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文嵐反問到女記者:“我有什么好心虛的呢?”
“你那樣對你的同學。”
“我為什么會那樣對她呢?”
女記者一時啞口無言,蕭文嵐接著面向攝像頭說到:“你們作為媒體從業者,是為了挖掘真相,而不是挑起事端,故意煽動民眾情緒,更不能帶有自己的個人情緒,應該客觀理智的去進行報道。
本來我本不想對這件事解釋什么,因為沒什么好解釋的,我也不知道怎么這件事會弄這么大。
不過反常必有妖,這件事的確需要好好調查,而我今天也就解釋這一次。
我那天那樣對待李雪,是因為她欠我錢不還......”
女記者打斷了蕭文嵐:“就因為她欠你錢不還,你就那么做嗎?”
蕭文嵐沒說話,而是笑看向女記者,直到把她看著有些發毛,她才開口:“你能不打斷我說話嗎?你們如果是誠心來采訪,想要將事情真相公布于眾,難道不應該聽我說完嗎?你們過來不就是想要我對自己的行為做出一個解釋嗎?”
女記者悻悻地閉了嘴,蕭文嵐這才重新面向鏡頭說到:“這是她在半年內托我買東西的賬單,那天我們發生沖突事因為她再次要求我給她買東西,我拒絕了,提出讓她將之前的這些錢都還給我。
她不還,而我減掉的她的頭發,護理一次是三百,她身上的裙子是一千九。”
“那你也不應該那么過分。”
“請問如果你換成是我,你覺得過分嗎?
半年的時間,每次都理直氣壯的讓你捎東西,卻又不給你錢,不是沒有,而是故意不想給你,你難道不會生氣嗎?”蕭文嵐看向女記者的眼睛問到。
“會是會,可也不應該動手打人。”女記者的聲音很小,這話她自己都說服不了她自己。
“我并沒有打人。”
如果她要是打人的話,李雪現在應該在醫院,甚至有可能是已經在準備后事了。
“你是沒有動手打人,可你那種做法更傷人。”
“如果你這么認為我沒有辦法。”蕭文嵐攤手:“我不明白為什么這人就得乖乖站著受欺負,反擊的話就成了罪人,如果要那樣憋屈,那我寧可成罪人。”
她是不會受委屈的,尤其是不會受這種委屈。
都說她做的過分,卻沒去想李雪都做了什么。
大嫂早就告訴過他們,人們都只愿意看到自己想看到的,自己該說的說了,如果別人不理解,也不要強求別人理解,自己只要問心無愧就行。
“我意思你可以以別的方式來解決這件事。”
“什么方式?我已經跟李雪說了,讓她將我錢還了,可她就是不還,還理智氣壯的對我說,我條件好,不應該在意這點錢。
我家又不是開印鈔廠的,都是我家人跟我辛辛苦苦掙的,這成了錯,成了罪了嗎?
她經常說她條件不好,可她的衣服,包跟化妝品都是大幾千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