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龍族:最終冠位指定 > 第五百三十四章:遺忘序章(月初的呼符各位別忘了啊)
  籌碼落下的聲音不停的響起,男人們的歡呼聲和女人們的嬌笑聲充斥了整個大廳。威士忌和高檔香水的味道伴隨著通風口散發出的暖氣,傳到大廳的每一個角落。身高本就已經夠驚人,但還穿著高跟鞋的俄羅斯女郎們行走在大廳之中,讓客人們試試看他們豐富的藏酒以及卷煙。

  這是一個銷金窟,一個金碧輝煌的銷金窟。亞馬爾號,這是它的名字。

  隨著蘇聯的解體,原本該用做科考船的亞馬爾號地位變得有些尷尬起來,為了不讓龐大的維修費打水花,當局果斷的把它改成商船,出租后在北極圈的附近來回的兜圈撈金。

  能夠一覽世界盡頭的風采,這船的船票本身就不便宜,但是就算這樣還是受到了不少人的哄搶。原因無他,這艘船大部分時間都在公海之上飄著,不受大部分法律約束的公海,理所而然的受著很多人的喜歡。

  時值深秋,這個時間段里,地球之上大半的地方或許才感受到微微的寒意。但是在這片接近世界盡頭的格陵蘭海,卻是和平常沒什么兩樣的,被厚薄不一的冰層所覆蓋。

  這艘核動力的前破冰船有著厚重的艦首,能夠直接撞碎小型的冰山。“永不沉沒”的泰坦尼克號的悲劇,根本就不可能在它的身上上演,在船長和副船長因為醉酒趴在艦橋大睡的時候,它已經不知道從多少座小型冰山之上碾過去了。

  “各位請看向左邊,是‘瑪麗女孩’正在向我們打招呼。”廣播之中響起播報員半死不活的聲音,他就差沒把敷衍兩個字一起說出來。

  說是瑪麗女孩,但其實就是一座二十米左右高的中型冰山。很多冰山浮在海面上的其實只有全部體積的十分之一,也就是說,這位比亞馬爾號的船舷還要高上不少的“女孩”,其實是一個有著近三百米長度的龐然大物。

  許多初次登船的游客,對著舷窗外正在緩緩幽藍深邃的冰山發出由衷的感嘆,只有在它無比接近的時候,那種對于大自然而言不值一提,但是對于人類來說無比龐大的東西才會讓他們稍稍的升起一點對自然的敬畏之心。

  但是大部分人并沒有回頭看一眼,因為很多人登上這艘船可不是真的為了看風景而已。

  “AllIn。”將面前的籌碼全部推出,白色西裝的金發年輕人靠在椅背上,抽出自帶的高檔雪茄,若無其事的點了起來。

  呼出一口煙氣,他對著同一張賭桌上目瞪口呆的賭客還有荷官說:“我開始討厭慢節奏了,所以能夠快一點嗎?”

  身材高挑的荷官感覺自己有些站不穩了,對于這樣為了尋求刺激,將籌碼全部推出的賭客她見過不少。他們中有人贏了下來,享受著女伴獻上的香吻的同時收斂了大量的財富,但是更多的,是面無表情的推門出去,打算跳海。

  當然,后者自然是被救了下來,但是他凄慘的結局沒有讓任何人受到教訓。比如面前這個看上去很英俊,但是其實可能只是個二十歲左右的毛頭小子。不過在他把面前價值近億美元的籌碼全部推出的時候,一切就變了。

  賭局已經過了不久了,桌上的賭桌已經匯聚了差不多一億多美元的籌碼,但是年輕人對隨手間推出近億美元籌碼的行為并沒有什么表示,反而向著他的同伴說早知道這么無趣,他應該上另外一艘船的。這副有些無聊的樣子,讓不少人抓了狂。

  他的同伴也是兩個年齡只有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其中一個個明顯是德國人樣貌的家伙,穿著略顯得體的西裝,但是卻像是猴子一樣的抓耳撓腮,對推出去的籌碼表達出了和正常人一樣的心疼。

