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論在古代如何快速升職 > 第446章不用理會
  白果在不在屋子里面只要說一句話就可以知分曉,這時候為了確認十六州來打擾白果并無不可。

  李成沉著臉看著面前的官員。

  可是屋子里面有沒有人他心里面清楚,這個時候又怎么可能真的讓他確認。

  確認了……

  樂州就要真的亂了。

  十七姑娘回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心里面驚了一瞬面上卻是一副好笑的神情,“大人能在這個時候不惜得罪了白監督也要確認保護成周國的安危讓人動容,但大人可否為白監督想一想。”

  十七姑娘的聲音清澈很容易就將人的視線拉到她的身上,更何況是最后一句。

  官員看向了十七姑娘,“白大夫什么意思?”

  來的白家人太多了,但稱呼白大夫的只有不好將名字告訴他人的十七姑娘是被這樣稱呼的。

  十七姑娘這時候透露出幾分認真,“白監督是我白家人,白家人就沒有在危難之時退縮的道理這個暫且放在一邊,此刻我只問大人一句話,在大人眼中白監督真就可以隨時見大人?”

  官員一愣。

  十七姑娘笑了笑繼續詢問:“大人是不是以為白監督這一次來只是為了穩住你們穩住樂州防止你們出州?大人是不是以為白監督在屋子中就是在屋子中坐著繡花?大人是不是以為白監督不露面就只有已經出州一種情況?”

  這一次啞口無言的換做了官員。

  李成心中微微的松了一口氣。

  “相信大人已經明白了我要說的是什么了,那我就再問大人一句,白監督是白家人,那她是不是大夫?”

  官員一愣,“自然是。”

  誰不知道白監督之前的事跡。

  十七姑娘笑了笑,“是啊,大人知道白監督是大夫,知道白監督是白家人,那怎么就會覺得大人隨時可以見白監督呢?”

  官員并不明白其中的邏輯,正要詢問就聽十七姑娘說:“一州百姓,白監督夜以繼日地查醫術尋藥方,大人不會覺得這個時候白監督還和大人一樣……”

  十七姑娘看了看官員又看了看日頭,意思明顯但并未述出口那些話語。

  有些事情明白了就好了,像這樣的……在以后樂州解封了她也不是就不會到這里了,萬一到時候被穿了小鞋……

  官員還在看著十七姑娘,“既然白大夫如此說那白監督此刻就是因為太累睡著了?”

  十七姑娘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那我晚上再來,白監督既然心系樂州自然不會睡得不醒,晚上再來應該不會還見不到人吧?”

  官員放下了話離開,但其實不到晚上城中的警戒以及防護就加強了。

  若是白果真的離開了樂州那這件事情根本就瞞不住,到時候百姓暴亂在想起來防護就晚了!

  十七姑娘在官員走了之后皺起了眉,隨后開口詢問:“今晚白監督能回來嗎?”

  李成抿唇搖頭。

  算路程這個時候能去已經算是好的了。

  十七姑娘臉色也緩緩的繃緊了,沉默一時間彌漫向了周圍,這時候十七姑娘又詢問:“我若是裝扮成白監督呢?”

  反正是晚上,距離的遠了也不一定能看出來。

  李成這一次看了十七姑娘一眼,隨后搖了搖頭。

  十七姑娘瞪大眼睛看向李成,“你什么意思?”

  李成不知怎么回答就閉口不言。

  十七姑娘怒聲詢問:“你說你剛才那一眼是什么意思?!”

  李成千不該萬不該的就是剛才接話,這個時候李成也不敢繼續停留向著屋子里面就要走進去,但十七姑娘怎么可能讓李成就這樣躲進去,“你剛才是不是想說我扮演不出白監督?!”

  李成一言難盡的回頭看了十七姑娘,“若是能扮演出來,我為何要搖頭?”

  十七姑娘:“……”

  她真就是多話,她為什么一定就要問這一句。

  “扮白監督你無那份嫻雅、貴氣,演白監督你無那一身的氣場。”李成直言出口,“別說是你,這世上能扮演出白監督的人怕是已經沒有了。”

  若是李成說沒有或者說還沒有出生等十七姑娘都能理解,但李成說的是已經沒有了。

  心中那些不平的事實壓下,十七姑娘反問:“以前有?”

