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問題是就算之后澄清了,可這也太欺負人了,這可不是小事。”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只要你們相信我就好,別人我不在意。”

    那些誤會她的人,無論她怎么說怎么做,他們就算表面上嘻哈過去,可心里還是會那么想。

    “看你這樣倒是真的不在意。”何海蕓放心了些,輕拍陸詩詩肩膀:“我最佩服你這點,我就不行,要是我遇到這事,我得崩潰了。”

    “這事都是你把它當回事它是回事,你不把它當回事也就那樣,要是在意,那全是事。”

    “你這繞口令吶。”

    “說說你。”陸詩詩碰了碰何海蕓的肩膀:“跟付大哥怎么樣了?”

    “這周日我休息,正好他回來,打算去見見我爸媽。”

    何海蕓說起這事,便愁云滿面:“我一點都不想回去,可又不得不回去。”

    “你要不回去,是你不占理,可你要回去了,他們還像從前那樣,那就是他們不占理。

    他們啥態度,你也別在意,如果還是那么過分,那你就直接翻臉,你要讓他們知道,以后是他們用到你,而不是你離不開他們。

    他們是指望不上那個了,就得指望你,如果他們連這點都想不通,那你更不用跟他們客氣。”

    “嗯,我知道,我對他們早就涼了心,他們說什么都不能再傷我了,我也沒什么怕他們的。

    再說,他們做的那些事,人們都知道,丟臉的是他們,不是我。”

    “你能這么想就對了。”

    “孟知禮結婚了。”何海蕓對陸詩詩說:“我前段時間回南豐買東西,碰到他了,你猜他跟我說什么。”

    “說還是你好,跟你認錯,插空回憶從前。”

    何海蕓瞪大了雙眸:“你咋猜這么準?”

    “因為有些男人就是這個尿性,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失去的永遠是最好的,而且該得到的得到了,就開始飄了。”

    陸詩詩冷笑:“他跟你說那些,你怎么回他的?”

    “我直接讓他滾。”

    陸詩詩朝何海蕓豎起大拇指:“做得好,對付這種男人就該如此。”

    “以前沒發現他這么惡心。”何海蕓一臉嫌惡:“他跟我說這些話真的當時就快讓我吐了。”

    “其實他應該一直都是這樣,只是以前你對他的感情讓你會失去理性的判斷,哪怕發現他有一點不好,也會自己給他找補,覺得他是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

    陸詩詩嘆了口氣:“女孩子的深情,往往被男人當成是傻。”

    “說起來,我還得感謝他才是,要不是他,我還看不清身邊人都是什么牛鬼蛇神。”

    “海蕓,你的福氣在后頭。”陸詩詩拍了拍何海蕓的手。

    “哈哈,借你吉言。”

    何海蕓收起笑容,神色有些為難。

    看她欲言又止,陸詩詩笑看向她:“咱倆不是外人,你有什么話直接說。”

    “我有件事拿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