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學生們都翻過去后,陸詩詩豎起書,指向上面的單詞:“這上面每個單詞都標明了他們的詞性,有的單詞具有好幾個詞性,而有的則詞性不同,所表示的意思也不同。

    等背單詞的時候,我希望你們不僅要會讀會拼寫這些單詞,知道是什么意思,我還要求你們記住他們的詞性,以及不同詞性的翻譯。”

    看了眼手表,還有時間。

    陸詩詩將這節課的筆記直接寫到了黑板上:“這就是這節課咱們學習的內容,如果有想要記筆記的同學,可以抄一下。

    或者有哪里不懂的,可以舉手提問。”

    見沒人提問,陸詩詩慢慢走到了教室后,讓學生們可以更方便的抄寫筆記。

    這樣過了幾天,學生們都很快的適應了陸詩詩的講課方式,而他們也都特別喜歡她。

    相比于劉文鐸來說,陸詩詩又有趣又溫柔,還會一直夸獎鼓勵他們,讓他們特別的成就感,而且都盼望著能夠上陸詩詩的課。

    劉文鐸眼見陸詩詩如此受學生們歡迎,他都快要氣炸了。

    這天,陸詩詩在二班上課,而劉文鐸在三班上課,兩個班相鄰。

    他講著講著,就發現底下的學生們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連他這邊都停止了,他們還沒發現。

    再仔細一瞧,原來都走神在聽旁邊陸詩詩講課。

    陸詩詩講課不是激情掛的,反而很是從容。

    可架不住她就是有能夠將學生們的注意力牢牢吸引住的能力。

    “楊文洋。”

    劉文鐸突然點到一個學生的名字。

    楊文洋愣了下,站起身來。

    “來,你來回答我剛才提的問題。”

    楊文洋瞥向同桌,卻見同桌垂下了頭,看來他也不知道。

    又看向另一邊,劉文鐸見他如此,登時火冒三丈,將黑板擦朝著楊文洋丟了過去:“我問你,你瞅你旁邊同學干啥?”

    眼見黑板擦要打到自己,楊文洋偏頭躲開,便打到了他右后側的張明。

    張明“哎呦”了一聲,劉文鐸又指向他:“你哎呦什么哎呦!上課不好好聽講,挨打也是活該!”

    將手指轉向楊文洋:“還有你,楊文洋,我問什么你都不知道,你怎么聽講的,耳朵里塞了驢毛了,還是被誰勾走魂了?”

    楊文洋跟張明倆人學習成績不錯,最重要的是他倆家境一般,要不然劉文鐸也不敢拿他倆開刀。

    張明敢怒不敢言,而楊文洋自知自己走神錯了,更是一句話都不敢說。

    可劉文鐸并沒有因此而消氣,他將手指掃過班上全部學生:“看看你們一個個的熊樣!

    緊著學不會,還不好好學,你們怎么對得起你們的父母!

    怎么對得起我那么用心的備課!

    我告訴你們,要是誰再敢走神,就給我去外面站著!”

    “真是個禍害!”劉文鐸轉身繼續講課前,低聲罵了句陸詩詩。

    而陸詩詩這邊雖說沒有聽到劉文鐸罵她,卻聽到了劉文鐸罵學生。

    她聲音不高,三班都能聽到,而劉文鐸嗓門那么大,她想不聽到都難。

    不僅她,二班的學生們也都聽到了,一個個都慶幸換了老師,再也不用面對劉老賊,自己講的不行,就會罵他們。

    三班這邊的孩子不敢回家跟自己的父母說英語老師不好,而一班跟二班的學生有很多都回家跟自己說起了,新英語老師多好多好。

    還有九班的學生沒有人說,但他們的家長發現自家孩子開始愛學習了。

    深秋時,黎若跟陸伯鐘倆人來到了國京。

    黎若跟著他們一起來了國京,可陸劍沒提前跟秦向玥說起黎若要來的事,秦向玥恰好自己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