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陸總,夫人失憶后被三個哥哥寵翻天了 > 第64章 別不知好歹
    

    “這一段我覺得女主的感情還是太弱了些,畢竟是遭人背叛,即便是要隱忍要若無其事,眼神里還是得有點東西的。不然和第七十八段,銜接不起來。”

    等到唐清就位,陸展風便拿出了劇本,有模有樣的指導著劇情到底應該怎么修改。

    雖然對陸展風十分不滿,但唐清還是老老實實的按照他說的去演。

    就這么一直拍到了晚上,唐清才拍完了陸展風要修改的劇情的一半,搞得她是精疲力盡,話都沒力氣多說。

    但不得人承認的是,經過陸展風修改后的劇情,的確比第一日拍出來的要好太多了。

    看著路小琪發來的視屏,唐清不得不佩服陸展風的本事,更沒想到在拍戲上他居然還有這么一手。

    “咱就是說,雖然我知道他有本事。可堂堂一個大總裁,干嘛揪著我們的劇本不放呢?”

    將視頻來回看了好幾遍,唐清越發的感慨陸展風是個有本事的。可就算如此,她還是不能理解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不過就是為了給許悅柔刷好感,所以才不得不投資的劇,有必要上心到這種程度嗎?

    而且唐清敢打包票,要不是這劇大事都是由路小琪說的算,沒準陸展風就已經把許悅柔給塞到劇組里來了。

    “他當然有他自己的理由,但這都不是我們需要考慮的。至少在他的指導下,劇也變得更好看了。對于你我來說,可是件好事。”

    路小琪可沒有像唐清一樣想這么多,畢竟現在劇呈現出來的東西是好的,她就滿足了。

    至于這陸展風到底是帶著什么樣的目的來指導的劇,路小琪并不想考慮。

    畢竟今天一整天,陸展風也沒有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情。指導完之后,就直接離開沒有再多廢話。

    可雖然話是這么說,唐清心里還是覺得有些不踏實,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她遺忘了一樣。

    正當她絞盡腦汁,怎么樣都想不出到底是什么事時,唐銘的電話在此刻打了過來。

    “清清你還沒搞定嗎?你二哥三哥都到了,就等你來吃蛋糕了,什么時候能過來呀?”

    本來唐銘他們一向都不看重生日,尤其是在唐清消失的那幾年,更是沒有過過生日。

    要不是因為今年唐清回來了,他們又怎么可能會特地聚在一起,給唐銘慶祝生日呢?

    所以唐清沒有過來,幾個人也是和平常一樣處理工作,根本就沒有半點過生日的氛圍。

    要不是今天唐清說了一定會來,沒準其他兩個人早就安排了今天的航班,直接飛回去了。

    三人就這么等了好久,見唐清遲遲都沒有來,唐銘再也坐不住的給唐清打了電話。

    而聽到自家大哥的電話之后,唐清這才想起自己到底忘了什么,立馬站起身往樓下跑去。

    大家還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些什么的時候,唐清已經開車往唐家別墅飛奔而去。

    等到到了別墅之后,唐清這才想起來自己忘記帶禮物了,現在回去拿也來不及了,只能懊惱的進了屋內,一臉歉意的看著自家大哥:“大哥,生日快樂。”

    “既然是祝我生日快樂,那你哭喪著臉干什么呀?怎么了?是不是今天遇到了什么事情,你看起來好像一點都不高興啊?”

    見自家小妹出現,三個人立馬都站了起來迎了過去。

    而看到唐清哭喪著臉好像很不開心后,唐銘更是擔憂的將人拉到沙發坐下,輕聲問著。

    “大哥對不起,我差點忘了今天還要給你過生日。我給你準備的生日禮物也沒有帶過來,大嫂也沒給你帶過來。”

    自己盡心準備的那些計劃,在陸展風的魔鬼修改中直接泡湯,唐清顯得格外的失落。

    但唐憂卻在唐清說的那些話中,找到了重點。立馬抬頭看向唐銘,一臉好奇的問著。

    “大哥,我們怎么不知道大嫂的事情?還是不是親兄弟了?有喜歡的人,也不帶過來給我們看看?別等下你們都結婚了,我和三弟都還蒙在鼓里啊?”

    “就是說啊!我怎么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大嫂的事情?這么重要的事,你只告訴清清不告訴我們,是不是太過分了點?”唐墨也看向了唐銘,不滿的詢問著。

    “你們不知道嗎?”對于兩位哥哥的反應,唐清表示很不理解:“大嫂就是金朝顏啊!”

    “金朝顏?那不是大哥你身邊的助理嗎?聽說最近鬧離職呢?咋的,被你給嚇走了?”

    有瓜吃唐憂自然不可能放過這個機會,現在都沒顧得上哄唐清開心,心思全在吃瓜上了。

    “大哥也就那點本事,不讓人家離職,又不和人家表白。朝顏最近都快被大哥累死了。”

    說起這個,唐清立馬開始給金朝顏打抱不平。畢竟說起來,是唐銘太過分了點。

    “清清,大哥生日.你就不能給大哥留點面子嗎?”無奈的嘆了口氣,唐銘現在根本就堵不上自家妹妹的嘴。

    見她越說越離譜,唐銘只能在一旁唉聲嘆氣,看的唐憂和唐墨笑的嘴都快合不攏了。

    “大哥,對不起。”說完金朝顏的事情,唐清又重新把話題給饒了回來,一臉的委屈。

    “有什么對不起的?”見唐清這么的自責,唐銘揉了揉她的頭發,根本就沒有要怪她的意思。