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兩人爭了起來。
孫啟鳴說:“是為了支持小陸同志你工作用的,可沒有什么別的意思,你千萬不要多想了。”
“孫院長,真不用。你知道我家懷遠跟家里那些人的脾氣的,都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你別是想讓我剛回家,就被掃地出門吧?”
被陸星月這么一說,孫啟鳴就不好再堅持了。
不過,為了表示謝意,陸星月特意從自己的柜子里拿了一個瓷瓶遞給孫啟鳴。
“這個藥是我特制的,不能用于急救,但是,如果是喝酒什么的,提前吃上一丸,可保你身體不受損傷。”
孫啟鳴明白了,頓時激動不已。
他現在在體制內還算年輕的,當然還是希望能夠更進一步,那么找人聯絡感情的時候,喝酒就成了必不可少的流程。
這也算是變相的表明陸星月和自己沒有生分。
孫啟鳴笑了兩聲,毫不客氣地收了。
“以后有這樣的好事,陸大夫可得多想著我點兒。”
“當然。”
陸星月笑瞇瞇的,一路把孫啟鳴送到了大門外。
重新進門,呂淑靜他們都在各自看書背書,由西醫學中醫最好的就是能夠通過一些西醫的方式來理解中醫的一些內容。
陸星月和袁興懷他們偶爾會針對他們的一些問題集體給他們講一講,所以在這藥堂里還有一面黑板。
陸星月沒有事做,準備也回辦公室看書,不過走了幾步,想起什么似的走到王春月面前,低聲對她說:“你這兩天回家的話,你母親可能會跟你說點兒什么,到時候你就說,我不同意就行了。”
王春月莫名其妙,“就說你不同意?”
“嗯。”
陸星月誰也沒瞞著,把剛才孫啟鳴傳達的梁振國的意思跟他們說了一遍。
據她估計,孫啟鳴恐怕只是個開始,接下來自己在醫院那邊教好的,都得來一遍才行。
“不要臉。”林鳳霞嘟囔了一句。
她這會兒也跟呂淑靜他們一起背書呢,小臉上染著十分的厭惡。
陸星月笑著在林鳳霞的臉上戳了一下,“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兒,大家有個心理準備就行了。”
一下午,濟生堂都沒等到一個病人,反倒是陸星月和袁興懷先后給大家上了一堂課。
下課的時候,差不多也到下巴時間了,大家正收拾東西準備下班,外面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剎車聲。
隨后響起了一陣叫罵聲,“你有病是不是?沒看見有車嗎?”
幾個人秉著醫者仁心你的心態紛紛快走了幾步,陸星月就見秦嘯坤從車上跳下來,正橫眉怒目看著一個遠去的背影。
此時還是冬令時,天黑得早,蘇蘊然治看到一個倉皇的影子,卻沒看到病人。
她便問秦嘯坤,“怎么回事啊?”
“我剛過來,也不知這人怎么想的,突然從門口躥過來,幸虧我剎著車準備找地方停車了,不然非得給他撞死不行。”
秦嘯坤十分惱火。
不管什么原因,如果添了人命官司,他這身衣服也就別想再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