  李成并沒有回答,只是將外屋中的茶水倒掉然后讓人去打新的來。

  這些細節還是要做一做的,不然不用晚上就有人能斷定白監督已經不在了。

  回樂州途中的白果等人速度越來越慢,屠吉皺著眉說:“馬匹已經累了,在繼續趕路它們怕是撐不到回去。”

  這一路上都沒有好好休息,在強壯的馬也撐不住了。

  白果從馬上下來換到了自己的馬上,這一路上她騎得都是嚴任的馬,倒是她的馬得到了一些休息,“我繼續回去,你們留下來休息。”

  屠吉一驚,“不信!這路上下雪不好走不說,若是那些人在回去的路上也早已經有埋伏白監督你可就再也回不到樂州中了,到時候才是真的要出亂子!”

  白果將嚴任馬匹上的水囊綁到自己的馬上,翻身上馬竟然差點掉下馬。

  屠吉心中一驚這時候才清楚白果的狀況怕是比馬好不了多少了。

  白果緩了緩,頭疼腦脹之中竟然還能想到樂州的山和奉國的海距離遙遠,更何況樂州的山若是被海水影響那應該是和現在的奉國一樣能看到的只有砂礫,或者是樂州的山上什么都不會再生長才對,可現在這樣樂州的山沒有什么不同只有樂州的人出現問題……

  還有,權國的人在樂州的情況出現之后依舊埋伏在這里、依舊敢于在這里埋伏這么長時間就已經說明海水是沒有問題的!

  以及同樣接近這片海水的虹梁國那邊沒有任何有病情的消息傳過來,這么長時間也沒有任何城區中有同一癥狀的大半百姓生病的消息傳來……

  白果握著水囊的手松開,水囊砸落在地里面的海水流淌而出。

  伊間一愣就要上前,就聽到白果說:“不用理會。”

  伊間愣住了。

  白果的聲音太沉了,沉的讓人難以維持此時的平靜。

  白果一雙眸子落在嚴任身上。

  他的胳膊只有簡單的治療但架不住沒日沒夜的顛簸,長時間的失血和藥物似的現在的嚴任即便能保持清醒可也架不住的虛弱。

  但再是虛弱戰場上面的敏銳還是有的,所以在察覺白果的目光之后嚴任就回視了過去,剛觸及白果的視線的時候嚴任下意思就是心中一跳。

  但他還什么都沒有來得及詢問就看到白果已經收回了視線,嚴任不知為何這個時候下意識的松了一口氣,可這時候就聽到白果開口說:“不是生長的藥材有了問題。”

  伊間并無意外,但看白果的神色明顯想到的不止是這些,可還沒有詢問就聽到白果先一步的反問,“你們說和什么有關系?”

  伊間下意識地看向了嚴任,看到的正好就是嚴任重新呼吸的階段,這時候伊間只覺得怪異,話也脫口而出,“嚴將軍的呼吸很平穩。”

  很平穩,在任何時候都是正常的,但唯有中了藥物之后就不應該了。

  嚴任呼吸一頓,屠吉和白果同時看了過去。

  “讓人昏迷的藥物要是想要抵抗的話只有呼吸必定急促,若是抵抗不過呼吸必定綿長。”

  嚴任一時間沒有任何動作,可能還沒有想到話題究竟是怎么從病情拐到他身上的。

  屠吉皺了皺眉,忽然上前對著嚴任的脖子用力一擊!

  嚴任只覺得巨疼一瞬但下一瞬就抵抗真的昏死了過去。

  白果和伊間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聽觀察了嚴任幾瞬的屠吉說:“睡著還真的是呼吸綿長,那這家伙這一路上都是在裝虛弱了?!”

  伊間無言一刻不知該從哪里解釋,也不知該從哪里回話,就聽到白果說:“長久在軍隊中訓練又在戰場上面受傷,用的藥物多了應該就是需要下重量了。”

  屠吉一聽就搖頭說:“白監督都說了那些藥是要防身的,既然要防身就好好的留著,至于他也不是沒有辦法。”

  伊間看著真正昏死過去的嚴任半晌不知該如何開口,確實是有辦法,瞧現在就是來幾個權國的那些弱者將嚴任給宰了他也在昏睡中不會醒過來了。

  讓話題岔開的男人這一次是真的昏睡過去了,伊間對此事無力發表言論只能看著地上的海水出神,隨后想要讓此時的氣氛重新回到之前,所以伊間說:“這些海水說到底還是那海中的,拿回去用在藥材上面排除也是可行的,為什么要扔掉?”

  說沒有影響就真的沒有影響了?

  這個世上奇怪的事情多的是,也許就真的只有成周國這邊的海水有問題呢?

  白果看向伊間,“若是最后真的是海水的原因呢,該怎么辦?”

  伊間愣住。

  他不明白白果這句問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他又好像知道了白果問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正因為這樣,所以一時間竟然不確認自己究竟有沒有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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