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啥!”男人甩開陸詩詩,怒瞪向她。

    “你偷我錢!”陸詩詩指向男人。

    “你放屁,老子哪兒偷你錢了!”

    “你不是想偷我錢,你手在我腰上干啥?我的錢就在那兒放著!”

    “我......”

    男人怔了下,心虛讓他一時找不到理由來反駁陸詩詩。

    陸詩詩摸了下,大叫起來:“哎呀,我錢沒啦!就是你偷的!”

    “我沒偷!”

    “不是你是誰?”陸詩詩問到旁邊人:“請問有人看到誰剛才靠近我沒?”

    “沒人去你那兒。”他們旁邊座位,跟她面對面的男人說到:“你旁邊就只有他。”

    “我真沒偷你錢。”男人慌了。

    不待陸詩詩說什么,旁邊已經有人嚷嚷開了:“報警,快去叫警察過來,這有小偷!”

    “我沒偷你錢,我就是想摸摸你。”男人情急之下說了實話。

    可人們不僅不相信,還更氣憤了。

    “偷人錢就算了,還是個流氓!抓住他!”

    旁邊有人沖上來制住了男人,這時乘警也趕了過來,陸詩詩跟著過去錄口供。

    她并沒說自己是謊稱丟了錢,堅持咬定自己是丟了錢。

    男人只是摸了幾下她,是能算得上是性騷擾,可卻不會被當回事。

    而被偷了錢則就是大事了,完全能因此將男人送進牢里。

    “你丟了多少錢?”

    “一千。”

    陸詩詩看男人的樣子想著他身上沒有一千,這樣一搜就能確定男人并沒有偷她的錢,之后她會假裝突然想起來自己記錯了放錢的位置。

    這樣就不算誣陷男人,但又能給他一個教訓,讓他以后不敢再咸豬手。

    可沒想到男人身上還真有一千。

    “你看這錢是你的嗎?”

    特別整的一千,陸詩詩將計就計點頭承認:“是。”

    “不是,那根本不是你的,我沒偷你的錢,你冤枉我!老子就是想摸你兩把!”

    男人叫囂了兩句,便被摁了回去。

    見他如此,陸詩詩拿這錢拿的更加理所當然。

    她不是什么好人,尤其面對壞人的時候,會比他們還壞。

    “同志,他這種行為會被判刑嗎?”陸詩詩故意問到。

    “我錢都給你了,干啥還要判刑?”男人被嚇壞了。

    “這是我的錢,你偷我的自然要還給我,但不代表就可以抵消掉你偷竊的行為。”陸詩詩意有所指:“人最好能看住自己的手,不是可以隨便伸向別人的!”

    那一千塊錢,陸詩詩打算等用在學校家庭困難的幾個孩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