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多了都是淚啊！”白澤哀嚎，“雖然說了很多遍，但我還是想說，人比人氣死人！”
孫悟空的傀儡搞定之后，并沒立刻讓其下水，而是在一旁等著辭淵，表情有點復雜。
他親自教的辭淵，親眼看到了其進步，估計也感慨吧，因為他自己當年學了挺久。
我正盯著辭淵制作傀儡，白澤突然拍了我一下，“小鸞鸞，你先背過去，我想做個試驗。”
他莫名其妙來這么一句，我哪里會乖乖照做，“做什么實驗？現在可不是玩的時候。”
白澤雙手按住我的肩膀強行讓我轉身，“就一會會兒，忙里偷閑，調節一下緊張的氣氛嘛。”
我不情不愿，但既然已經轉過身背對著辭淵了，那就暫時配合吧，就當是哄著白澤好了。
身后傳來了動靜，但一直沒叫我，我有些急了，“我什么時候才能再轉過去啊？”
白澤的聲音比之前稍微遠了一些，明顯是他已經離開了原地，“快了快了。”
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在后面搞什么，我只聽到腳步聲，以及衣袂劃過虛空的輕微聲響。
其實如果我真想聽，凝神靜聽還是能聽出點什么來，但這樣就是作弊，自然沒那必要。
又過了會兒，白澤的聲音終于再次響起，“好了，小鸞鸞你可以轉過來了喲。”
我這才轉過去，疑惑的問他，“然后呢？”
之前我被迫轉身的時候，辭淵的傀儡還沒做好，但如今我眼前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他。
毫無疑問，其中一個便是辭淵以龍鱗做出來的傀儡，而我錯過了施法最后那一幕。
白澤朝我挑了挑眉，“辭淵的傀儡已經搞定了，現在你來猜猜看，哪個是真正的辭淵。”
我撇撇嘴，“你好無聊啊，不過我喜歡，真有你的，居然還能想出這么個試驗。”
對我來說，這已經不是一個鬧著玩的小實驗，而是對我真心的一次嚴格考驗。
孫悟空笑道：“有意思，俺老孫當年要辨別真假師父，現在你們搞出個真假辭淵。”
沈青揚也笑，“你不僅要辨別師父，還要證明自己是真美猴王，對了，那六耳獼猴呢？”
孫悟空嘆了口氣，“哎......俺也不知道啊，當年取經路上一別，便再無他的消息了。”
白澤道：“所以我這并非無聊，我也有目的的，萬一白幻搞個假辭淵，你要能分辨出來。”
白矖難得開口，“這倒也是，變幻法術本很常見，而你們兩個互為對方的軟肋，容易被拿捏。”
白澤嘚瑟了起來，“對吧對吧，我考慮的很周全吧？正好這次有機會，可不能錯過了。”
兩個辭淵同時開口，聲音一模一樣，“行了，別嘚瑟，算你歪打正著，瞎貓碰上死耗子。”
沈青揚湊了過來，“小鸞，他們不僅長得一樣，聲音也相同，你能認出哪個才是真的辭淵么？”
我已經盯著眼前的兩個辭淵看了好一會兒，可他們從容貌到神態都是一樣，確實不好分辨。
白澤碎碎念，“小鸞鸞，我這可是為你好哦，免得哪天有人給你搞出個假辭淵來......”
我繼續觀察兩個辭淵，“我知道你的用心良苦了，再給我點時間，我肯定能分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