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振國將謝寶明叫到了書房,背對著他站在窗口處:“我之前跟你說的話你考慮的怎么樣了?是找別人,還是......”

    謝寶明垂著頭,雙手緊握成拳,后槽牙緊咬著,一臉屈辱,好半天才出聲,只用力說了一個字:“您!”

    然后他轉身出了書房,回到了臥室。

    關秋雅正坐在梳妝臺前梳頭,從鏡子里跟朝她看過來的謝寶明對視,她身子下意識打了個冷顫,可同時眼中又違和的滿含愛戀之情。

    謝寶明見到她這個樣子,笑了起來,走到她身后,雙手按在她的肩膀上:“怕我?”

    關秋雅僵硬的搖了搖頭。

    謝寶明彎腰,將下巴支在關秋雅的頭上,手慢慢移動到她的臉上,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聲音極具溫柔,充滿了誘哄:“乖,去換上那條紅裙子。”

    關秋雅臉上剛剛浮現上來的笑容頓時龜裂,她緊抿著嘴唇將頭偏向一邊去,明顯表現出不樂意。

    謝寶明神色陡然變得狠厲,他一把將關秋雅拽起身,讓她面朝自己,用力鉗著她的下巴,逼使她抬頭看著自己,沉聲命令到她:“別讓我說第二遍,去!”

    關秋雅不情愿的走到衣柜邊,從里面拿出來一條艷紅的長裙,換上后,將頭發松散開,緊握著雙拳,一臉屈辱不甘的走到謝寶明身前。

    謝寶明癡迷的看著她,溫柔的順著她的頭發,撫摸著她的臉,帶著些小心翼翼,可眼中又充滿了瘋狂的占有欲。

    他的手指停留在關秋雅的唇上,用力來回碾,直到她的唇變得水紅。

    好似完成了一件滿意的作品,謝寶明雙手捧著關秋雅的臉吻了上去,嘴里卻在喃喃喚著:“詩詩,我的好詩詩。”

    關秋雅閉上眼睛,自眼角留下了兩行清淚。

    謝寶明感受到了,他輕柔的吮去,哄到她:“詩詩,不要哭,你為什么要哭呢?跟我在一起你不開心嗎?”

    “不,你是開心的!跟我在一起你怎么可能不開心,你是我的,是我的!”

    謝寶明越說越激動,他的神色也越來越瘋狂,一把將裙子扯下關秋雅的肩頭,他狠狠咬了上去。

    “啊!”

    關秋雅呼痛,可這卻讓謝寶明更加的興奮,他變著花樣折磨到關秋雅,但嘴里卻始終都叫著是陸詩詩的名字。

    關秋雅暈了過去,半夜迷迷糊糊感覺到自己身上有人,睜開眼看清忍不住眼眸睜大,想要尖叫,被謝振國捂住了嘴。

    “你是我謝家兒媳婦,就該為我謝家生孩子,你也不想寶明一直被人戳脊梁骨吧,他是你丈夫,你好好替他想想!”

    另一間房里,謝寶明在床邊冷冷看著余翠芝一手狠狠拍打著床,歪斜的嘴里不停震顫,咿咿呀呀的嘶喊。

    得知袁志強是人販子,而謝寶珠跟著他一起離開恐怕兇多吉少,再加上被侯香草刺激了幾句,余翠芝一頭給栽在了那里。

    等送到醫院醒來,就成了這樣,不僅半邊身子癱瘓,也喪失了語言功能。

    “媽,你想詩詩嗎?”

    謝寶明拉了個凳子坐下,看似是在跟余翠芝說話,但更像是在自言自語:“還是詩詩好,是吧?如果是詩詩在,她一定會把你照顧的特好。”

    “詩詩她是那么的乖順溫柔,我從不知道她穿紅裙子是那么的好看,不對,我知道,我還記得她小時候特別愛穿紅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