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八章死，或臣服
馬子聰聞言，當場就要開口說不行。
開什么玩笑，人放走了，萬一反悔，到哪去找他們去？
再說什么白府，他更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不知道是哪門哪派，事后更沒辦法去找人了。
“好，你可以回去。”
陸凡擺手阻止了他要說的話：“我給你們充足的時間，回去處理家族事宜，等辦妥之后，直接跟我聯系。”
老者的眸子里，閃爍著不可思議。
連他都沒有想到，陸凡居然會答應的這么痛快，畢竟，他和少年都是古武大宗師，不說殺人，真心想要逃跑的話，還真沒什么人能找到他們。
“敢問尊姓大名？”
老者問道。
“姓陸，陸凡。”
陸凡回答。
“告辭！”
老者從地上站起身，然后扶起身邊的少年。
沖陸凡一躬到底，然后頭也不回地離開鐵牢，迅速消失在大廳之中。
“還有你。”
在其他十幾名偽宗師羨慕嫉妒的目光中，陸凡目光淡淡掃向，坐在角落里，一直沒有抬頭的少女宗師。
“我記得之前那個人跟我說，你是東瀛人。”
“因為刺殺曹家核心未果，被曹家鎮宅宗師當場捉拿，卻因為你肌膚沾染了劇毒，無法觸碰，才將你賣到這里，以奴贖罪。”
在陸凡清朗的話語中，少女宗師緩緩抬起頭：“你也想用欲擒故縱的手段，假心假意地放我走，收買人心，然后讓我心甘情愿地為你賣命？”
她的普通話并不流利，卻能用熟練使用一些常見的成語：“虛情假意，華國人，就是虛偽！”
“看來你對我們有很大的成見，不過這無所謂。”
陸凡語氣淡漠：“我也并沒有打算放你走，不管你暗殺曹家的目的是什么，你始終是東瀛人，刺殺曹家，也就意味著你是在覬覦我華國武門，挑釁我華國武道。”
“在華國也有這么一句俗語：非我族類，必生異心。”
“我身為古武大宗師，理應將你就地斬殺，除之而后快。”
“但是我并不會這么做，你的一身修為，我很看重，也是我目前所需要的。”
陸凡嘴角泛起一抹笑意：“所以現在擺在你面前的，只有兩條路。”
“死。”
“或，臣服于我，成為我的奴隸。”
死，或臣服！
少女宗師對陸凡的話，明顯理解有些遲鈍。
等她反應過來，擺在自己面前的兩條路，到底是什么時，頓時俏臉一沉，眸子中，殺機四起！
“你不用這么看著我，做我的奴隸，最起碼我不會讓你死的這么難看，尊嚴這種東西，我也會看心情給你。”
“你要時刻守護在我身邊，替我去解決那些對我圖謀不軌之人。”
“不會帶鐐銬，也不會在臉上刻上奴字，我還會給你武器，甚至給你一些藥，讓你實力迅速恢復到最巔峰。”
“但是你所獲得的這一切，都要為我服務。”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死在這里，我下手會很溫柔，盡量讓你死的輕松，更有尊嚴一點，如何？”
馬子聰怔怔地看著陸凡，他能看得出來，陸凡是很想要這個東瀛女奴，解決目前他所面臨的困境。
只是這個女人......他不知道該怎么說，就跟陸凡說的一樣，非我族類，必生異心，更何況，還是個千里迢迢，從東瀛來到華國土地，要刺殺華國頂級古武家族的宗師級東瀛女人。
他見過這個女人，陰毒的表情。
他甚至覺得，留這樣一個女人在身邊的危險性，絲毫不亞于，他在外面樹立的那些仇敵。
“死，或者臣服。”
陸凡淡淡道：“我的時間不多，你現在可以做出選擇了。”
鐵牢里，陷入到了很長時間的沉寂。
東瀛女宗師披頭散發，露出的半張臉上，陰冷異常。
“我，我可以保護你！我是霍家第三代古武教頭，霍家拳已然練到了第七層！我可以保護你，守在你身邊當條狗，只要你能放我出去！”
“我也可以！”
“我是東南陳家第五代家主，陳家腿早已經練到爐火純凈之境，曾經力斬兩名大宗師，你放了我，我能保護你！”
“我是西北王家鐵拳當代教頭......”
“我是江南郝家副家主......”
“我是中原霸刀傳人......”
越來越多的奴隸，開始站起身，慌忙向陸凡毛遂自薦。
他們清楚，現在是他們唯一能擺脫奴隸身份，逃出生天的希望。
他們也看的出來，陸凡不管怎么樣，都肯定會比曹家好，反正都是當狗，為什么不選擇一個溫柔一點的主人，來效命呢？
陸凡對身后的聲音，充耳不聞，他目光淡淡地看著東瀛女宗師：“所以，你的答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