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詩詩,你什么意思?”陶春紅被陸詩詩激怒,揚手就要打人。

    陸詩詩抓住陶春紅的手腕,另一手反手甩了她一巴掌:“你要是不會說話就別說,別人的茅坑在廁所,你的在嘴里是不?”

    “陸詩詩!”

    陶春紅咬牙切齒,另一手上來就直奔陸詩詩的臉,她的手指甲很長,指甲縫里還都是黑泥,陸詩詩被惡心到了,趕緊抓住了她的手。

    “我今天一定要跟你拼了,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會勾搭男人。”

    “天天嘴里就是這些東西,怪不得你的人生會過成如今這樣。我勾搭男人,我沒破壞別人家庭,你倒好,去勾搭楊洪昌。”

    陸詩詩一般不會對人惡言惡語,畢竟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一句六月寒。

    可如果對方是陶春紅這種人,她嘴里不干凈,她只會比她更過分。

    想要對付人,就得跟她一樣,而且當場報仇,別等事后回去了越想越氣,越想越憋屈。

    “我沒有。”對于這事,哪怕已經鬧到人盡皆知的地步,陶春紅也一直不愿意去承認:“你誣陷我!”

    “誣陷你?果然人不要臉則無敵。”陸詩詩戳向陶春紅的痛處:“陶春紅,你知道你為啥現在又老又胖嗎?就是因為你不要臉!”

    “陸詩詩,你會不得好死的。”

    “你要有這能力那倒是神了,但你詛咒的人誰真的應驗了,我們都活的好好的。只有你,陶春紅,你將會越活越糟,你的苦難無窮無盡。”

    詛咒誰不會,讓人們說好話難,但罵人詛咒都是信手拈來,而且只有想不到,沒有罵不出口的難聽跟惡毒。

    “你,你!”

    陶春紅被氣得說不出話來,陸詩詩放開她的手,將她推開。

    “你們等著!”

    陶春紅指了指陸詩詩又指了指秦斐,轉身走了。

    陸詩詩朝秦斐聳了聳肩:“她還是這么的有病。”

    “我覺得她是活該。”秦斐對陶春紅一直都沒有好印象。

    “別管她。”

    陸詩詩拉著秦斐回了店里,夸贊到她:“斐斐,你真漂亮。”

    “會不會領子太大了?”

    這個年代的婚紗還都是特別保守的樣式,不會大露背也不會深V,最大的尺度也就是前后大方領。

    “不會,你特別適合這種領型,真的超級好看。”

    陸詩詩推著秦斐到鏡子前面,指著鏡子里的她:“斐斐,你自己看。”

    “是這件婚紗好看。”

    “斐斐,別這么沒自信,婚紗好看,而你能夠展現出它的好看,證明你也是好看的啊。”

    陸詩詩的夸贊讓秦斐不好意思,臉頰微微泛紅。

    “斐斐,承認你自己好看不是一件難事。”

    秦斐怔了下后,點了點頭,看向鏡子里的眼神不再羞怯,而是多了幾分大方坦蕩的欣賞。

    這次就只是來試一下這個婚紗,而陸詩詩看秦斐這么喜歡,心中有了想法。

    第三天一早,陸詩詩翻看南豐日報,目光定在了一處:“百老匯照相館于昨日凌晨失火,據調查,有可能為人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