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陸爺今天吃醋了嗎 > 第204章 嘴唇沒破皮,我有分寸

春日的晨風明媚和煦。盛晚棠帶著陸霽淵往人少的地方走了幾步。“陸霽淵,我不需要你的財產,我們可以直接簽字離婚。”
盛晚棠率先開口,“之前你給我買的衣服、首飾和車,我都不帶走。”
其實盛晚棠需要的東西已經帶了出來。她當時是從盛家被塞入銀月莊園,除了她自己,只有一些必要的身份證件和手機電腦是她需要帶走的物品。她竟然連財產分割都計劃好了?陸霽淵被氣得頓時黑了臉。盛怒之下,他表現出來的又是異常的平靜。“盛晚棠,你跟了我一場,一分錢都不要,豈不是不劃算?”
他就是這樣想的?在他心里,她應該就是在離婚的時候對錢財斤斤計較的模樣?盛晚棠睫毛微顫,沒由來的有些心痛。“我當初嫁給你也不是為了錢……”她自言自語。陸霽淵當然知道她不是為了錢。她是被盛家逼著和陸啟剛一分離手就嫁給他。從一開始,她對他就沒有喜歡!“行!”
盛晚棠自嘲的笑了下,抬頭迎視陸霽淵的目光,“那陸四爺打算給我多少?錢多錢少我都沒意見。”
她就是想離婚!陸霽淵咬著后槽牙,沒忍住,他一把扣住盛晚棠的手腕,手臂一拉,人就拽進了懷里,環住那盈盈一握的柳腰。盛晚棠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男人已經單手摟住她腰,她的下巴被捏著往上抬。紅唇完全暴露出來。陸霽淵低頭狠狠的在她嘴唇上吻了一下。非常用力,像是懲罰。“嘶——”盛晚棠吃痛的倒吸一口冷氣,她驚恐的摸著嘴唇,想推開陸霽淵卻推不開。“沒破皮,我有分寸。”
陸霽淵看著盛晚棠嫣紅的唇瓣,眸色墨黑濃重,帶著淡淡的諷刺。“陸太太,你看我有離婚的意思嗎?”
盛晚棠一雙杏眼被剛才那一吻帶出了水汽,瞪著眼前的男人。“放開我!”
她掙扎。剛才那一吻淺嘗輒止,完全不夠,陸霽淵的目光依舊停留在女人的嘴唇上。他想再吻一下這日思夜想的甜美。這樣想,也就做了。“唔!”
盛晚棠再次被封住嘴唇。她想反抗,但是這個吻來勢洶洶。陸霽淵技巧嫻熟,恨不得吸走她肺部的空氣一般,讓她失去反抗的力氣。洶涌和綿長,兩種截然不同的情感交織在唇齒間。盛晚棠的理智想抗拒。可是,眼前這個人是她默默喜歡的人,把愛埋在心里的人!結束的時候,盛晚棠腿都在發軟,她恨自己的身體這么不爭氣!盛晚棠喘著氣,忍無可忍,厲聲呵斥:“陸霽淵!這里是學校!”
“換個地方就可以?”
陸霽淵伸出拇指,揩了揩盛晚棠嘴角的晶瑩。陸霽淵并不在意。他在這里守了兩個晚上,看了好幾對學生情侶站在宿舍樓下親得難舍難分。況且,這里有樹叢擋著,不容易被看見。盛晚棠趁機他不防備,一把推開他,憤怒得一雙杏眼像是能點燃火。她深吸一口氣,控制著自己的情緒。“陸霽淵,如果你只是想來消遣我而不是談離婚,那我們沒得聊!”
盛晚棠轉身離開,不再搭理陸霽淵。君硯已經離開,沐如依在不遠處等著盛晚棠。待人走近,沐如依朝盛晚棠向便利店的方向使了個眼神。盛晚棠這才意識到,她剛才找到‘角落’就在便利店收銀臺和大榕樹之間的幾平空地!收銀員學妹目瞪口呆的看著盛晚棠,雙手捂著嘴才勉強自己的沒有尖叫出來。盛晚棠絕望的捂了把臉,硬著頭皮和沐如依進便利店買三明治。結賬的時候,收銀員學妹興奮的說:“學姐放心,剛才我什么都沒有看到!我不會到處說的!昨晚送奶茶的人就是剛才親你的那個,你男朋友好帥啊!”
“……”說好的什么都沒有看到呢?沐如依過幾天要作為拍賣師出席一次名畫拍賣,向學校借了一間會議室練習拍賣詞。盛晚棠照例去圖書館自習。坐下沒一會兒,一杯咖啡落在她的手邊。“學姐。”
陳以安小聲的打了個招呼,在盛晚棠斜對面的空位坐下。圖書館說話不方便,盛晚棠給陳以安發微信:【謝謝你的咖啡,下次不用給我帶,太麻煩你了!】陳以安:【順手帶的,學姐不用客氣。】陳以安回完這則消息就將手機放到一邊,專心看他那本板磚厚的《民法典》。盛晚棠不好再說什么,免得打擾他。盛晚棠看著面前的咖啡,隱隱約約的察覺到陳以安對自己似乎有些特殊。只是沒等她細想,周圍就輕微騷動起來。一個穿著白襯衫西褲和卡其色風衣的男人走進來,即使他穿的不是西服,也給人一種馬上就要上財經新聞的既視感。陸霽淵走到盛晚棠對面的位置,問座位上的女生:“同學,能換個位置嗎?”
他的聲線低沉有磁性,壓低聲音后像是低音炮,女生聽到面頰漲紅,立刻抓起自己的書就站起來讓位。陸霽淵毫不心理壓力的坐下。女生的理智回歸,茫然的站在原地:換位置?那她換哪里去?這個帥哥沒位置吧?盛晚棠驚呆了,蹙眉瞪著他。這男人到底想干什么?他簡直就是擾亂圖書館的秩序!偏偏始作俑者就當自己是個‘普通’的學習人士,翻開手里的書開始‘認真’看。同學們漸漸地平靜下來,靜下心來學習,偶爾有幾個人偷看陸霽淵也無傷大雅。陸霽淵明明是垂眸在看書,但是盛晚棠總有一種他的注意力在自己身上的錯覺。盛晚棠如坐針氈,左右尋找空位,想換個遠離他的位置。就在這時,陸霽淵突然抬起頭來看她,目光平靜而有追迫感。盛晚棠有一種直覺。她一旦換位,他也會跟著換!他是牛皮糖嗎?!盛晚棠氣得不行,工作效率極低。兩小時后。她忍無可忍,走出圖書館。幾乎是同一時間,陸霽淵和陳以安起身,跟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