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天養叮囑了幾句,隨即掛斷電話。
“嘭!”
恰好這時!
陸無虞風風火火推門走了進來,隨之有點急赤白臉問道。
“曹…咋回事啊?鋼鐵廠那邊咋就炸雷了呢?你提前行動啦?那計劃不是說火候未到,還得滋養一段時間嗎?”
“曹,你能分清大小王不?冒昧的家伙。”
魏天養被陸無虞突然闖進嚇了一跳,隨即沒好氣說了一句。
“啥玩意提前行動,意外爆炸的!”
“啊…這好好的咋就意外爆炸了呢?”
陸無虞一懵。
“我特么算卦的啊,我哪知道怎么就爆炸了。說是試爐鬧的。”
魏天養挺煩躁說道。
“曹…那計劃咋辦啊?豈不是得流產了?”
陸無虞皺眉問道。
“還能咋辦,提前炸雷,那只能提前收網唄。總不能白忙活一場。”
魏天養攤手說道。
“咋收網啊?冷不丁的爆炸,咱一點準備都沒有,而且爆炸效果也不行啊,那不得功虧一簣。”
陸無虞挺上火說道。
“現在想要利用鋼鐵廠整垮賀氏那座礦是不可能了,只能向其提起索賠!”
“索賠?這也相差太大了吧?咱稀罕那點錢啊?”
“那你還想咋滴?行啦!別擱哪叭叭這事了,我正煩這事呢。”
魏天養不想在這話題上多扯,隨之轉移話題問道。
“對了!你那邊進展怎么樣?如果缺錢,現在鋼鐵廠炸雷,給賀氏預留的那筆資金用不上了,你隨時可以調動。務必把花相礦業公司給我拿下。可別再整出啥意外,要不我特么心臟受不了。”
“我這邊你不用擔心,超出預想的順利!不用再挪用資金,八百萬夠了。”
陸無虞挺有把握回道。
“八百萬能拿下花相整個礦業公司?”
魏天養有些訝異。
“嗯!還有得剩呢!”
“真的假的?你可別跟我扯b犢子哈?”
“是不是吹牛b,你等著瞧就好!我給你立下軍令狀,一個月之內花氏礦業改姓魏。穩穩的!”
“你確定八百萬能拿下?說說,這里面的事,我真特么有點好奇。”
“天機不可泄露!你瞧好就妥了。”
……
賀氏能源!
“這事你先不用管,幫忙打聽司機下落就行,剩下的交給洪屠他們。”
賀道北交代了一句。
“好!我聽先生您的!”
王載物點了點頭,隨即給賀道北添了一杯茶。
賀道北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隨即身體往后一靠看向王載物。
“哦,對了!你過來找我有事吧?啥事,說吧?”
“啊…這…沒事了!”
王載物一愣,隨之搖了搖頭。
如今公司面臨三千六百萬賠付和礦上停工停產風險。
王載物可不敢提借錢的事。
“呵…不好意思開口?還有讓你不好意思開口的事,說吧!”
賀道北看著王載物欲語還休那樣,還真有些好奇起來。
“這…也沒啥…花相不是死了嗎?我打算入股他礦業公司,當個大股東玩玩。”
王載物挺謙虛說了一句。
“什么?你要入股花相礦業公司?”
賀道北微微坐直起來。
“嗯!”
“這是怎么回事?你能入股得了花氏礦業?”
賀道北有些懵逼問道。
“嗯…現在確實有這么一個機會放在這…”
隨即王載物也不廢話,言簡意賅的把事大概說給賀道北。
對于賀道北這位先生,王載物并沒有啥隱瞞的,并且是無條件信任。
王載物這一講完,賀道北有些凌亂問道。
“不是…你和花相情婦到底啥關系啊?她為什么找上你入股呢?你倆不會是有一腿吧?”
賀道北瞬間猜疑起來,隨即瞅著王載物這模樣。
這越想越覺得可能,隨之繼續道。
“你不是和蘇胭脂好上了嗎?咋這會又和花相情婦弄到一塊,你這是不是有點不妥啊?”
“我啥時候和蘇胭脂好上了?哎…不是,我也沒和向卉勾搭在一塊啊,先生您這想啥呢,可不純潔哈。”
王載物有些急眼道。
“是我不純潔,還是你玩的大啊?”
“啥嘛!你聽我說,之前我不是和你說過讓人搜集花相黑料嗎?所以我就安排一人去勾搭向卉…”
隨即王載物便把刑時中勾搭向卉的事告訴賀道北。
聽完,賀道北恍然說道。
“呵…原來是這么回事,你這路子有點野啊。歪打正著給撞上了,真夠可以的。”
“誰說不是呢!對于入股花氏礦業說真的,要不是向卉自動找上我,我是真不敢往那想。”
王載物呲牙回道。
“這是好事啊,放心去干。呵…魏氏給我添堵,那你就給我從花氏礦業上找補回來。”
賀道北挺樂呵道,隨即瞅了瞅王載物說了一句。
“你這過來是打算要錢的吧?”
“本來是,不過現在公司攤上這事,咱也不敢開這口。”
王載物訕訕回道。
“公司賬上的錢現在確實不能動。不過我可以給你想想法子。”
賀道北向想了想,問了一句。
“你要多少?”
“六百萬!”
