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琴搖搖頭:“不會了,我也不想再找男人了,王志凱一個就夠了。”

    “不是所有男人都會跟王志凱一樣,而我們的人生也不是那種出門踩了一坨便便,就不再繼續了。

    其實這就跟吃葡萄一個道理,有酸的有甜的,我們吃到甜的肯定很開心,而吃到酸的難免都會皺下眉,可我們不會因為吃到酸的就再也不會吃葡萄。”

    “這怎么能跟吃葡萄一樣?”

    “我覺得真沒什么區別。”

    陸詩詩攤手:“我們一生中會遇到很多人,有些人就是甜葡萄,會帶給我們快樂,溫暖,而有些人就是酸葡萄,甚至還是壞葡萄,讓我們特別的不舒服。

    可通常情況下,我們在當下都會記住酸葡萄,而記不住甜葡萄,只有過了很長時間,才會想起來,啊,我曾經吃過一顆好甜好甜的葡萄。”

    “好像是有點像。”

    “這是瑤瑤作文中的寫到的。”陸詩詩看向周琴:“琴姐,你真的想死嗎?”

    周琴愣住了,過了好一會兒,她搖頭:“不想。”

    而在說完這句話后,她明白了陸詩詩的意思,朝陸詩詩笑到:“詩詩,謝謝你。”

    “琴姐,我們人身上若是出現了一個傷口。”

    陸詩詩指向周琴胳膊上貼著紗布的地方,那里劃了很大一個口子。

    王志凱對周琴動手,打碎了花瓶。

    “我們會小心翼翼,讓這個傷口盡快好起來,而我們心也會受傷,可這時,我們往往會不停的朝自己捅刀,讓自己的傷口變得更深。

    你現在的行為就是如此,王志凱不過幾句話就將你否認了嗎?

    他憑什么否認你,他說你給他戴了綠帽子,是娼婦,你就是嗎?

    你的名譽,你的人生是他來決定的嗎?”

    陸詩詩指向自己:“我不管別人,反正我的人生是我自己決定的,任何人,包括我的父母,我的愛人,我的孩子都不能來決定。”

    周琴愣愣的看著陸詩詩,多年以后,這一刻都讓她印象深刻,而她也因為這句話而改變了余生。

    “詩詩?”

    “琴姐,你的人生是你自己的,這句話我也對瑤瑤說過,你不要將你的人生寄托在別人身上,尤其是男人。

    王志凱為什么會這么說你,因為他想讓你來承擔所有錯誤,這樣你們倆離婚,他才會一下子從劣勢轉變到優勢地位。

    他不會承認說是他家里人有問題,而且在他看來他家里人也沒問題,你要離婚一定就是你的問題。

    你不會因為那點小事就離婚的,那定然就是你找了別的男人。

    很奇怪是吧,可一些男人的腦回路就是這樣的,在他們心中,女人就得依附于男人,如果這個女人想要離開自己,那她一定就是要去依附別的男人。

    再一個,不管是真是假,這個屎盆子得先給你扣上,這不鄰居就已經往出說閑話了。

    你跟他離婚也好,還是繼續過也好,你都會因此而陷入不利的境地,而他則可以因此而高高在上的鄙視你。

    你乖乖聽話,那自然好,如果你不乖乖聽話,那他就繼續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