  而另外一位亞洲面孔的卻是對這些不以為意,像是保鏢一樣的坐在一邊,隨時準備著將可能會受不了心理壓力而想要掀桌的家伙提前按在桌子上。

  其實一開始桌子賭桌上的是他,但是在他把等值一千萬美元的籌碼像是垃圾一樣的丟在桌子上時,被他的兩個同伴給勸了下去。然后以賭博也算是一門藝術,應該尊重一下的理由,金發的年輕人取代他坐了上來。而在幾局雖然同樣大手大腳,但也還算是正常的賭局之后,他也漸漸的失去了耐心。

  賭桌上的人不敢說話,事情發展到這種程度,早已不是賭客之間的賭局了,而是這幾個年輕人和賭場之間的賭局,幕后的老板在不知不覺之間已經接手了這個賭局。

  ……

  “你確定這些家伙是來找船長的嗎?”船長室之中,身材高大的代理船長薩沙·雷爾巴科皺著眉頭的看著監控畫面里,氣氛已經漸漸熱烈起來的大廳了。

  薩沙回過頭,看著身邊在阿爾法部隊時期就認識的老朋友。在兩人退役之后,他們一個上了這艘船,隱姓埋名之后當上了代理船長。一個留在國家安全局,擔任教官,然后在幾年之后離職,建立了小有名氣的北極熊小隊。

  “沒錯,亞歷山大。”在他的身邊,前北極熊小隊的隊長葉夫根尼緩緩的說,“因為我和他們說了這艘船上有我認識的人,所以他們愿意用一些溫和一點的手段。”

  “聽這伙計,我不知道你失蹤的這一段時間發生了什么,但是船長他可不是什么正常的人。”真名為亞歷山大,現在在用著假名的薩沙說,“他像個瘋子一樣神神顛顛的,在堅持做一件根本不可能的蠢事,我一直都在提醒他該找一個心理醫生的來著。”

  沉默了一會,葉夫根尼摸了摸自己臉上已經愈合,但還是非常明顯的傷疤說:“說不定,他那個根本就不是什么根本不可能的蠢事。至于神神顛顛,也只不是因為看見了一些刺激的能夠顛覆三觀的東西。”

  “……你現在給我的感覺就是這樣的。”薩沙看著身邊像是遭逢大變,整個人都陰沉了不少的老友說。

  “經歷那些之后,想不變成這樣都有些難。”葉夫根尼臉上猙獰的傷疤動了動,露出一個非常難看的笑容。

  “那么,該說正事了。”他表情嚴肅的說,“我現在正在為一個秘密結社工作。”

  “秘密結社?郇山隱修會?你什么時候喜歡這些的?”薩沙點點頭說,“不過達芬奇的密碼我也喜歡看,因為這船上實在有夠無聊的。”

  “聽著,不是那些杜撰出來的秘密結社,是一個隱藏在歷史之中幾千年的秘密結社。他們的細節我不能給你多說,因為只能算給外圍人士的我也不知道多少。”葉夫根尼長長的嘆了口,“總之,和他們保持距離是一件無比正確的事。”

  表情凝重的提醒了老朋友,他繼續說:“我在幫他們找一樣東西,一幅可能藏著一個巨大秘密的畫。”

  他拿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遞了過去,薩沙接過手機隨意的掃了一眼。

  葉夫根尼繼續說:“這是一幅阿諾德·勃克林的畫,有根據可查,同類型的畫他畫了五副,但是他們只找到了其中的兩幅。另外的三副,據說是留在了二戰之前的柏林,大概被一把火燒了。”

  “只是在不久之前,他們發現了一批本該在柏林被大火所燒掉的文物。他們猜測,另外的三幅畫還有存世的可能,于是就對那些文物的來源展開了追查。”葉夫根尼深深的看了一眼老朋友說,“……然后,他們就找到了這里。”

  “原來如此嗎?沒想到真的會有人對那個感興趣。”薩沙把手機遞了回去,然后搖了搖頭說,“但是很遺憾,那幅畫我看過,和你手機上的并不是同一個。”

  “那是當然,因為我給你看的并不是另外的兩幅。”葉夫根尼緩緩的說,“而是由親自去過那里的人繪制的,也正是有這個作為對照,我們才能找到另外的兩幅畫。”

