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撒潑嚎哭了起來:“太欺負人了,我不活啦啊!”

    陸詩詩就站在一邊,雙手環臂,淡淡的看著羅艷珍,好似在看一個小丑一般。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看看自從你來了后,整天都不安生,不是跟這個同事起沖突,就是跟那個同事起沖突!”

    劉文鐸指責到陸詩詩。

    陸詩詩扭頭看向他:“劉主任,你是眼瞎了,還是耳朵聾了,剛才我跟羅艷珍的事你是沒看清楚,還是沒聽清楚。

    你怎么好意思說我整天不安生?

    難道每次不都是羅老師或者你來惹的我,我主動跟你們說話了,還是我主動找你們茬了?

    意思每次你們想怎么樣怎么樣,我就得受著,潑我臟水我一聲不吭,打我我也不能躲。

    那是傻子,是死人!

    抱歉,這兩種我都不是!”

    “真是會狡辯,我們說不過你!”劉文鐸甩手。

    “你們說不過我,是因為你們沒理。”

    “那小陸你也不能打人啊。”

    “羅艷珍就能打我。”

    “那不是你......”王菊蘭害怕的瞅了眼陸詩詩,不敢再接著往下說了,但她想說的在場的人也都能猜到,無非就是說陸詩詩惹到羅艷珍了。

    陸詩詩坐了回去,慢慢的環視過辦公室里的每一個人,她的眼神太過凌厲,這些人都害怕的閃躲了起來。

    其中有些人是真的害怕,而有些人則是裝的。

    陸詩詩突然間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

    “沒什么,就是覺得咱們辦公室的人真有意思,而且越來越有意思了。”

    陸詩詩扭身將桌子上放置的一張空白的期末考試卷拿了起來:“就這卷子,我還用透題?真是可笑。”

    “你們這又是在弄什么?”

    不一會兒,校領導們又就趕了過來。

    陸詩詩就知道羅艷珍不會莫名其妙的開鬧。

    目前可以確定,羅艷珍跟劉文鐸還有支有為三個人是一伙的。

    劉文鐸跟羅艷珍一個負責打壓她,一個負責監視她。

    而羅艷珍還充當著馬前炮的作用,她找茬,劉文鐸其后,如果都不行,支有為就會過來。

    當然為了避嫌,他肯定不會一個人過來,那樣就成了他對她有意見,特意針對她。

    因此他每次都會拉上其他校領導,而其他校領導愿意過來,則是在摸底。

    通過一次次的事件,他們能夠評估出她的能力。

    目前只有支有為一個人在蹦跶,就是其他人覺得她不好惹,暫時不敢輕易動手。

    “支副校長,小陸打了小羅三個耳光。”劉文鐸已經站到了支有為身邊,其他事情沒說,就只說了這件事。

    “什么?”支有為皺緊了眉頭,呵斥到陸詩詩:“小陸,這是學校,可不是菜市場,你怎么三番四次的動手,上一次是對小劉,這次又是對小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