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錚吻上陸詩詩的唇,陸詩詩感受到了他內心強烈的不安,努力回應著他,并且手一直在摩挲著他的后背安撫到他。

    他從小到大從未怕過,不論是當年上戰場面對槍林彈雨,還是孤身一人深入敵軍大本營,可在得知陸詩詩被人擄走的那一刻,他的心臟驟停,那種有可能會失去她跟孩子的恐懼將他深深淹沒。

    “詩詩,我愛你。”

    一吻過后,秦錚雙手捧住陸詩詩的臉,看著她的眼睛,深湛黑亮的眼中滿是柔情。

    “錚哥,我也愛你。”

    陸詩詩的心瞬間被擊中,她主動吻上秦錚,跟他身體緊緊貼合,嬌羞又熱情。

    沒有什么比身體力行更能表達對彼此的愛意。

    秦錚見陸詩詩睡熟,輕柔的將她臉上的頭發撩開,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起床穿衣,院門口已經有車在等著他。

    “秦科。”

    一上車,前邊副駕駛的人遞給了秦錚一個資料袋:“這是我們查到的。”

    秦錚快速看過后,笑了:“這里面果然有余家的手筆。”

    另一邊余家很快便得知了今晚發生的事情,掛斷電話后,余慧珍打開留聲機,一手拿著紅酒酒杯,一手舉著放著秦錚照片的相框,輕輕擺動著身體,舞動起來。

    “沈筠露那個蠢女人竟然失敗了!她可真的是蠢到無可救藥了!簡直就是廢物一個!

    不過也好,以后她就會徹底沒機會了,至于那個她嘛!”

    余慧珍喝了口紅酒,緩緩勾起一抹森冷殘忍的笑,嘴角殘留的紅酒漬,看上去好像鮮血一般。

    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中午,秦錚跟陸詩詩帶著四個孩子上了返回南豐的火車。

    隨著火車慢慢開出站臺,國京的紛擾隨之離他們遠去。

    同時余慧珍接到下屬稟報:“珍姐,出事了,秦錚毀了我們好幾個點。”

    “這是警告,還是報復?”余慧珍扭頭看向秦錚的照片,眼神復雜難明,愛恨交纏:“我希望是警告,如果是報復的話,你只會害得她更慘!”

    說著,從桌上拿起剪刀狠狠扎在了對面墻上陸詩詩的照片上,此時這張照片上面已經布滿了窟窿劃痕以及紅筆寫下的“死”字。

    “陸小姐。”

    過了有六七站,錢家興跟另一個中年男人找了過來,倆人都有些狼狽。

    放下行李,整了整衣服后,錢家興跟陸詩詩解釋:“不好意思,我沒能買到臥鋪票,剛才有空票,就趕緊補了過來。”

    陸詩詩點了下頭,她還以為錢家興嫌她要價高,不打算買她牛肉醬的配方了。

    錢家興隨后給陸詩詩介紹到他身邊的中年男人:“陸小姐,這是我們醬料廠廠長鐘光榮。”

    “鐘廠長好。”

    陸詩詩朝鐘光榮伸手,鐘光榮輕握了下,直接表明來意:“陸小姐,你的牛肉醬讓我至今都余味無窮,正好我們廠打算生產一款新產品,覺得你的牛肉醬很合適。

    錢技術員跟我說了你的條件,我跟其他廠領導商量了一下,我們同意,但你不能光給我們配方就完事,得跟著我們回廠里,直到我們生產出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