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是一點面子都不給馬國棟。
對方身為炎國中醫協會會長,卻不明事理。
看見林浩年紀輕輕。
覺得林浩的醫術不行。
馬國棟就處處針對林浩。
完全不給林浩一個表現的機會。
甚至,馬國棟還急于和林浩撇清關系。
在不知道林浩的底細的情況下。
馬國棟就急著說,林浩不能代表炎國中醫。
真是太氣人了!
既然對方不把林浩放在眼里。
林浩自然不需要給他面子。
懟完了馬國棟。
林浩又低頭看向被他踩在腳下的杜楝。
“杜副會長。”
“你自己說吧。”
“徐東那件事情。”
“你要怎么向我交代?”
杜楝心里慌得一批。
但他很清楚。
林浩沒有證據。
他不能承認。
一旦承認。
他就要承擔后果。
只要他拒不承認。
林浩又拿不出證據。
就不能把他怎樣。
想到這里。
杜楝急忙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徐東的事情。”
“跟我無關。”
“雖然我和徐東都是炎國中醫協會的副會長。”
“但,他是他,我是我。”
“既然是徐東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
“那你應該去找他解決,而不是把怨氣撒在我身上。”
“杜副會長,你少在我面前裝蒜。”
林浩腳下一用力,頓時就把杜楝的肋骨踩斷了好幾根。
疼得杜楝額頭青筋凸起。
渾身也是一陣痙攣。
“杜副會長,你別以為我不知道。”
“你和徐東,在競爭炎國中醫協會會長的位置。”
“徐東對你的威脅很大。”
“你怕輸給他,正好你又了解我的性格。”
“你知道徐東招惹了我,他就必死無疑。”
“所以,你故意將我藥園有靈脈的消息,透露給徐東。”
“好讓徐東來搶我的藥園。”
“說白了,你就是想借我之手,除掉徐東。”
“我說的沒錯吧?”
“不對,根本沒有這樣的事情,你說的這些,都是你的推測而已!”
杜楝吼著說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姓林的。”
“你做這么多事情。”
“無非就是想要炎國中醫協會會長的位置。”
“我給你。”
“我發誓不跟你爭了。”
“你真的沒有必要趕盡殺絕啊!”
“呵呵!”
林浩冷笑了一聲,“炎國中醫協會會長,一個虛名而已!”
“狗都不當。”
“何況是我!”
“你杜副會長還真是能言善辯!”
“不過,在我面前,你再怎么能言善辯都是沒有用的。”
“我做事,只看心情,不講證據。”
“既然我對你動手了,就說明我已經掌握了證據。”
“你承認也好,不承認也好,結果都是一樣的。”
“如果一開始你就承認,并且給出一個能讓我滿意的交代。”
“也許,我還可以網開一面,給你一個機會。”
“可惜你沒有!”
“既然如此,我就只能用我的方式,為我自己討回一個公道了。”
林浩的話音剛落,就抬起腳,對著杜楝的肚子狠狠跺了一腳。
“啊……”
杜楝慘叫一聲。
他的身體瞬間弓成蝦米狀。
劇烈的疼痛,使得他臉上的表情變得扭曲。
但林浩可沒有這么快解氣。
他又抬起腳。
踢向杜楝的手肘處。
只聽“咔嚓”一聲脆響。
杜楝的手臂骨折了!
以詭異的弧度向后彎曲。
緊接著,林浩又踢出一腳。
正中杜楝的膝蓋。
又是“咔嚓”一聲脆響。
杜楝的膝蓋骨碎裂了。
劇烈的疼痛,已經超出杜楝能夠承受的極限。
只見他白眼一翻。
直接暈死過去。
會場內,一片寂靜。
落針可聞。
所有人都怔怔地看著林浩。
誰也沒有想到。
這個年輕人竟然這么彪悍。
一言不合就把中醫協會的副會長給打殘了!
不過,杜楝有這下場。
在場這些人當中。
其實有不少人都覺得很解氣。
那混蛋仗著自己是中醫協會的副會長。
拽得跟個二八五似的。
再加上,杜楝很有可能會繼承馬會長的會長之位。
大家在他面前都是唯唯諾諾。
受了氣也只能往肚子里吞。
根本不敢有半點怨言。
現在看著杜楝被廢。
知道杜楝這輩子都別想當上中醫協會的會長了。
很多人都在心里暗暗叫好。
就包括炎京中醫藥大學的院長鐘景明在內。
與此同時。
無菌艙中,傳出艾斯特的驚呼聲:“不可思議!”
“真是不可思議啊!”
“這患兒的病灶,竟然完全消失了!”
“我的天。”
“他是怎么做到的?”
會場內的眾人。
聽到艾斯特親口說出的話。
大家這才完全相信。
林浩真的治好了無菌倉之中那個孩子的疾病。
這一次,就連馬國棟也瞪大眼睛,臉上出現不可思議的表情。
“怎么可能啊?”
馬國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以他數十年的行醫經驗。
他都不知道那個孩子得了什么病。
林浩還那么年輕,他怎么可能治好那個孩子的病?
“想不到啊!”
艾斯特目光悠悠地看向林浩,“林神醫,你的醫術,果然和傳聞中說的一樣神奇。”
“不過,那患兒的病很奇怪。”
“雖然他是在你的治療之后,恢復過來的。”
“但誰也不敢說。”
“他的病,就一定是你治好的。”
“也可能只是一種巧合。”
“所以,你想證明,炎國的中醫不比我們西方的醫術差勁。”
“你們還需要和我們的團隊,進行一場比賽。”
艾斯特說完就拍了拍手。
很快,又有十個病人,被從會場外面抬了進來。
這十個病人,都是艾斯特從西方世界,帶到炎國這里來的。
他們都病得不輕。
艾斯特把這些病人弄來之后。
他就對林浩說道:“林神醫,接下來,我們雙方各自派出五個醫生。”
“通過抽簽的方式。”
“我們雙方,各自從這十個病人之中,抽出五個病人。”
“然后展開比賽。”
“看看是我們西方醫療團隊,先把病人治好,還是你們炎國中醫,先把人治好。”
“艾斯特先生,這樣的比試不公平吧?”
張教授悠悠地說道,“眾所周知,我們炎國中醫,講究調理。”
“而調理的過程,也是治療的過程。”
“但這個過程十分緩慢。”
“有時,要完全治好病人的病。”
“可能需要十天半個月,甚至更久。”
“但你們西醫治病。”
“通常的情況下,你們會使用抗生素之類的藥物。”
“這類藥物,能夠直達病灶,迅速扭轉病人的病情。”
“所以我說。”
“這樣的比試。”
“對我們炎國中醫來說,是不公平的。”
“都是治病,怎么就不公平了?”
艾斯特冷笑著說道,“你們炎國中醫的治療效果太慢。”
“只能說明你們炎國中醫不行。”
“張教授,你們如果不敢和我們西方的醫療團隊比試,我們也不會為難你們。”
“不過,我們西方的媒體,可不會給你們面子。”
“他們可能會在報紙和雜志上面,說炎國中醫很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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