票,搶了船跑去新大陸?”
別人不知道新大陸,瓊斯船長卻是知道的。
那地方人煙罕至,或許是條出路。
不過在此之前,先搶了這些北地佬。
還有……干死該死的大副。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那老家伙安插的人手。”
惡狠狠的盯著大副的背影,瓊斯船長露出充滿惡意的笑容。
至于這一次的獵物,他一點都不擔心,一群綿羊還不如大副有威脅。
海盜船沒什么秩序,混亂的你擠我搶,亂糟糟的露了臉。
好在他們還知道不能分散太開,也搶占了合適的上風位置。
遠處,倒霉的獵物應該發現了獵手吧?
小公爵級炮艦,瞭望手放下望遠鏡,這是船上為瞭望手配置的大殺器。
靠著這個利器,瞭望手早早的就發現了敵人。
等船長得到消息,親自爬上桅桿查看。
然后……他就笑得非常開心。
“終于,有架打了。”
海上的日子真的很無聊,就當作是打發時間吧。
很快,運輸船減慢了速度,直至完全停止。
三艘炮艦獨自行動,兩艘老式三桅帆船留守,兩艘跟著炮艦一起。
五艘船,剛到海盜的三分之一。
等瓊斯船長看到這些不怕死的家伙,也笑了。
“看來北地佬還沒有遭遇過同行啊!!!”
遇到了同行,就不敢這么跟海盜接舷了。
海上可跟陸地上不一樣,尤其是海盜。
被抓住了都是吊死的命,所以很少出現投降,要么被砍死,要么被吊死。
所以人數很重要,跳幫戰血腥又殘酷。
雖然北地騎士名聲很大,可這是海上,船上戰斗跟陸地上不一樣,沉重的騎士絕對不討好。
“加速,給北地佬一點顏色看看,誰第一個跳上甲板,戰力品加倍。”
瓊斯船長知道怎么鼓勵手下。
果然,海盜們嗷嗷叫著,順風駕駛著船只,朝著獵物沖去。
而他們的對手,并沒有想象之中的驚慌失措,從上到下都在忙碌著。
三艘炮艦早早的橫著船身,一側的暗門被打開,黑洞洞的炮口露了出來。
甲板上前后兩座火炮,也轉移了方向。
“炮手準備。”
第一發炮彈早早的準備好了,每一個炮手都激動的準備打出第一發實戰炮擊。
海盜們也操起床弩,快活的嚎叫著。
一位床弩手甚至笑嘻嘻的說著:“聽說這些床弩就是北地佬造的,不知道弩箭看到他們,會不會溫柔一點。”
“獨眼龍,瞄準他們的屁眼,我今晚對你溫柔一點。”有人大叫著起哄。
大家發出了開心的笑聲,對于海盜來說,粗俗就是日常生活。
獨眼龍床弩手甚至調轉床弩,嚇唬了一下開玩笑的家伙。
“小心我射爆你的屁股。”
“不對勁,對面這是什么陣型?獨眼龍別玩了,是不是到了床弩的射程了。”
“怎么可能,還遠著呢,放心,到了射程內我閉著眼睛都能射中他們。”
獨眼龍嘀咕著調轉床弩,他覺得是同伴大驚小怪,一群北地佬旱鴨子,懂什么海上作戰的陣型?
然后,他就看到了對方奇怪的行為,以及一股股黑煙升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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