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句不好聽的話,你弄這個掙不了多少錢,可別一共沒掙了個賣白菜的菜,卻付出了賣白粉的代價。”

    蕭立新嘴角抽了抽,對于陸詩詩偶爾太過直白的大實話,他們都已經習慣了,可還是不可避免會被驚到。

    她大嫂真是什么都敢說啊。

    不過卻的確是這么個道理,他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頭小子了,也在社會上闖蕩過,自然很明白人可以有多離譜。

    “如果家長偶爾來不了,那就讓他拜托給其他認識的家長,相處久了,就算是不認識也認識了。

    要是實在沒有,一次兩次你負責一下可以,記住一定得上心。

    就算是這些家長在,你也要對孩子們特別上心才行,因為總有心大的家長。”

    陸詩詩想要說,跟孩子們打交道其實是最累的,麻煩瑣碎事情很多不說,主要就是身上擔的責任會很重。

    “大嫂,我記住了,一定會小心的。”

    雖然責任很重,可陸詩詩是挺希望蕭立新能跟孩子們去打打交道的,這樣可以培養他的責任心。

    對于男孩子來說,責任心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以后很多男孩子一點男人樣都沒有,就是相由心生,他們被家里慣得自私懦弱,不想要承擔責任。

    反正陸詩詩發現以后男孩子們的肩背都越來越窄,一個個不是弱雞就是細狗不說,而性子也是又弱又狗。

    當然以前的男人不說多好,但最起碼有一些還是懂責任這一說的。

    她管不了其他人家怎么教育孩子,但她家的男孩子必須有男孩子樣,一些習慣上可以被嬌慣,可性子卻絕不能嬌慣了。

    “小新,你打算怎么收費?”

    “不多,一個月六十,一季度一百五,寒假是一百五,暑假是二百。”

    “比外面補習班要便宜一半還多,那你可就屬于搶他們生意了。”

    陸詩詩給蕭立新提醒到有可能會因此而遭到報復。

    “這種事就是各憑本事,看家長跟孩子們更愿意選擇誰,如果他非要跟我杠,我也不怕他。”

    “我相信你自己有辦法來處理這種事。”陸詩詩拍了拍蕭立新的肩膀:“大致這樣就差不多了,你想好怎么跟王雪說了嗎?”

    “大嫂,不管我要多少錢,我想她都會接受的。”

    “怎么說?”

    “她想讓我教他兒子畫畫,并不是我比外面的畫畫班要的錢少,當然她也有打這個注意,最好是不花錢,但她更主要的目的應該是想通過我來接觸到師父。”

    在王雪跟她說的時候,她就想到了這一層,但她沒說,就是想看看蕭立新能不能想到。

    “那你打算怎么辦?”陸詩詩問到蕭立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