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老師,你弟弟也是于院長的徒弟啊?”

    那倆老師對視了一眼,臉色都很是奇怪。

    怎么這個美院的院長收了好幾個徒弟,還挺巧,都在他們學校。

    “是啊。”

    陸詩詩指向她們面前的那幅畫:“這就是我弟弟的作品,他剛跟于院長學習了不長時間,畫得很是欠缺。”

    話音剛落,那邊李元忠正好開口點評到蕭立新的畫:“小蕭這畫無論是色彩還是構圖都相當的成熟老練啊,一點都不像是剛學了幾個月的樣子。”

    “他啊,啥都好,就是太貪玩,今天要去干那個,明天又要去演戲,要是他能再用功點,那肯定比現在還強。”

    于是也很是滿意,不過他對于蕭立新還是有些不滿的,只是他說了很多次,蕭立新堅決不改,又跟陸詩詩說,陸詩詩卻是站在蕭立新那邊。

    當然之后于是也想通了,但偶爾他還是會說這件事。

    “小蕭有天賦,再說了,他還小,正是貪玩的性子。

    你不說演戲這事我倒給忘了,那天我看了眼小蕭演的電視劇,非常好啊。”

    “也就那樣吧,不如他畫畫好。”

    于是別看不支持蕭立新演戲,但只要有他的電視劇,他還一定會看。

    跟過來的人有的了解蕭立新的情況,有的不太了解,不太了解的便詢問了解的,眾人小聲的七嘴八舌說了起來。

    “胡老師,陸老師的弟弟都能這么厲害,那你侄子是于院長的關門弟子就更厲害了吧?”

    于是他們那一行人別看人多,但他們常年混跡于各種藝術展,因此都養成了低聲交流的習慣。

    而胡可曼跟她一起的那兩位老師則是習慣了高聲。

    因此說這話的老師一開口就壓過去了于是他們那些人,也讓他們都清楚的聽到了她說的話。

    于是其實從剛才就聽到了胡可曼她們一直說的話,畢竟她們的音量實在太高了,想聽不到都難。

    但他不想搭理她。

    可聽說最近有好幾個人都冒充是他的徒弟,有人還因此去騙人。

    為了自己的聲譽,他今天必須嚴肅處置這件事。

    加上李元忠很是了解于是,從他的神情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便當了幫腔人,他好奇的問到于是:“老于,你不地道啊?都說小蕭是你的關門弟子了,咋又悄默兮的收了一個?啥時候啊?

    你要是真這樣,我可得說你了,你這樣可不好,都說了小蕭是關門弟子,那證明什么?證明小蕭就是你此生最后一個徒弟了。”

    “我能是這種出爾反爾的人嗎?咱們收徒弟那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不僅要看徒弟的人品跟資質還要看跟他們有沒有緣分。

    再說關門弟子都是一個,哪有兩個的。”

    于是否認完,看向胡可曼:“我聽你的意思,你侄子也是我的關門弟子,他叫什么名字?”

    “于…于院長。”胡可曼上前就想要將于是拉到一邊:“于院長,咱們那邊說。”

    “有什么不能在這里說的?”于是躲開胡可曼的手:“再說你一個女同志,別跟我拉拉扯扯,我又不認識你。”

    見那兩個老師一副看好戲的神情,胡可曼立即指了指自己:“于院長,你好好看看,你怎么會不認識我呢?咱們之前見過的啊,我公公是趙锝海,我丈夫是趙瑾,侄子是趙彥杰。”

    于是想了下,點了點頭:“我的確是見過你,不過沒印象了,在你公公趙锝海的壽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