王載物盤算了一下,補充了一句。
“這筆錢我一個月之內還回去。”
“六百萬,不是一筆小數目!這樣給我三天時間,到時我讓人打到你卡上。”
賀道北直接就應承了下來。
對于王載物這位門生,他還真是有求必應。可謂是盡余力去幫助。
對此,王載物挺感動的,隨即瞅了賀道北一眼,挺不好意思說了一句。
“這錢要的急,要明天之前到賬給向卉運作。”
“明天之前?那你現在才過來找我。”
賀道北瞪著眼說道。
“我這剛和向卉談妥就趕過來了,是魏氏那邊虎視眈眈,向卉怕有變故,所以這錢才要的急。”
王載物挺無奈說道。
“呵…是真夠急的。明天之前我還真不敢保證能幫你籌得到。”
賀道北有些為難說道。
“沒事,我這還有其他轍呢。”
“你能有啥折?”
“我打算找蘇胭脂借!”
“倒是忘了你和她交情。那這樣,咱倆雙管齊下,你繼續籌錢,我這邊也幫你籌?”
“好!謝謝先生。”
“行啦!就別跟我客氣了,你去忙你的去吧。”
“那我就先走了!對了,事已經發生了,你也別著急上火,注意身體。”
“嗯!”
王載物剛一離開,賀道北看著他背影不禁有些感觸叨咕起來。
“呵…這小子現在事業是越弄越大啊。看來大哥的建議是對的,束縛他反倒阻止了他發展……放開手腳弄吧,弄的越大越好,到時自立門戶,我也不用愁給你想出路了,挺好!”
……
王載物從賀氏能源離開,就和莽刀馬不停蹄趕來了一家親飯館。
而此行目的就是為了借馬如進分的那兩百多萬。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本來王載物是把借錢希望寄托給自己先生上的。
打算讓先生挪用一下公司公款,誰能想到公司攤上了官司,面臨三千六百萬的賠付,并且礦上也得面臨停工停產風險。
賀道北哪又不知道能不能在明天之前借到錢,王載物又不能坐以待斃,所以只能啟動備選方案。
先從馬如進這下手,畢竟這貨手里可是捂著兩百多萬。
王載物打算讓其先借給自己應應急,剩下的找蘇胭脂借,要是還不夠哪再另尋他法。
活人總不能讓尿憋死!
說啥也得在明天之前籌到這六百萬。
而顯然王載物今天不宜出門。
這從車上走下,看著大門緊閉,連招牌都拆了,并且門上還貼著“旺鋪出租“字樣的一家親飯館。
王載物頓時懵逼起來。
“哎我曹…不會卷款跑路了吧?”
這仔細瞅了好一會,確認就是一家親飯館店鋪后,王載物整個人那是稀碎加崩潰,隨即不死心的掏出手機給馬如進撥了過去。
“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曹…這妥妥的老江湖,狡兔三窟啊!”
王載物無奈,隨即上車讓莽刀直奔胭脂樓。
……
傍晚時分!
胭脂樓,胭脂閣!
“握不住的沙我就弄死它,不是我的菜我也扒拉扒拉,腳下的路我全都刨了它,不愛我的人,全都揚了吧…”
此時王載物系著碎花小圍裙,正化身新東方烹飪大師,一邊哼著從監獄里學來的小調,一邊炒著菜。
正擱那自娛自樂著!
而餐桌上,此時已經擺了四道色香味俱全,還冒著熱氣的菜肴,并且還開了一瓶紅酒擱那醒著。
頗有點浪漫的色彩和情調。
“嗯…就是這個味…好吃…”
王載物用鍋鏟試了一下鍋里炒著菜的味,不自覺的點了點頭,隨即翻炒幾下,開始裝盤和擺盤。
“嗒,嗒,嗒…”
就在這時,蘇胭脂打扮的高貴又不失典雅,踩著小白靴走了進去。
就這身打扮,顯然是剛從外面回來!
這看到王載物正擱廚房忙碌的背影,蘇胭脂瞬間止步,莫名的想起與喬大少在一起的畫面,隨之整個人都有些恍惚起來。
王載物精心擺好盤,端起菜就打算放到餐桌,這一轉身便發現了杵在門口的蘇胭脂,隨即微微一愣,便呲起大白牙反客為主道。
“啊,你回來啦?肚子餓了吧?快去洗手上座,還剩一個菜就能開飯了。知道你喜歡喝紅酒,我還特意帶了一瓶過來,正醒著呢。”
壓根沒一點違和感和羞恥感,妥妥的以主人處之。
看著王載物這樣式,蘇胭脂著實有些凌亂,懵逼好一會才問道。
“不是…你怎么不請自來呢?我不是說我不在胭脂閣嗎?把我這當家啦?還做起了菜,你這是抽的啥風啊?”
王載物這不拿自己當外人的樣,實屬整的蘇胭脂有些不知所措。
“這話說的,我做菜就叫抽風啊?會所不是即將要開業了嗎?咱倆提前賀賀不行嗎?”
王載物眨眼回道,隨即把菜放到餐桌上,轉身又開始忙碌起來。
這求人辦事,王載物是深諳拿人手軟吃人嘴短之道。
本來上胭脂樓,王載物是打算找蘇胭脂借錢的,可惜恰巧碰到她外出辦事,并不在胭脂樓。
而對于這六百萬,王載物今天是勢必得籌出個一二三來,所以他并沒有因蘇胭脂不在就敗興而歸。
反倒開始整起菜等蘇胭脂回來,借此把她給拿下,讓其借錢給自己。
所以就有了現在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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