  薩沙愣住了,他接回手機,仔細的看了一遍。然后表情變得驚恐了起來,這確實和被船長珍藏起來的畫是一樣的,只不過是從不同的視角繪制的而已。

  ……

  “先生們,我們該走了,我的朋友答應帶我們去見真正的船長了。”葉夫根尼輕聲的走到楚子航他們的身旁,打破了賭桌上的僵局。

  凱撒丟下手里的牌,一身輕松的站了起來:“我聽說這里好像還可以直接和船長對賭的來著,早知道就不管什么禮貌不禮貌的了,就該直接選那個了。就算贏錢會讓人感到愉悅,但是一直贏下去也是很無聊的。”

  葉夫根尼側過身,露出后面正摘下帽子打招呼的薩沙說:“很感謝的各位的光臨,還請跟我來,船長已經在等著各位了。”

  說著,他帶著他們走進了一邊被破爛門扉掩蓋著的電梯,按下了去往頂層的按鈕。電梯門打開,凱撒和芬格爾眼睛忽然的亮了一下。前者在為那些掛在走廊兩端,大部分都已經宣布下落不明的古畫而驚嘆。而后者,則在思考要怎么才能裝作不經意的順走那些鑲嵌在電梯里的祖母綠寶石。

  身材高挑,穿著暴露誘人的服飾,還要比下面樓層的漂亮的女孩們立即的圍了上來。

  然而面對這樣男人無法拒絕的美麗陷阱,芬格爾卻像是見鬼了一樣的跳了起來,他大喊著:“停下!離我遠點!”

  他像是見鬼一樣的繞過那些女孩,在他的身后,面無表情的楚子航表現出了對漂亮女生沒有興趣的表情,越過了有些不知所措的女孩們。

  “美麗的女孩們,請不要對他們報以奇怪的眼神。”凱撒上面說,“他們不過是有女朋友的人而已,尤其是前者,他的女朋友稍微的有些嚴肅,對他嚴格了一點。”

  “我就不一樣了,我很高興女孩們能夠依靠我。”他任由女孩們環繞在身邊。

  薩沙將他們帶到了一處房間,房間里有一張豪華的賭桌,旁邊圍繞著的書架上放滿了造型精美的賭局。一身白色的船長服,但是句僂的幾乎快要趴在桌子上的真船長,用被眼皮蓋住的幾乎看不見的眼睛看著他們。

  “我知道你們。”他的眼中流露出了一絲的精明,“跋扈的貴公子凱撒、永燃的童術師楚子航、還有……是你!炎之龍斬者芬格爾!”

  推開在身上摸索,看似揩油但其實是在檢查有沒有帶武器的女孩們,正準備在桌前坐下的凱撒和楚子航突然的一愣。跋扈的貴公子?永燃的童術師?炎之龍斬者?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

  “既然都知道了,還敢這么跟我們說話嗎?”芬格爾在賭桌前坐下,端起放在桌上的酒杯,把玩著撲克牌。他目光冷澹,儼然一副老大哥的樣子。

  “東京蛇殺隊的五人居然來了三個,我都有點驚訝于我的受重視程度了。”船長陰沉沉的笑了兩聲,“怎么,孤獨的斬鬼人,還有異童的復仇者這兄弟兩沒有來嘛?”

  “他們兄弟兩自然有……”芬格爾話還沒說完,就被楚子航和凱撒兩人帶著凳子一起拖到了一邊隱秘的角落里。

  楚子航搭著他的肩,和同樣搭著他肩凱撒把他圍了起來問:“解釋解釋。”

  芬格爾嘿嘿的笑著回答:“其實也沒什么啊,只是拋開了大量的事實,寫了部還算是歡迎的而已。”

  然后在楚子航和凱撒沒什么表情的目光下,他低頭默默的說:“累死累活的為東京奮斗不知道多少天,流了不知多少的血和汗,結果人家轉頭就把我們忘的干干凈凈的,甚至連都市傳說都沒有留下,這樣你們能夠忍嗎?”

  他抬起頭,一臉正氣的說:“但是我不能忍!就算是虛構的,我也要讓東京的人們想起那個晚上,想起那個我們為了他們而奮斗的一個晚上!”

  像是遇見了什么無法忍受的事,凱撒的表情前所未有的沉重,他目光凝重,用同樣沉重的口氣說:“……我承認以前的我有些自大,但是還擔不起跋扈這個詞吧?順便問一下,我的形象自認還算正面,你沒有給我加一些奇怪的設定吧?”

  楚子航默默的轉頭看著他,你的關注點居然是這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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