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說他不會動手的。”西蒙笑著對彼得說。

  兩人剛剛打了個賭,賭安德烈伯爵會不會動手。

  西蒙覺得不會,彼得覺得有一半可能,不過他只能賭會。

  結果很顯然,西蒙贏了。

  “大人,您怎么敢肯定他不敢動手的?”彼得真的有些好奇。

  “他要是有膽氣,早就死了。”西蒙的理由非常簡單,第一次選擇跪下,再想站起來太難了。

  若是真出現意外,那就算巴林運氣不好。

  左右不過是圣十字王國那邊來的,他一點不怕多一點血債。

  雖然現在大家都是一個陣營的,可內部卻不一定是一團和氣。

  彼得對老上司的脾氣也是無奈,但凡脾氣好一點,也不至于落后這么多。

  但誰叫自己跟的就是這種上司,他只能接受。

  “去吧,喊他們過來吧。”西蒙躺在沙發里,命令彼得。

  等后者離開,他才笑出聲。

  彼得的那些想法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只是身處的位置不同,所以眼界也不同。

  就算是出現意外,后果他也承擔的起。

  若是如現在,那所有事情就將簡單很多。

  所以……為什么不賭一把?

  ……

  安德烈伯爵渾身都在冒冷汗,哪怕這個天氣已經很涼了,依舊止不住他的汗水順著后背往下流。

  就在剛剛,他試圖拜訪西蒙這個出門的劊子手。

  但是最終見到的只有巴林子爵這個倒霉蛋。

  只是想一想,就知道為什么會出現這種情況。

  對方這是防著自己呢!

  或者說這干脆就是一個套,等著自己去鉆。

  幸好沒有上當,否則現在尸體都涼透了。

  再看巴林,他也不由得同情,自己是獵物固然嚇人,對方做誘餌顯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巴林子爵也看到了安德烈伯爵,這就是被算計的倒霉蛋?幸虧沒有腦子發昏。

  兩人各自心有余悸,彼得正好閃亮登場。

  “兩位,請移步不夜港大酒店,西蒙閣下正在等著兩位。”

  安德烈伯爵又吃了一驚,沒想到西蒙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來不及多想,兩人匆匆趕到酒店。

  順著臺階一步一步上樓,安德烈心里的情緒多變,要是早知道西蒙在這里,自己會不會動手。

  假如是沒有結果的。

  直到站在西蒙面前,兩人都不敢有多余的想法。

  西蒙的威名赫赫,兩人都聽過無數次了。

  尤其是剛剛直觀的感受了一次,不見波瀾的體驗了一下命懸一線的感覺,感受非常深刻。

  自己的命在對方眼中不值一提,所以最好老實一點,否則隨時可能送命。

  “很高興認識兩位,剛剛是跟你們開一個玩笑,讓兩位受驚了,給兩位一點補償。

  安德烈伯爵!!”

  “西蒙將軍,我在。”安德烈老實的回應。

  “我本來準備將獅鷲王國上上下下都殺一個遍,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去證明給我看,自己還有活著的價值。

  巴林,你知道我跟圣十字王國一脈的恩怨,我調給你幾個師團,配合安德烈執行任務,不要給我機會找你麻煩。”

  西蒙三言兩語就讓兩人膽寒,這哪里是補償,簡直是催命符。

  不過效果確實很好,安德烈伯爵這個猶豫不決的家伙都不敢反對,否則往日他早就開始糾結了。

  巴林子爵更是臉色發白,雖然職務晉升了,可背后的刀子讓他寢食難安。

  安德烈伯爵不敢矯情,一咬牙:“我明白了。”

  巴林子爵也一樣表態,不過他加了一句:“西蒙將軍,我也是公國的貴族。”

  西蒙斜眼看著他,沒想到這小子還有一點勇氣。

  他咧開嘴,露出森冷的笑容:“有點膽氣,希望你不要給我機會。

  正式認識一下,我就是你們口中的劊子手、屠夫、變態、殺人狂,希望你落在我手里的時候,還有今天的勇氣。

  現在……滾吧。”

  沒有具體的任務,沒有進攻方向。

  西蒙這個指揮官,跟玩笑一下的將兩人趕走。

  巴林子爵的一顆心已經冷了,本以為這是一個新的機會,沒想到遇到了西蒙這個變態瘋子。

  不過有一點他說的沒錯,自己不能落在對方手里。

  于是他看向身旁的倒霉蛋:“安德烈伯爵,接下來我們要精誠合作了。”

  ……

  屋內,西蒙恢復了正常表情。

  彼得非常無奈,苦笑著勸說:“大人,您們沒必要嚇唬他們,正常下命令他們會聽得。”

  “誰跟你說我是嚇他們的?”西蒙突然反問一句,還是那副嚇人的表情:“我這一次來,就是來殺人的。”

  “您……來真的?”彼得的表情也僵硬了。

  他聽說過老上司的種種傳聞,本以為那是戰場上的殺戮而已,至少成了內衛統領之后,沒見過老上司親自下場過。

  本以為這只是一場表演,可怎么看起來像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西蒙沒有說謊的習慣。

  “彼得,你很聰明,不過卻缺乏殺意,看著吧……陸軍已經開始進攻了,我交給他兩的任務,就是字面意義的。”

  不夜港這里只是一個靶子,真正動手是四面開花式的進攻。

  所有人都覺得這一場戰爭如同攻打南方貴族一樣,最后會留一線。

  與此同時,各個被控制的港口都有陸軍登錄。

  101師團可不是主力師團,真當西脫離軍隊久了不清楚嗎?

  真正的主力師團肩負著進攻的重任,劊子手的任務才留給雜牌軍。

  安德烈伯爵還沒有動手,其他地方就已經開火了。

  一次性調動超過四十個師團發起的滅國戰爭開始了。

  西蒙的心冷酷到底,公爵說獅鷲王國的貴族會是麻煩,那他就來解決麻煩。

  你看維魯特早早抽身,還不是因為他的身份插手這件事太難。

  牽扯的越多,桎梏就越多。

  剛剛返回普蘭城的維魯特算算時間,西蒙應該已經動手了。

  他知道公爵的意圖,就是不知道公爵是不是早就想到這一天了。

  否則西蒙這把刀為什么游離于貴族體系之外,藏了幾年的刀鋒一出鞘,就要干一件大事情。

  不過遍觀過去種種,尤其是被壓制的死死的貴族官僚,他就有一種感覺,公爵怕是早就算計好了。

  “或許……該找一條出路了?”維魯特可不想在這艘啊要沉末的船上待到死。

  或許公爵念舊情自己沒啥事,可子孫后代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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