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沈江淮幽深的眸光,云清淺沒由來,有點心虛。
“小孩子不懂事兒,瞎說呢!呵…呵呵…”
云清淺尷尬而不失禮貌一笑,上前一把將弟弟拎走。
“咔…茲…”
云清淺低頭看過去,愣了。
小弟保持著抓褲腿的姿勢,僵在那兒。
沈江淮感覺腿上一涼。
低頭。
抿唇。
沉默地看向姐弟二人。
小弟的手嗖一下撤了回去,眨巴著眼睛,看著被他扯破的褲腿。
云清淺一手提溜著弟弟,一手捂眼。
這特么是什么大型社死現場!
為啥沈江淮的褲子,那么容易被撕破啊啊啊!
天吶嚕啦!
小弟不把她坑死,不罷休是吧?
“沈江淮,我說不是故意的,你信不?”云清淺苦澀一笑。
沈江淮:…
你說呢?
褲子都被扯破了,他還能走嗎?
見沈江淮一言不發看著自己,云清淺福臨心至。
把弟弟一丟,伸手解開頭發的紅頭繩。
蹲下去,拿著頭繩給扯破的地方系上。
“那啥,系上了,你回去路上不會漏風了。”云清淺摸摸鼻尖。
腿上那么抹白終于被遮住,這些沒有破洞的誘惑了。
還好她反應快,要不又被沈江淮勾*引了。
看著黑色褲子上,多個紅頭繩打的結,沈江淮抬手按按太陽穴。
所以愛會消失對吧?
為什么,黑丫頭的腦洞總是如此清奇!
到底是怎樣的腦袋,才能配得上這一系列的騷操作。
沈江淮沉默站那,像是屁股卡在了豬槽里,一動不動。
他徹底麻了。
果然,英雄腳下無溝壑,媳婦兒腦子里盡是坑。
他就不該用他正常的思維,去衡量媳婦兒腦子里的水有多深!
見沈江淮久久不語,云清淺默默后退幾步。
“咳,那啥,咱們江湖路遠,有緣再見,慢走不送!”
說完,云清淺抱拳拱手,拎著弟弟就開溜。
一陣風吹過。
沈江淮站在那里,在風中凌亂。
跑了?!
黑丫頭就這么扔下他,跑了!
所以,他不再是黑丫頭最愛的寶貝兒了唄?
呵呵,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沈江淮看著逐漸消失的身影,抬腳就走。
直到拐個彎,看不到沈江淮,云清淺才放慢速度。
把弟弟扔地上讓他自己走,云清淺雙手插兜放松下來。
小弟這會兒知道自己惹禍了,也不敢吭聲。
默默跟在姐姐身后,學著姐姐雙手插兜。
云清淺哼著小曲,走在鄉間的小路上。
男人,果然會影響姐的心情。
記得那年,姐雙手插兜,不知道何是憂愁。
風為伴,花為鄰,樹分列,草分畦,明月相依,生活如詩。
那是何等的瀟灑愜意。
如今,她…
嗐,不提了,說多了都是眼淚。
看著村里的樹抽了綠葉,云清淺想考考弟弟的智商。
“小弟啊,春天來了,小草綠了。你再學一個相似的句子。
春天來了,后面怎么接?”
“春天來了,爸爸綠了。”云清明開心地說道。
說完還覺得接的很好,仰著頭等姐姐表揚。
“小兔崽子!誰綠了!”
一聲怒吼,從不遠處地理傳來。
云家其他人使勁兒在憋笑,云清淺無語地看了一眼弟弟。
語重心長道:“弟弟,有你是我的福氣!”
云清淺哭笑不得,這丫的承包了她一年的笑點。
“龜兒子哎!有你爹是真的服氣!”
云保國三步并兩步走過來,拎起兒子,照屁股幾巴掌。
云清明癟癟嘴,看著突然冒出來的親爹。
爹這么快就知道,他把姐夫褲子拽破了嗎?
巴掌咋打來的那么及時啊!
哇哇…想哭,屁股蛋疼。
“爹,你打那么大勁兒干啥,弟弟還小。”云清淺責怪道。
吧唧吧唧幾巴掌,聽著就疼。
“不使勁兒,臭小子不長記性。果然是撿來的,盡坑老子!”
云保國想起剛才的話,又照兒子屁股拍兩下。
挨打沒哭,一聽爹說自己撿來的,云清明哇一聲大哭起來。
“臭小子,干啥欺負俺孫子!”
爺爺走過來,二話不說照兒子腦袋一巴掌。
一把將孫子搶過去,伸手拍拍后背。
“乖孫,別哭,你老子不親不要緊,記得你姐姐是親的就行了。”
“嗚嗚…嗝…嗯吶!”云清明見老爹挨打,立馬止住哭。
這下扯平啦,爹也被他爹打了。
云清淺無語地看著前面祖孫倆。
這是什么神仙對話,姐是親的,爹不是親的。
怎么聽著,那么小弟說的,爸爸綠了呢?
“傻小子,以后出門踹個漏勺放懷里,離你爹遠點,省得挨打。”
爺爺揉揉孫子的屁股蛋,教育道。
“嗯吶,用漏勺罩屁股上,就打不疼了。”云清明認真點點頭。
聽到爺孫倆的話,云清淺噗一聲笑起來。
弟弟的腦回路清奇真是清奇。
這回答,不能說有出入,只能說毫無關系。
爺爺的話明明是,長點心眼兒,最近別往老爸身邊湊。
小弟硬是想到,用漏勺罩住屁股,防打。
差點被笑劈叉了。
云家其他人此時也過來了,笑得直捂肚子。
爺爺看了一眼懷里的孫子,長嘆一口氣。
老娘李秋月搖搖頭,“乖兒,你爹還真沒打錯。糟心玩意兒!”
“你咋就沒想著,用漏勺打你爹呢?就知道罩著屁股!”
聽到兒媳婦這話,老爺子眼角直抽搐。
還真是親母子,想法都如此優秀。
老爺子這會兒不想說話了,一群鐵憨憨,話都聽不懂。
“娘啊,踹個漏勺放懷里是個歇后語,意思是多長個心眼兒。
爺爺讓小弟多長點腦子,最近躲著點我爹。”
云清淺看爺爺一副懶得多說的樣子,給親娘解釋道。
拉倒吧,娘倆都是有點智商,但不多。
“乖寶貝女兒就是聰明。”李秋月伸手摸摸女兒的腦袋。
“對了,聽說女婿回來了?現在哪去了?”
“不知道。”云清淺回答。
“姐夫又跑來啦!”小弟補充一句。
“哎呦你個糟心玩意兒,怎么又讓女婿跑了?”李秋月一巴掌拍在云清淺手背上。
一副嫌棄氣憤,怒其不爭的樣子。
云清淺摸摸拍紅的手背,看向老娘。
所以愛會消失對吧?
不,愛沒消失,它轉移了。
親娘有了新歡,忘了她這個就愛了。
“臭丫頭,到底咋回事兒?你又打女婿了?”李秋月瞪著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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