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博祥氣沖沖的坐下。

    接下來是閆副校長。

    同樣是這樣,九班的學生無論是口語還是講解都很流暢,而且一些方法讓路老跟校領導們都很是驚奇。

    三班的學生則只有兩個孩子大概說了出來,可其中還是有碰巧的成分在。

    大部分學生都是完全不知道。

    “好了,九班的學生可以回去了。”

    讓九班的學生回去后,路老詢問到三班的學生:“你們都是蒙的?”

    三班的學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集體看向了劉文鐸。

    劉文鐸知道這次是過不去了,便也就破罐子破摔,惱羞成怒的呵斥到學生們:“你們看我干什么?”

    其中有個男孩子早就不服劉文鐸好久,開口頂了回來:“劉老師,這些答案都是你告訴我們的,我們不看你看誰。”

    “什么我告訴你們的?”劉文鐸站起身來,指向這個男孩子,警告到他:“你別在這里瞎說!”

    雖說這事已經到了這地步,但絕不能承認。

    “我沒有胡說,這一點,全班同學都能確定。

    你不僅告訴給了我們答案,還讓我們必須背住,爭取考分超過一班。”

    “臭小子,我知道你對我不滿,但不能在這里污蔑我,是不是受了誰的指使?”

    劉文鐸故意將臟水往陸詩詩那邊引。

    但孩子們跟成人不同,他們不懂勾心斗角,在他們那里,什么就是什么。

    “我是對你不滿,但并沒有污蔑你,全班同學都知道。

    還有你還天天罵一二班的英語老師,嫌我們走神聽她上課,我們早就想跟你說了,你講的我們根本聽不懂,人家講的我們隔著一堵墻聽都能聽得懂。

    你還天天怨我們學的不好,你怎么不想想你講的是什么破東西!”

    “你這孩子,怎么能這么跟老師說話?”支有為出聲訓斥到這個孩子。

    但顯然這個孩子壓抑久了,聲嘶力竭的朝他們吼到:“為什么我們不能這么跟他說話,那你知道他怎么跟我們說話的嗎?

    天天罵我們,還打我們,憑什么老師就可以對我們又打又罵,我們是來上學的,又不是來當奴隸的。

    就是奴隸,被壓榨狠了,也會反抗!”

    “對,我們要反抗!”

    后面又有幾個男孩子站了出來,支持到這個男孩子:“我們要求換英語老師,我們要一二班的英語老師。人家能把九班教的都超過我們,那我們能更好。”

    “停!”

    眼見事態進入了奇怪的方向,閆副校長趕緊站了起來:“孩子們,這件事之后再說,學校會進行安排。現在你們先回去。”

    等三班的學生們離去后,陸詩詩站起身:“各位領導,我的嫌疑應該能夠洗清了吧?”

    “只是學生們會講題,沒準你是給他們透了題,又給他們講了。”劉文鐸現在一心就是他要有事,也得將陸詩詩拉著一起。

    “劉主任,心臟的人看什么都臟。只有你這么做,才會認為別人也會那么做。”

    “我心臟,你不臟,那你說我透題?”劉文鐸此時就跟條瘋狗一樣。

    “我并沒有胡亂猜測你,而是根據三班的試卷合理進行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